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身,觀察了一下地上的腳印,趙八兩發現這腳印好像是狗或者和犬類動物留下的。可是,狗不應該吃這些中藥材啊!
連續兩天,趙八兩發現自己種植的中藥材都會被啃食一片,雖然不多,但是日積月累下來,那也是不是一筆小數目啊,為了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趙八兩決定晚上去山上蹲守。
這種事情,趙八兩自然不敢跟劉翠花和趙向前說。是以,等劉翠花和趙向前睡下之後,趙八兩才偷偷的出門,朝着山上而去。
這個偷吃中藥材的賊,似乎專門挑那些成熟了中藥材下嘴,所以趙八兩上山之後,直奔目的地,來了個守株待兔。
就在趙八兩坐在那裏打瞌睡的時候,聽到了有什麼動物接近的聲音,趙八兩一個激靈,就清醒了過來。這裏畢竟是山上,誰知道會出現什麼野獸啊。
很快,趙八兩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之所以說熟悉,是因為這個身影趙八兩見過好幾次了,就是那匹跟他很有緣分的野狼。
趙八兩一站起來,那野狼就發現了趙八兩。
按理說,發現趙八兩之後,那野狼應該逃跑的。但是,出乎趙八兩意料之外的是,這野狼不但沒跑,好跑了過來,十分親昵的蹭着趙八兩的腿,那樣子,純粹一撒嬌的小狗啊。
「有沒有搞錯,你是狼,不是狗啊!」趙八兩簡直無語了,蹲下身去摸了摸野狼的腦袋,沒想到那野狼居然十分享受的模樣。這一下,趙八兩是徹底鬧不明白了。
「你為什麼要偷吃中藥材呢?」趙八兩不由得問出了聲。當然,他是不可能得到野狼的回答的。即便野狼回答了,趙八兩也聽不懂啊。
「莫非你病了?」想到這裏,趙八兩覺得自己的猜測很有可能,要不然這這匹野狼為什麼會吃中藥材呢?
想到自己和這野狼也算是有些緣分,趙八兩就將手放在野狼的身上,施展了甘霖秘術。自從融合了神農氏的第二縷神魂之後,趙八兩每天能夠施展甘霖秘術的次數也增多了兩倍。
在甘霖秘術的滋潤下,那匹野狼十分的享受,居然趴在那裏,一副假寐的樣子。直到趙八兩施展完畢,那野狼才睜開眼睛,十分感激的看向趙八兩。
而這個時候,趙八兩發現這匹野狼似乎不一樣了,至於哪裏不一樣,趙八兩卻說不上來。
「不准再偷吃藥材了,知道嗎?」趙八兩鄭重其事的對那匹野狼說道。當然,他也沒指望那野狼能聽懂。
但是,出乎趙八兩意料之外的是,那野狼居然十分乖巧的點了點頭,這一下,趙八兩樂了。哎喲,我去,莫非這野狼聽得懂人話不成?
「這樣吧,你幫我看守着這片藥園子,我每個月用甘霖秘術幫你梳理一次身體,怎麼樣?」趙八兩再次開口說道。
嘴裏嗚嗚了兩聲,趙八兩就看到這匹野狼開始在他承包的這片區域開始巡視起來。哎喲,我去,這野狼真成精了啊!
這個突然的發現,並沒有影響趙八兩的正常的生活。他依然是每天重複着種植藥材、售賣藥材的過程。當然,銀行卡上的餘額也越來越多,已經將近五十萬了。
趙八兩想修路,但是正如趙向前說的那樣,現在修路還不是最好的時機。鄉親們對修路的需求不高,趙八兩修路,肯定有好多人不願意出力,這樣反而會引發鄰里矛盾!
「哎,我不就是想修條路嗎?」趙八兩無奈的嘆了口氣。不修路,他怎麼好正大光明的去追求周婷。畢竟之前答應過周婷的條件,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可以言而無信。
今天是趙八兩和吳所長約定的時間,吳所長要給趙八兩兩萬塊的賠償。所以,一大早,趙八兩就開着自己的三輪摩托車進城了。有了交警隊發的特別通行證,趙八兩倒是也不擔心會被攔下。
進城之後,趙八兩直奔派出所。派出所的人自然都認識趙八兩的,這等牛逼人物,一輩子也不一定能遇到一次啊。
直接推開吳所長辦公室的門,趙八兩走了進去。
看到趙八兩,吳所長的臉上有些尷尬。
「趙先生,來了啊,請坐。」吳所長一邊說着,一邊給趙八兩倒水。
接過吳所長遞過來的熱水,趙八兩說道:「吳所長,你也別叫我趙先生了,叫我八兩就行。」
「行,那我就叫你八兩。」吳所長也坐在趙八兩的邊上,開口說道:「八兩,你看能不能再寬限我兩天?」吳所長也是有難言之隱的,本來他確實是準備好了兩萬塊錢,但是就在昨天,他的女兒出車禍了,現在住在醫院裏,還沒脫離危險。現在吳所長別說給趙八兩錢了,就是女兒的醫藥費,他都拿不出來了。
「吳所長,這樣就是你的不對了,做人不能言而無信吧?」趙八兩聽到吳所長不想給錢,以為吳所長要耍賴,馬上就不樂意了。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老子後面也是有人的!
「八兩,你聽我解釋啊……」不得已,吳所長只得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雖然吳所長縱容侄子吳德,但是那只是單純的出於親情罷了。從工作角度來說,吳所長還是個很稱職的人。要不然,作為一個所長,他怎麼會拿不出區區兩萬塊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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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是真的?」趙八兩還是有些不信,這吳所長該不會是編謊話騙他的吧?
看趙八兩不信,吳所長也有些急了,「八兩,要不這樣,我帶你去醫院看看?我女兒還沒脫離危險呢,要不是為了在辦公室等你,我現在肯定在醫院呢!」
「那咱們去醫院看看吧。」趙八兩開口說道。趙八兩這麼說,一來是為了確認吳所長說的是不是真的;二來,也是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幫上什麼忙!一個所長,在被逼成這樣的情況下,都拿不出兩萬塊錢,也足以說明了吳所長的清廉。
坐着吳所長的車,兩人來到江城市第一人民醫院,此時,吳所長的女兒吳芳已經出了手術室,不過還沒有醒來。
看到丈夫來來,吳所長的妻子鄧悅站了起來,她的眼睛紅腫,明顯是哭過了的。
「芳芳怎麼樣了?」看到還躺在床上的女兒,吳所長也是愁上心頭。
微微搖了搖頭,鄧悅說道:「醫生已經給做過手術了,但是他們說……他們說芳芳可能成為植物人,醒來的概率不足百分之一。」說着,鄧悅趴到吳所長的懷裏失聲痛哭了出來。
吳所長輕輕的拍着妻子的後背,他沒有哭,但是趙八兩知道,他不是不想哭,而是不能哭。他是家裏的男人,是頂樑柱。一旦他倒下了,家怎麼辦?
這個時候,趙八兩也不知道該怎麼勸慰吳所長和他妻子鄧悅。不過,他覺得也許自己能治吳芳。所以,趙八兩繞過吳所長和鄧悅,走到了病床邊上。
將手搭在吳芳的手臂上,趙八兩開始察看吳芳的病情。很快,趙八兩就發現了病症的所在,吳芳的腦袋裏有一處神經被車禍時流出的血液凝塊壓迫,這是導致她昏迷的主要原因。
正在這個時候,吳芳的主治醫生杜明也來查房了。看到趙八兩在給吳芳把脈,杜明趕緊說道:「你在幹什麼?」他們是西醫,自然天生的敵視中醫的。而且趙八兩年紀不大,能有什麼本事啊。
萬一趙八兩一個不慎,直接導致了吳芳死亡,那醫院是要承擔主要責任的。到時候,患者家屬鬧起來,他們醫院可承擔不起。
趙八兩微微一笑,站起來,朝着杜明走了過來,問道:「你好,我想問一下,造成吳芳昏迷的原因,是不是她腦子裏的那個血塊?」
杜明吃驚的看了趙八兩一眼,問道:「你怎麼知道的?」雖然他沒有回答,但是他的這個問題已經從側面回答了趙八兩的提問。
既然醫院的診斷跟自己的診斷一致,那就說明自己的診斷沒錯。而如果只是血塊壓迫到了神經導致吳芳昏迷的話,趙八兩是有辦法的。
「請問,能讓我試試嗎?我有辦法讓病人醒過來。」畢竟這是在醫院,趙八兩還是要徵求醫生的意見。
「你是哪個醫院的醫生?你有行醫資格證嗎?……」杜明的一連串問題,問的趙八兩根本就答不上來。因為杜明說的這些,趙八兩一個也沒有。
「這些你都沒有,你讓我怎麼相信你?出事了誰負責?」杜明大聲的質問道。雖然病人現在是昏迷的,但是還是有百分之一的幾率能醒過來。但是,一旦讓趙八兩動手,那極有可能會出現人命問題!
杜明這麼說,趙八兩也沒有辦法。而鄧悅卻不一樣,她好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抓住趙八兩的胳膊,問道:「你……你真的能讓我女兒醒過來?」
「您先放開我的胳膊。」趙八兩掰開鄧悅的手,他沒想到鄧悅的手勁居然這麼大,他的胳膊都被掐出了一道深深地印痕。
鬆開趙八兩的胳膊,鄧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請問,你真的能讓我女兒醒過來嗎?」
「只要你們相信我就行。」說完,趙八兩就看向吳所長和鄧悅,等待他們的最後決定。而一邊,杜明卻說道:「如果你們讓他給你們的女兒醫治,一旦出了問題,我們醫院概不負責!」說完,杜明看向了吳所長和鄧悅,等待他們的最後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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