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四溢,晚風習習。
茅之潼大大咧咧地坐在吊椅上,徐徐道來。
和古城其他酒吧不同的是,去烏衣巷消費的都是富二代,因為有秘密的負一樓,酒吧氛圍里有一些致幻的迷藥,為了篩選顧客,謹防一些人秘密混進來,所以入場門檻很高。
烏衣巷酒吧的老闆是個官二代,在很多地方都有產業,平時不怎麼來古城,都是交給一人打理。
「聽說這人是個有師承的世家子,專門服務一些富商高層,那名官二代家之前出過事,是這位大師幫他們擺平的,烏衣巷酒吧里的風水局聽說也是這位大師布的。」
想來負一層的鬼猿就是那位大師留下的看守。
「有官二代做背景,每次酒吧檢查都有內部人員通風報信,所以兩年來那裏涉黃也沒被查封,只是象徵性的罰點款。」茅之潼搖頭說道。
「後來那名法師夥同國外的一些人偷偷倒賣人皮頭套,聽說還有全身的人皮套子,就是整個人活剝下來的那種,專門供給一些黑戶、犯罪分子還有一些為了隱蔽行蹤的能人異士。」
我聽的噁心又渾身不自在,社會的陰暗角落每天都多少可怕骯髒的事在發生……
小稻咽了口口水,追問道:「那些人皮和頭套怎麼來的?」
「境外大把倒賣屍體,尤其新鮮屍體的販子,這裏與國外接壤,往西走就是高原地區,走私偷渡比比皆是……那些頭套人皮有些是直接從屍體或者活人身上剝下來的。」
「還有的頭套是打印出來的,他們會私底下找一些年輕帥氣的男子和漂亮的女子,掃描面部,製成頭套,賣給一些黃色產業的店子,招攬生意。」
我氣的咬牙切齒,原來酒吧里那個油膩男是看上溫也的臉,掃描打印,想製成人皮面具,去做『鴨』!
靠,光想想別人用我家小狐狸的臉去做那種事,我就氣的不行!
「那法師是不是個中年油膩男!?」我憤慨地問。
茅子潼搖搖頭:「我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想來他也不會用真面目亮相,不過他有個外號——『雙面佛』。」
我快速將茅之潼的這番話捋順整理了一遍,幾乎可以肯定今天左擁右抱的油膩男是那個叫『雙面佛』的法師!
代理人的建木組織一直活躍在東南亞一帶,那些人皮很有可能就是他提供給『雙面佛』,以此牟利。
咚——肩膀上落下個重物。
是溫也的頭。
他滾燙的呼吸打在我的鎖骨上,氣息很甜,還有一絲酒味。
我不明所以,雙手抱起他的頭,溫也臉上有兩團不正常的緋紅,眼神迷濛。
「姐夫的酒量這麼差嗎?!」小稻手上拿着一瓶藍色的雞尾酒,尷尬又不可思議,「我只給他倒了一小杯,連一半都沒喝,只有四度啊……」
還剩大半杯酒的一次紙杯安靜地立在石桌上。
我沒見過溫也喝酒,不知道他的酒量,更不知道他喝了酒會不會變成獸態。
「樂小麥,我,我好難受……」溫也一直在我的頸窩裏拱,像個黏人的孩子。
我滿頭冒汗,臉快被他的撒嬌和兩雙吃瓜群眾的眼看的燒着。
「小稻,幫我把他送回房……」得趕緊把他拖走,萬一露出尾巴就壞了。
小稻憋着笑,架起溫也:「姐夫,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你的酒量居然這麼……菜。」
「你你是誰?樂小麥,樂小麥呢?你好臭……」溫也含糊其辭,推開小稻,身形搖搖晃晃。
我對茅之潼微微頷首離桌,快速地架在溫也的另一隻胳膊。
「我在這兒,溫也你醉了,我送你回去,你別亂動。」
溫也閉着眼,用鼻子在我的臉上和脖子上嗅了嗅,突然胳膊使勁攬着我的脖子,大半個身子壓在我肩膀上,低聲喃喃了幾聲我的名字,小稻怎麼扯都扯不開。
「就這樣吧,你在後面護着他點。」
我十分費力地把溫也拖回房,扔到床上。
房間是標間,由於溫也有潔癖,他睡的那張床,我已經換上了從家裏帶來的床單被罩。
小稻給溫也脫了鞋子,蓋上被子,呼哧帶喘地看着我,桀然一笑:「姐,用不用我現在去幫你們買那個?萬一姐夫一會兒獸性大發……」
我瞪了他一眼,謝絕他的好意,讓他下去繼續陪茅之潼喝酒聊天,看看還能不能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他壞笑地關上門,室內因為一個醉酒的男妖精立馬變得火熱。
我揉了揉剛才被溫也的氣息打得通紅的臉,倒了杯水遞到他嘴邊,誘哄着他喝下。
溫也本就白皙,暖光的床燈映照下,通透光彩,緋紅的臉頰如同打了胭脂,可愛俊美。
他眼神恍然迷濛,嘴唇紅的滴血,沾着水漬,誘惑無比,一直喃喃。
我把耳朵湊到他的唇邊,柔聲問道:「你想說什麼?很難受嗎?」
「樂小麥,你身上好臭……有別人的氣味……」
你大爺的!醉了還嫌棄我身上的氣味。
我氣哼哼地在他面前揮了揮拳:「你身上也難聞死了!都是從酒吧里沾染的胭脂俗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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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這麼說,我還是嗅了嗅自己的皮膚,好像並不好聞。
見溫也只是如夢話小聲呢喃,我抱着睡衣去浴室沖涼。
剛沖完,就聽到臥室響起咚地一聲,我裹上浴巾,連頭髮都沒來得及擦,就沖了出去。
溫也從床上滾下來,正掙扎地爬起,兩眼迷茫。
「你要做什麼?」我兩隻胳膊架在他的腋下,讓他躺回床上。
「水……」他潮紅未褪去,半眯着眼,愣愣地看着我。
我重新倒了杯水,坐在床上幫助他撐起身子,把水杯遞到他嘴邊,溫也悉數飲盡。
頭髮上的水偶爾滴在他的臉上,這似乎喚醒了他部分神識。
他躺在我懷裏,呆愣地看着我,眼神迷離,溫柔明亮。
我欲要說話調解下氣氛,就被他反壓在身下,嘴唇準確無誤地被封住,舌尖歇斯底里般糾纏在一起,唾液交融,如同兩隻野獸。
我被吻得頭暈腦脹,胸口沉悶地呼吸不上來,悶哼地想讓他退出些,卻換來更重的吮吸和舔舐。
「陪我去洗澡。」溫也突然離開我的唇,把我拉起來。
身上的浴巾搖搖欲墜,我慌張地扣住,沒來得及思考他說話的含義。
待我被環腰抱到浴室,他開始脫衣服的時候,才反應過來。
我倉皇地背過身,緊張地差點咬到舌頭:「我,我剛才已經洗過了……你你自己洗吧。」
快要打開的浴室門被身後的大手摁住,溫也從身後環住我,下巴放在我赤裸的頸窩,聲音沙啞,帶着蠱惑:「我酒還沒醒,樂小麥,我怕會摔倒……」
我心如擂鼓,緩緩轉過身,他漆黑漂亮的黑眸,隔着浴室里還殘留的霧氣,蒙上了層氤氳。
視線從他俊美如畫的臉向下移動,性感的喉結,優美的鎖骨,微鼓的胸肌,塊塊腹肌,隱沒於小腹的人魚線,還有……
我迅速移開視線,結果在鏡子裏看到他挺翹的臀部……
喜歡狐溫也,耳朵給我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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