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瑞攙扶着老牛,一路高歌來到老牛家裏。
看到雜貨店的牌頭,老牛驕傲的指着牌頭。
「胡瑞,你看這個雜貨店,雖然他是一家雜貨店,也是我奮鬥一輩子的驕傲。」
「憑着這個雜貨店,我養活了一個家,養活了兩個孩子,供他們讀書上大學。」
「牛莉已經畢業了,現在也是市中區的教師編,為我長了臉面。」
「老二還在上學,成績不怎麼樣,考大學是沒有太大的指望,以後混一個大專,然後去當兵。」
借着酒勁,胡瑞拍着老牛胸膛,然後豎起大拇指。
不是第一次來雜貨店, 胡瑞知道雜貨店是兩個店鋪打通,佔地面積很大。
而兩個店鋪是私產,是老牛一輩子的家業。
買了第二個店面,將家裏的錢全部掏光,老牛沒有太多的家底。
早就摸透老牛家底,但胡瑞沒有想要侵佔老牛家底的想法。
以他現在的家底,5個老牛也比不過他,沒有必要為了一點零星小財傷了和氣。
老牛在街坊鄰居中口碑很好,孝敬老人,也願意幫助鄰居,是一個熱心腸的人。
牛莉下面還有牛坤,還有半年考大學,結婚、工作還早,不會是他的累贅。
而老牛一定不會讓牛莉成為伏地魔,也不會讓牛坤成為吸血鬼。
家庭清清白白,沒有亂七八糟的關係,也沒有亂七八糟的煩心事,這是胡瑞滿意牛莉的一個點。
婚姻可以說是合作,一方是一方的支持,這才是好的婚姻。
若是一方是一方的負累,勉強在一起,婚姻也不會長久。
「牛叔,還的是你,我就佩服你這種人,一雙手養活一家人,你才是真男人。」
「不像我那個老子,就不是一個玩意,我最恨的就是不負責的男人,沒有一點男人的擔當。」
「你是真正的男人,牛莉有你這樣的爸爸是她的幸福,我都羨慕她。」
小聲吸引雜貨鋪里的人注意,牛莉也看到喝的醉醺醺的兩個人。
胡瑞說他會解決老牛的問題,牛莉不敢對胡瑞抱有信心。
了解老牛的脾氣,自然也知道老牛喜歡鑽牛角尖,不會因為別人一句話兩句話改變心意。
胡瑞和老牛站在雜貨店門前,勾肩搭背的吹牛,太影響雜貨商做生意。
上前扶住胡瑞,牛莉埋怨道。「又喝酒了,喝這麼多酒做什麼,還讓我爸喝醉了。」
胡瑞臉色一白,教訓道。「說什麼呢,這是我牛叔,我和牛叔喝點酒怎麼了。」
「兩個人喝一斤半酒,一點都不多,我們還能喝一斤白酒。」
「牛叔,回到家裏了,我們接着喝,我後備箱還有五糧液,我們拿出來再喝一瓶。」
老牛附和道。「我還能喝一斤,我自己就能喝一斤,一斤全是我的。」
「拿出來,我讓你嬸子炒菜,燉魚,燉肉,我們接着喝。」
紅色袋子甩給范花花,老牛給范花花一個眼色,讓她收好紅袋子。
袋子是胡瑞全部家當,也是牛莉生活的保障。
胡瑞說房產過戶到牛莉名下,那就過戶到牛莉名下,讓牛莉成為房主。
沒有想坑胡瑞的錢,而一家人就是一家人,不要分彼此。
等胡瑞和牛莉結婚,財產是夫妻共同財產,是屬於他們兩人的財產。
夫妻不共財,不如不往來。
共了財的夫妻才是真夫妻,不用藏着掖着轉移財產,瞞着另一半,而保存財產的人絕對沒有好心思。
范花花拉着老牛,牛莉扶着胡瑞。
有限力度的掙扎,並沒有掙脫開扶着他們的手。
老牛叫嚷着要喝酒,胡瑞轉身走向停車方向,要去後備箱裏拿酒。
「牛莉,你不要讓胡瑞走,扶他去你房間休息。」
「喝多了開車危險,不要再出事。」
牛莉應一聲,拉着胡瑞去休息,不讓他去拿酒。
順從的跟着牛莉上二樓,胡瑞打量着房間,想要找到老牛臥室,看一看老牛是真的喝醉了,還是假裝喝醉。
以老一輩喝酒人的酒量,幾兩白酒不是事,絕對不可能喝醉。
老牛要是假裝喝醉,那他就要小心,不能讓老牛看出來他也是假裝喝醉。
老牛回到臥室,嘴裏哼哼唧唧的叫喊聲立馬停了,鬆開范花花的手,自己走到床前坐下來。
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老牛懷疑胡瑞沒有喝醉,雖然比他多喝4兩白酒,胡瑞也沒喝醉。
年紀輕輕的身體,正是身體狀態最好的年紀,一斤白酒肯定不會醉。
而房產證等等還在他手上,這是胡瑞證明他娶牛莉的誠意。
他興奮是真的,畢竟白酒不是白開水,喝進肚子沒有反應。
喝醉是假的,就想着灌醉胡瑞,套一套胡瑞的底子。
「媳婦,過一會,你確定胡瑞睡着了,你拿着袋子裏的銀行卡去銀行,查一查裏面有多少錢。」
「胡瑞這小子不老實,居然給我下套子,用房子和商鋪套路我,讓我同意他和牛莉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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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鬼心眼太多,不是好相處的人,要小心中了他的招。」
范花花勸道。「莉莉都懷孕了,你真忍心讓她把孩子打掉,這可是作孽。」
「我看胡瑞這孩子挺好,牛莉也願意,你為什麼還不同意。」
「孩子是孩子,父母是父母,不能因為父母的事怪罪孩子,這對孩子也太不公平。」
老牛說道。「這個家還是我做主,我做的決定你不要問。」
「讓你去做什麼就去做,不要多管。」
「一定等胡瑞睡了再去銀行,看一看裏面有多少錢,不要將這事告訴牛莉。」
「銀行卡是胡瑞的,還要還給他,我們不是昧着良心做事的人。」
范花花沒有說話,脫掉老牛的鞋子,讓他上床睡覺。
喝酒的人興奮,也是想要睡覺。
躺在床上不一會,老牛發出鼾聲。
趴在門上,聽着門外的動靜,胡瑞聽不到說話聲音,好奇老牛在做什麼。
牛莉坐在床上,看着胡瑞扭着屁股偷聽老牛說話。
老牛的臥室在里側,隔着樓梯和一間房間,肯定聽不到老牛說話。
但她沒有告訴胡瑞,任由胡瑞偷聽。
聽了一會,聽到下樓的腳步聲,胡瑞起身,確定老牛肯定睡着了。
「老牛還真喝,6兩白酒都沒有喝醉,我還比他多喝兩杯酒。」
「也就是我聰明,偷偷的少喝幾口酒,又喝了解酒的藥,不然肯定被老牛灌醉了。」
眼睛一翻,牛莉沒好氣說道。「老牛是你叫的,沒大沒小,老牛聽見你叫他老牛,看他揍不揍你。」
「你怎麼和我爸喝酒,你們也能坐到一起去。」
「叔侄不對飲,這可是犯了規矩,不合規矩的事,以後少干。」
輕輕一笑,抱着牛莉,撫摸着她的肚子。
靜電電了一下手,釋放靜電,胡瑞還是摸着牛莉的肚子。
「叔侄不對飲,我們又不是叔侄,馬上就就要女婿和老丈人,可以坐在一起喝酒。」
「要不是為了娶你,我也不會下血本買五糧液請你爸喝酒。」
「誠意已經擺在他眼前,好話說了一籮筐好話,就是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成不成的就看這兩天,要是再不同意,你就偷戶口本,我們偷偷領證,生米煮成熟飯,不同意也要同意。」
沒有問胡瑞用了什麼辦法說服老牛,老牛同意不同意都要結婚,而且要儘快結婚,不能在推遲。
春節前不能結婚,那就春節後結婚,確定他們的婚禮。
認定的人就是認定的人,不管父母意見,哪怕沒有婚禮,也要領證結婚,證明他們的婚姻的合法性,孩子出生的合法性。
任由胡瑞抱着,酒臭不是那麼難聞,有一絲安穩的氣味。
「但願吧,今天肯定不知道,明天我問問他。」
「不知道腦袋裏想的是什麼,還通過父母看孩子,什麼年代了,還用這種老手段。」
胡瑞說道。「家庭教育很重要,看女看母,看兒看父,這本就是最有用的看人手段。」
「凡事總有例外,我就是那個例外,不是我爸那種人。」
「你我都是受過教育的人,明白家風對家庭影響,對孩子的影響,自然不會做不利於家庭幸福的事。」
「放心吧,老牛一定會同意的,我有把握我的方法有效。」
回想說服老牛的手段,就差把自己擺在飯桌上,剖開胸膛拿出真心。
對家庭的重視是老一代人的執念,而錢是執念中的執念。
將所有錢和房產交給牛莉,就算老牛心裏有意見,為牛莉肚子裏的孩子考慮,他也會後退一步。
瓜憐子是常態,疼愛女兒也是常態,不會看着女人吃苦受罪。
打掉孩子這麼損陰德的事,老牛要是真的幹了,牛莉不得恨他一輩子。
心中嘆氣,胡瑞也是無奈,不得不出此下策。
政審審查胡一波,沒有因為胡一波作風影響他入職,而影響他結婚。
想不到的事發生,胡瑞心裏也是對胡一波多了意見。
好在胡一波離婚,離開破壞家庭的小三。
小三還在,他的婚姻還會一波三折,不知道哪個環節再次出現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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