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生沒有往東北方向走,而是朝着旭方縣城而去。
剛劫了男人的銀子和馬,立生也不敢在豐縣休息了。
於是,他連夜飛奔趕路。
經過幾日的奔波,終於到了旭方縣。
立生找到一家不錯的客棧住了下來。
牛肉、陳酒,吃飽喝足後,他美美地睡了一覺。
一覺醒來,天色已黑,他在旭方縣城街頭閒逛。
路過一青樓,立生不由心裏痒痒起來,猶豫要不要進去快活快活。
可一想起私處那堆疙瘩,嚇得他不敢再有非分之想。
轉了一圈,感覺沒有意思,便又回到客棧。
躺下來,便開始琢磨着如何向縣令動手。
立生想,這次要給他個厲害的,不把他弄死,也弄他個癱瘓,讓他永遠沒有再復仇的機會。
夜已深,立生將面具貼小心翼翼地粘在臉上。
然後,輕輕推開門,消失在夜色中。
縣衙大門緊閉,門前的大街上也是萬籟俱靜。
立生在縣衙四周轉了一圈,在後門處,翻牆而過。
站在院中,立生有些暈了。
這麼多房間,也不知道那個混賬王八蛋睡那個屋?
正在猶豫,聽到遠處傳來腳步聲,並隱約看到微弱的亮光。
立生趕忙躲在牆角。
不一會兒,兩個女人一個提燈,一個端着托盤走來。
她們倆邊走,邊小聲聊天,「看來老爺今晚又要一夜不眠了。」
「今天這個小妖精長得還挺好看。」另一個人說。
「老爺今天把夫人打發走,我就覺得有情況。」
「他快活了,可苦了我們,半夜還要給他們做夜宵。」一個人不滿地說。
「噓,別說了,看老爺聽到了……」
隨即,便只有腳步聲。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沒想到,在立生如無頭蒼蠅時,竟有兩個丫環給他領路。
兩個丫環走到一個亮燈的房間推門而入,立生在暗處清晰地看到縣太爺正和一美人推杯換盞。
兩個丫環,將托盤中的菜放到桌上,轉身出了門。
立生在外面蹲了一陣,感覺不會有人再來了,便悄悄湊到門前。
裏面傳來縣太爺的聲音:「美人,今晚好好伺候老爺,把老爺伺候舒服了,明天重重有賞。」
隨即,傳來一個嬌滴滴地聲音:「那還用說,奴家的功夫你也不是不知道。」
「哈哈。」縣太爺一陣怪笑,「把我累得起不了床,我可要懲罰你。」
「哎呀,老爺你讓我怎麼活啊?伺候不好,要懲罰我;伺候好了,也要罰我……」女人嬌柔的聲音,讓立生心裏痒痒的。
「來,過來,把衣服脫下來。」立生想不到縣太爺這麼變態。
他湊到窗前,沾了點唾液,輕輕將窗戶捅了一個小洞。
他趴到洞口,向他望去。
不知道什麼時候,縣太爺已經脫得一絲不掛,女人的衣服也被脫下。
兩個光溜溜的男女瞬間灌滿了立生的眼球。
估計他們酒菜已經吃得差不多了,縣太爺將美人拉着坐在自己的腿上,兩隻手不停地在美人身上亂摸。
美人被縣太爺摸得呻吟不止,那種嬌滴、性感、迷離的聲音,傳遞着一種心理上的快感。
立生正沉迷在觀看的喜悅中。
還能這樣玩兒?立生看得目瞪口呆。
女人的呻吟、縣太爺的喘息,以及那種有節奏的撞擊聲,在寂靜的夜裏充滿了誘惑。
立生在外面看得下體都快爆炸了,「他娘的,一會兒老子也嘗嘗鮮。」
雖然立生在外面看得上癮,弄出一點響聲,但裏面激情似火的兩個人根本就沒有聽見。
看來這對狗男女不是第一次偷情,第一次哪能這麼嫻熟?
立生不想再看下去。
立生走到門前,用手一推,門竟然沒有插。
兩個正在瘋狂的男女,被突然推門進來的人嚇得一驚。
縣太爺停止運動,怒吼:「誰讓你進來的?你是不想活了?」
立生嘻嘻一笑說:「老子就是不想活了。」
說着從腰間掏出一把亮得刺眼的匕首。
喜歡立生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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