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藥的治療下,立生的病好了。
但他在生病期間,已經花完了家中所有積蓄。
不但這樣,就連阿紫身上的首飾也全部進了當鋪。
看到餐桌上的粗茶淡飯,立生又開始琢磨着要去跑藥材。
合作夥伴走了,也不知道他去了何方。
如果去跑藥材,也只能單槍匹馬了。
爺爺奶奶不放心。
爺爺說:「這一出門,就是幾千里的路程,而且又沒個伴,我看還是不要去跑藥材了。」
奶奶也說:「在縣城找點小生意做吧,最少不用提心弔膽。」
立生說:「縣城的小生意也不好做,跑藥材我已經是輕車熟路,相對賺錢還容易些。」
「賺錢多少不重要,爺爺奶奶主要是擔心你的安全。」阿紫說。
立生說:「也不能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吧?以後我不再惹是生非就是了。」
立生是個不甘平庸的人,他喜歡外面的世界,他喜歡闖蕩江湖。
三個人勸不回立生的心。
爺爺妥協說:「那就去吧,千萬別再惹是生非了。旭方的事兒已經讓我們和江北都無家可歸了。」
一聽爺爺這話,立生心中有些隱隱作痛。
他回爺爺說:「知道了,爺爺。」
一家人勉強同意立生外出跑藥材後,立生也犯了愁:因為家中已經是一貧如洗,拿不出跑藥材的本錢了。
這下爺爺奶奶倒高興了起來,沒有本錢,孫子就能留在身邊,這豈不是因禍得福。
看立生滿臉愁雲,阿紫也無計可施,因為她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變賣給他看病了。
立生在屋裏來回徘徊,費盡心思也想不出能從那裏弄一筆本金。
突然,他想起劫富濟貧這個詞。
劫富人點錢財,幫助一下自己這個窮人,應該沒啥錯。
想到這裏,立生變得開心起來。
收拾好行囊,立生告訴爺爺奶奶,他明天就出發。
爺爺奶奶感覺納悶,問:「你從那裏籌到本錢了?」
立生笑着說:「我在東北有關係戶,可以先賒賬。」
爺爺半信半疑,說「還有這等好事兒?」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畢竟我跑藥材已經好多年了。」立生向爺爺解釋說。
第二天一早,立生告別爺爺奶奶和阿紫,啟程了。
但他並沒有直接往東北走,給爺爺說得賒賬一事兒也是子虛烏有。
到縣城,他找了一家賭場,在裏面玩起了麻將。
半天功夫,他將牌桌上三位賭友的銀子全部贏光,可滿打滿算,也就七八十兩銀子。
收場後,立生出去簡單吃了點東西,又回到賭場。
這次他要尋找一個大點的目標,能將跑藥材的本錢贏過來,也不用劫富濟貧了,畢竟贏來的錢還光彩點。
在牌場轉了幾圈,找到一個有錢的主。
看他麻將牌旁邊至少有四五百兩銀子,而且這個男子手氣挺順,連連胡牌。
立生站在他的牌桌前觀看,心想:就這小子了。
這個牌桌上的四個人玩了很久,一個人手裏沒有了銀子,提出退場。
另外三個人看了看站在一旁觀看的立生,說:「兄弟,上場。」
立生趕忙上場。
那個男人牌技果然不錯,要想在短時間內將他的銀子贏光,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玩了一會兒,天色已黑,那名男子說:「玩兒了一天,真他娘的累!再玩兒一圈,我要走了。」
望着男人面前白花花的銀子,立生不想讓他走,怎奈也沒有挽留的理由。
一圈牌完後,立生顯得意猶未盡,說:「老兄,再玩兒會吧,這麼早回去幹啥?」
男人詭秘一笑,說:「家裏才來了個漂亮丫環,晚上給她開開苞。」
男人的話讓立生羨慕得要死,口袋裏有花不完的錢,家裏有玩不夠的妞。
男人一站起身,隨即又坐上一個男人,「來,我陪你們玩兒。」
立生打了個哈欠,也站起身:「我也不玩兒了,早點回家睡覺去。」
那個男人出了門,到另一個院子牽出一匹馬,上馬慢悠悠地朝北邊走去。
立生偷偷尾隨,到一偏僻小巷,立生飛身一躍,躥上了男人的馬。
他一手拿着帶有蒙汗藥的手帕捂住男人的嘴,一手抱住男人的腰。
沒多大一會兒,男人身子便軟了下來。
立生讓馬停下來,扶着男人他下了馬。
他將男人抱下來,輕輕放在巷子的牆角。
然後,從他懷裏掏出錢袋,裝進自己的懷裏。
「兄弟,對不住了。」說着上馬揚長而去。
喜歡立生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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