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洲沒有白天和黑夜之分,無論何時,無論何地,抬頭望去,都是日月高懸。
紅色的烈日,炙烤着大地,藍色的圓月,散發着輕柔的光,似乎在替中洲拂去那一抹的熱氣。
一匹瘦馬,一柄木劍,一個人,慢悠悠的行走在鄉間的小路上。
離開家鄉,已經有一段時間。
狗蛋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他只知道,他要離開。
他的存在,很可能會給村子,親人帶來不幸。
一個剛成年的小伙,身旁只有一匹瘦骨嶙峋的馬。
沒有什麼生活經驗,只能風餐露宿。
這一路,其實並不太平,餓了就在山上採集一些野果,所幸,沒有遇到太大的危險。
畢竟,怎麼說,他也有點修為在身,只要沒遇上那種極其難纏的野獸,脫身並不難。
雖然,中洲沒有日月之分,每天都會有冷暖交錯。
這得是看日月的軌跡,如果頭頂是紅日,則是暖時,若頭頂是藍月,則會感覺到寒冷。
在野外,風餐露宿,還得生起篝火,暖暖身子。
木林之中,將馬綁在樹上,狗蛋便生起了一叢篝火,藉助篝火,並不會覺得寒冷。
一根木棍上,插着一隻扒了皮的野兔,在篝火的炙烤下,發出噼啪聲響,一股淡淡的肉香味,傳入鼻尖。
每到這個時候,是狗蛋感覺最快樂的時候。
奔波了一天,不得好好享受享受野味,豈不是白瞎了。
只見他輕輕揉了揉手,慢慢的將插在地上的木枝拿起。
「這,究竟是什麼,火燒不壞的?」
那哪是木枝,很明顯是一柄木劍。
木劍嘛,用來串肉最好了,還是現成的。
關鍵是,這木劍火燒不壞,沒人什麼比它更適合當燒烤架了。
可惜,沒有人能回答他的問題。
他的腦海之中,一直有一個疑問,是關於葉嬰的。
對方容顏不老,從自己小時候對方就長那般模樣,如今自己成年的,對方還長那樣,仿佛時間都將葉嬰略過了。
他不明白,可無論怎麼看,對方都是一個凡人,平平凡凡的一個普通人。
可,葉嬰所雕刻的那些木雕,非常不普通。
昔年,他家裏曾遭遇大火,那一次的火災,來的突然,將房子給吞沒了。
幸好,當天母親並不在家,才逃過了一劫,而其父則比較不幸,葬身於火海。
本來,狗蛋也會被大火吞噬,是那些木雕阻擋了烈焰,讓他逃過了一劫。
只不過,他並不知道那一場大火,是因他而起,否則,恐怕此生都會活在愧疚之中。
也是那一次火災之後,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一樣,似乎,產生了一股暖流,像是有火在燃燒。
那種感覺,非常不舒服,所以,他才不敢經常待在家裏。
讓他驚奇的是,只要靠近葉嬰叔叔,自己體內那股灼燒感,就會消散。
他猜想,自己體內恐怕有靈根作祟。
後來,還真的,被他覺醒了靈根,踏入了養氣期。
這件事,他不敢為外人道,只敢隱藏在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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