這要是被螃蟹爪子給抓住了,那手可別想要了。
她剛才可是看見了,那隻螃蟹的蟹鉗有多大,不變異的螃蟹就夠嚇人了,更何況這還是變異過的螃蟹。
這要是一鉗子下去,她的手腕估計都能廢掉。
眼見着螃蟹整個身體都要消失在淤泥里了,霍驍毫不猶豫將手裏的匕首刺向螃蟹,卻並不是想刺傷它,而只是將它重新從淤泥里給挑了出來。
即使它看起來不是只成年蟹,那蟹殼的硬度也不是這種普通匕首就能刺穿的。
螃蟹帶着泥水落到了草叢裏面。
完了!
這下子跑了找都不好找,這東西雖然是橫着跑,那速度也是很快的。
只不過等莊曉跑過去的時候,見到卻是一隻張牙舞爪、四仰八叉的螃蟹,那雪白的小肚皮都有她手掌的三倍有餘了。
這個頭都快趕上帝王蟹了。
霍驍從包里取出麻繩,手腳麻利地螃蟹綁了起來,匕首砍向蟹爪的關節處,將匕首上沾染的液體塗抹在腕錶上,「滴滴,低度輻射變異,可以食用。」
又是可以食用的。
霍驍已經麻了。
本來是來看看有沒有可以吃的魚腥草的,結果呢?
先是一窩變異小河蝦,又是一隻變異小螃蟹。
有一隻變異小螃蟹,就有可能有第二隻,第三隻,甚至更多......或者這附近還有成年的螃蟹......
沒有專業的抓捕工具,別說應付成年螃蟹了,就是小螃蟹多了他們都制不住,被抓傷的可能性非常高。
這地方不能久留了。
聽霍驍說要離開,莊曉沒有二話。
這要是再遇到一群這樣的小螃蟹,她絕對是能跑多快就多快的,肉好吃,命更重要呀。
等下次,下次……準備齊全,姐再來一戰。
先走了。
現在他們的桶已經滿了,霍驍將口封好,外面套上了一個麻袋,摘了許多的魚腥草放在最上面。
變異過的魚腥草味道特別重,具有非常濃郁的魚腥味,可以很好的混淆水桶裏面魚蝦的味道。
而且這種獨特的氣味,在一定程度上還有驅蚊的功效。棚戶區有很多人家會在院子種上幾棵,用它驅蚊,效果非常好。
嚴明他們還在老地方垂釣,兩大兩小如同老僧入定一般,紋絲不動。
見二人回來,嚴明小少年沖他們點了點頭,心無旁騖地繼續將注意力放回魚漂上。
下午他又釣了一隻河蝦。
相比昨天,心情簡直不要太好。
心裏也真心的認為,這都是她姐帶來的運氣。
莊曉:.......
我都沒在,你怎麼蹭我運氣?
上午的水芹菜寶地已經被人佔領了,霍驍的地盤也被人徵用了。
路過兩個小孩時,莊曉偷偷瞄了一眼他們,水桶裏面情況看不清楚,不過旁邊有一些魚腥草的葉片,還有其他一些她不認識的植物葉片。
這收穫應該算是非常不錯了。
最後,他們扛着一麻袋的魚腥草,乾脆窩在了兩個小孩和嚴明他們中間,這區域不適合垂釣,但是卻有不少水芹菜和魚腥草。
莊曉決定碰碰運氣。
等忙活完這一小片區域,估計他們也該回去了。
檢測魚腥草的活兒交給了霍驍,她則負責檢測水芹菜。實在是魚腥草那玩意的味道太上頭了。
要不是知道它能吃且還有消炎、驅蚊功效,她真是一點不想碰那東西。
她現在渾身上下都是那個味兒,經過變異,魚腥草那味兒真是上頭的不行,今晚回去她一定要從頭到腳洗個遍。
這麼想着,離開這片魚腥草區域的步伐都快了不少。
只是走着,突然感覺腳下踩了什麼東西!
莊曉低頭一看,媽呀,怎麼又是它......
只見腳下的螃蟹揮舞着兩隻大鉗子子,忽上忽下,威風凜凜的,求生欲滿滿。
或許是腳下的泥土比較硬,讓它一時半刻無法表演遁地術。
「霍驍,霍驍......快來......」
見螃蟹的鉗子對她的腳造不成任何威脅,莊曉踩着螃蟹軀殼的腳又用了三分力,這可都是肉呢!
不能讓它跑了。
聽見莊曉的呼喚,霍驍連忙跑了過來。
同時,在一邊垂釣地嚴明兩兄弟以為這邊出了什麼事情,立馬扔下手裏的魚竿跑了過來。
待到近前,眾人就看到了那隻快要被莊曉摁到土裏的螃蟹。
就也說不上什麼心情......
羨慕...羨慕...還是羨慕吧!
經檢測,果然這又是一隻可食用的中度輻射變異螃蟹。
兩個小孩這時也圍攏了過來,羨慕地望着霍驍手裏已經被麻繩捆的結結實實的肥美螃蟹。
本來莊曉他們離開那片魚腥草採集區就是擔心會有大量螃蟹出沒,誰知終究還是沒能斬斷她這該死的螃蟹緣。
就真的...還挺歡喜的。
畢竟,這裏人多,怎麼着也不會可着她和霍驍兩個人嚯嚯。
於是,眾人在圍觀完螃蟹後,就都在考慮要不要他們也在附近尋摸尋摸,說不定也能一腳踩到個螃蟹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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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個想法短暫的在腦海中溜達了幾秒後,就被除了嚴明外的幾人放棄了!
這種幾乎可以稱的上天上掉餡餅的事情,那可不是人人都能遇到的。
還不如老老實實,該幹嘛幹嘛!
嚴明屁顛顛跟在莊曉的身後,「姐,我保護你!」
小少年挺了挺胸膛,頭昂的高高的......
這種時候,臉皮不厚點豈不是跟不上她姐的步伐。
莊曉也沒搭理她,繼續朝着水芹菜走去。
然後沒有走兩步......腳下又是......不過,這次感覺到了腳疼,因為一隻螃蟹鉗夾住了她的腳。
嗚嗚......
怎麼這麼倒霉!
嚴明:......
姐,你這多少有點凡爾賽了哈.......
嚴明的胳膊突然被莊曉拉住,就看到她那張要哭不哭的臉,低頭一看......
他的腳上剛剛爬過去了什麼.......
緊接着一陣兵荒馬亂,垂釣的人不垂釣了,檢測魚腥草的也不檢測了,全都跑向了莊曉和嚴明的位置。
莊曉早已深刻意識到食物的重要性,即使被螃蟹的鉗子夾的生疼,她也沒敢尖叫,就怕被遠處的人聽見了。
這附近來垂釣的人那麼多,很容易就會被人給哄搶了。
那她這疼,可就真是白挨了。
而嚴明作為土生土長的廢土人,食物珍貴的概念那可是深入骨髓的。
喜歡廢土拾荒,運氣好點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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