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路祥醒來已經是日出三竿了。
他晃晃腦袋,只記得和立生、兩個丫環玩遊戲喝酒,後來的事竟然全然不記了。
他有些後怕,自己不會喝多了說什麼不該說得話了吧?
起來後,看到兩個丫環正在打掃院落。
見路祥出來,秋月笑着說:「師爺的酒量可以啊,把我們都喝暈了。」
路祥說:「是嗎?我是喝多了,後來說什麼話都記不得了。」
路祥邊說話邊望一眼秋月,並試探着問:「昨天我沒有說過火的話吧?」
秋月嘻嘻一笑說:「說了也沒事,大家都喝暈了,估計沒人會記得你說些什麼。」
「噢。」聽了秋月的話,路祥的心才算平穩了下來。
「廚房裏還有飯,你自己去盛吧。」說着秋月繼續開始打掃。
路祥簡單吃了幾口,便去了州府。
到了州府,他來到立生屋裏。
立生正在查閱公文,見立生過來,招呼他坐下。
路祥不好意思地說:「昨晚喝多了,我沒有說過分的話吧?」
「你說得啥,你都忘了啊?」立生故作吃驚的樣子。
立生的話讓路祥心裏一驚,他說:「老爺,我都說啥了?我一點也不記了。」
立生笑笑說:「你不記了,我也不記了,到時候問問兩個丫環吧。」
頓了一下,說:「估計兩個丫環什麼也不記了。」
這話又讓路祥的心安穩起來。
立生又說:「昨天是不是喝得江北的酒啊?這酒會不會有問題啊?」
「酒確實是江北的,但能有什麼問題?」路祥說。
立生說:「今天一早又有人狀告江北的酒了,這件事兒必須早點解決。不然,早晚會惹來麻煩。」
「讓人將他傳喚過來昂?」路祥說。
立生猶豫了一下說:「別傳這兒了,州府人多嘴雜,還是你私下找江北解決一下吧。」
「行,老爺,我這就去找他。」說着路祥出了門。
到江北家,江北剛起床。
見路祥過來,江北趕忙迎上去,「這那勁風把師爺吹來了?」
路祥坐下來,質問江北:「給你說酒一定要保證質量,你怎麼往裏面摻水?」
江北笑笑說:「師爺,這樣不是利潤更大些嗎?」
「我看你是想坐大牢啊!」路祥說。
「沒有這麼嚴重吧?」江北說。
路祥正色道:「現在已經有好幾個人將你告到州府了,如果不是老爺壓着這件事,恐怕早把你抓了。」
「我知道有老爺和師爺給撐着不會有事的。」
「但摻水的事以後必須杜絕。」路祥頓了一下說:「狀告你的人也要給人家一個交待,一會兒你去州府交一千兩銀子的罰款吧。」
路祥顯然不願意,他說:「就憑咱們的關係,還要交罰款啊?」
「老兄啊,眾怒難違啊,不作處理怕老爺也下不了台,一會兒你就趕快到州府辦個手續吧。」說着轉身走了。
下午立生到家,路祥在外面辦案還沒有回來。
坐下來後,秋月說:「老爺,我都懷疑路祥的爹是不是死了?」
立生說:「那裏有疑問?」
秋月說:「路祥一到家,我和秋菊都沒有從他臉上看到他喪爹的悲痛。」
秋菊也湊過來說:「晚上我們故意跟他鬧逗,他跟沒事人一樣。」
立生笑了,覺得兩個丫環太武斷,「僅憑這兩點也不能斷定他爹沒死啊?」
秋菊繼續說:「在他喝暈的時候,我們有意套他的話,他的話里沒有出現過一句他爹死的話……」
立生打斷秋菊的話,說:「別亂猜疑了,他爹在棺木里躺着是我親眼所見,那還能有假?」
立生的話,讓兩個丫環無言以對。
秋月說:「反正我覺得這事蹊蹺,今晚你可以仔細觀察一下師爺,你看他有沒有一點死爹的悲痛?」
晚上,路祥很晚才回來,而且有些醉醺醺的。
立生問:「這是又去那兒喝酒了?」
路祥結巴着說:「江北、江北這小子今晚請客。」
一提江北,立生問:「劣酒的事處理得咋樣了?」
路祥結結巴巴地說:「已經、已經警告他了,以後、以後不再、不再摻水,也、也罰他錢了,一、一千兩……」
看路祥語無倫次,立生也不想再問了,說:「你去睡吧,有事兒明天再說。」
「好,老爺,那、那我去睡覺了。」說着路祥搖搖晃晃地走了。
走後,秋菊說:「你看他有一點爹死的悲痛嗎?」
「是一點也看不出來,也許他跟他爹沒什麼感情。」立生似乎有點自圓其說。
秋月說:「別糾結這件事了,你爹死不死跟咱都沒有關係。」
立生說:「這話說得對,時間不早了,都去睡覺吧。」
秋月眨眨水靈靈的大眼睛,小聲說:「老爺,我想和你一起睡。」
秋菊說:「我也想。」
立生說:「明晚路祥當值。」
一句話,讓兩個丫頭不再糾纏,乖乖地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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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路祥將劣酒的處理意見報給了立生。
立生說:「從一千兩罰款裏面拿出一百兩,獎給舉報江北的兩個人,並告訴他們已經對江北進行了警告和罰款處理。」
路祥說:「有這個必要嗎?」
立生說:「這事如果處理不好,以後江北就很難再在賓州買酒了,況且還會連累到我們州府。」
「好吧,一切聽從老爺的安排。」說着路祥出門走了。
下午,立生從州府出來直接到江北家。
江北迎上去說:「我的大老爺啊,你好幾天沒有來過我這兒了啊!」
立生說:「最近事務比較忙,對了,我過來是特意告訴你,以後千萬不能再往酒里摻水了。」
江北說:「師爺已經交待過了,以後不會再幹這種事兒了。」
隨即他吩咐杜娟說:「一會兒去弄倆菜,我和老爺喝兩杯。」
「今晚不行了,我還有其他應酬,改日再聚吧!」說着立生起身告辭。
回到家,兩個丫環已經將好酒好菜準備妥當。
上來酒後,立生說:「這酒是不是江北的酒?」
秋月說:「那誰知道是誰的酒?」
立生說:「江北這小子不地道,往酒里兌水摻酒精,喝多了不舒服。」
「這傢伙竟然幹這傷天害理的事兒?」秋月說。
「經商的利益都太重,一心只看到錢,那管傷不傷天,害不害理?」立生嘆口氣說。
秋菊說:「老爺,你這麼一說,這酒我都不敢喝了。」
「今晚我們少喝點,明天我讓他給送點沒摻水的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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