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穿過窗簾,打在床上。
一條光線照在房間裏,印着杯子,打在牆上。
光線的陽光逐漸減弱,視線範圍內的模糊視線,看着模糊的臉。
光線暗淡,眼睛逐漸明亮,適應暗淡環境的光線。
人體器官的神奇,自適應調節能力很強,超出世界上科技前沿的研究。
人臉走進眼睛中,大腦看清不清晰的臉。
事情只有第一次和無數次,有了第一次,也就有了第二次。
第二次的描述不準確,應該說是第二次就是無數次。
王婷婷輕輕轉身,頭腦清晰狀態下,她無法保持對自己行為的正確認知。
不能為自己行為找到正確的理由,也就無法說服自己接受如此的自己。
轉動的身軀,吵醒張記。
迷糊看着王婷婷轉身,下意識抱住王婷婷。
腦袋不清醒,身體的反應直接而果斷,沒有思考。
下意識想到要去參加何勁的婚禮,張記開口問道。「幾點了?」
「6點30分。」
剛剛6點30分,距離舉辦婚禮到酒店有30分鐘路程,還有一個小時時間前往酒店。
還有時間睡覺,不需要早起趕車。
抱着王婷婷緊張的身軀,張記睜開眼睛,看一眼王婷婷。
「你要趕去醫院?」
「不用,今天上午老師不坐診,下午坐診。」
「我下午到醫院就可以,上午時間空閒。」
不了解醫院坐診規律,上午下午坐診的安排,似乎並不利於病人看病。
難道看病還要看醫生的時間,醫生不在了,就不能看病。
醫院安排有安排的合理性,既照顧病人就診,也照顧醫生休息。
燕京坐診醫生不僅是醫生,還是學校的老師,有固定的課程。
兩項工作都要抓,而且都要抓好,抓的牢固。
王婷婷沒有畢業,只能幹助理的活,輔助坐診醫生看病。
「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參加婚禮,反正你上午沒事。」
「打發時間而已,還可以蹭一頓飯吃。」
「第一次到燕京參加婚禮,不知道酒店的宴席怎麼樣。」
王婷婷身體慢慢放鬆,不再緊繃繃。
張記讓她一起去參加婚禮,帶着她出現在大學同學的交際中,讓她出現在重要的場合中。
可是她以什麼身份出現,張記又該以什麼身份介紹。
馬閒閒是張記的結婚對象,她只是走錯了一步的不正當關係的交往者,接受不了以其他身份出現在公眾視野中。
「你自己去,我不和你一起去。」
王婷婷的語氣很不好,帶着情緒。
明白王婷婷的顧忌和失落,太在意自己的臉面,不想讓臉上有灰,也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兩人之間的關係。
無所謂兩人之間的關係,這有什麼關係呢。
外人的在意影響是外在的影響,張記可以不在乎,王婷婷肯定會在乎。
他的得到有時間限制,在王婷婷拒絕時,便會中斷兩人之間的關係。
這一次沒有拒絕,不代表下一次不會拒絕。
「親愛的王同學,不要有精神壓力,不會有人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
「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生活,哪有時間在意他人的事。」
「城市裏生活的人,鄰居都不認識彼此,又怎麼會在意你是什麼樣的人。」
「你啊,就是太在意你自己,所以才會這麼累。」
拿開張記的手,王婷婷不喜歡張記的寬慰。
人要臉,樹要皮,她怎麼不在意自己。
一步走錯的路,在走錯一步,她自己都找不到理由。
不能繼續維持這種暗淡光線下的關係,必須要斷掉和張記的一切聯繫。
想要說幾句硬氣話,赤身裸體的躺在一起,不是說硬氣話的環境。
但是也不必直接說硬氣話,刪掉一切聯繫,自然就不會在聯繫。
張記聯繫不到她,她也聯繫不到張記。
「你自己說的話,你自己相信嗎?」
「你可以不在意其他人的看法,我不行,我必須在意其他人的看法。」
「我有固定的生活圈,你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嗎?」
起身靠在床頭,手中沒有煙,嘴巴有點干。
男人和女人的思維差別,張記拿捏不准王婷婷的真實想法。
想了想,管王婷婷的想法是什麼,按照他的想法做,不用在意王婷婷的想法。
早上起床沒有事,有時間想亂七八糟的想法,不如做一次實際的事。
「你想想吧,反正也改變不了我們之間的這點事。」
「你和牛莉是好朋友,怎麼想法差別這麼大。」
王婷婷一愣,看向張記。
「和牛莉有什麼關係?你和牛莉也發生關係了?」
「你在說什麼,我和牛莉能有什麼事。」
「我們兩人清清白白,你不要亂說啊。」
張記拍了拍腦袋,被王婷婷突然腦迴路驚到。
他和牛莉之間確實清白,是最普通的同學關係,不摻雜一點雜質。
「不相信我的話,你可以去問牛莉,我和她之間是不是清清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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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以我和胡瑞的關係,我也不能和牛莉有事。」
停頓一下,張記低頭看向王婷婷。
「有沒有胡瑞,我和牛莉都沒有關係。」
「被你帶歪了,我不是想說牛莉的事。」
何勁的眼神集中在古藺身上,觀察古藺和何洛欣之間的交流。
淡淡的交流,沒有積極主動的態度,平平淡淡的交流。
猜測古藺的心思,古藺對何洛欣沒有感覺,昨天晚上委婉的說辭是拒絕。
有了拒絕的結論,何勁也就不再將心思放在為兩人牽線搭橋上。
剃頭挑子一頭熱,事情成不了。
程明快步來到何勁身邊,拉着何勁走到人少的地方。
他的眼睛放着光,猶如黑夜的狼,閃爍着油綠色的飢餓光芒。
本能想要拉開和程明的距離,何勁猜測程明找他一定沒有好事。
「怎麼了?神神秘秘。」
程明嘿嘿一笑,示意何勁看向何洛欣和古藺。
何勁甩開程明的手,笑着說道。「古藺對何洛欣沒有心思,我勸你也不要有心思。」
「我可是聽他們說了你的事,和很多女人糾纏不清。」
「大學時候的毛病沒有改掉,進入社會愈發的在女人身上浪費時間。」
「何洛欣是一個好姑娘,你不能糟蹋她。」
程明臉色一白,被何勁看出心思,他的臉色有點掛不住。
古藺對何洛欣沒有心思,他為什麼就不能有這個心思。
糟蹋兩個字侮辱的愛情,也玷污了他的人格。
作為成熟的人,有獨立人格、洗乾淨的臉,何勁怎麼能直接侮辱他以後,還要打他的臉。
「何胖子,你在說什麼,侮辱人。」
「我是真心喜歡何洛欣,怎麼就不能給我一次機會。」
「浪子回頭金不換,老祖宗都說過浪子回頭,我怎麼就不能為愛情回頭。」
看見張記走到何洛欣身邊,對着何洛欣說話。
古藺也看向他和程明所在的方向,說說笑笑,似乎在說他和程明。
張記指了指程明,何勁知道張記和何洛欣說話的內容,一定是提醒何洛欣,小心提防程明,不要被程明花花外表騙了。
田明峰交代張記照顧何洛欣,這是大學時候就有的事。
知道程明的為人,張記一定在何洛欣面前揭穿程明真實面目。
「你看張記在指你,你還不死心嗎?」
「張記把何洛欣當做妹妹,他會讓你接觸何洛欣。」
「程明,不是我不幫你,是你站在了眾人的對立面,眾人都不幫你。」
拍拍程明的肩膀,何勁安慰道。「其他三位伴娘也不錯,你可以去追求。」
「陌生人群中吃得開,你可以放心吃。」
程明冷哼一聲,他怎麼會去追燕京的姑娘。
三位伴娘一看就不是好惹的樣子,他主動湊上去,還不是被玩。
魔都到燕京太遠,機關單位難以調動,距離產生了美,也產生了不可撼動的距離感。
美麗的心愿在一瞬間泡沫般破碎,程明感覺他的心碎了好幾瓣。
「你們這些俗人,沒有一個懂我的。」
「張記和古藺太壞了,在美女面前說我壞話,我記下了。」
何勁笑了笑,不再搭理程明。
程明整個心思都是女人,雖然他一直如此,工作了還保持如此,何勁認為不靠譜。
女人多了沒好事,今天沒有翻車,不代表明天不會翻車。
男女關係混亂如此,事業和氣運也會受到影響。
「程明,少將心思用在女人身上,多用在工作上。」
「你是留學生、研究生,是未來的社會的精英,怎麼能不注重自身修養。」
「社會精英都是你這個樣子,社會還有發展前景。」
程明撇撇嘴吧,他算什麼社會精英,最多算是社會的蛀蟲。
見識到真正的精英,他不配為精英提鞋子。
「我算什麼精英,你這是給我戴高帽子。」
「我的脖子不長,不需要用帽子提高身高。」
「你去忙你的,不用在意失意的我。」
何勁哈哈一笑,不再管失意的程明。
程明還能說出這種話,就證明他沒有失意。
花心的人心都大,不然無法應對多個有牽扯的女人。
他還有客人招待,沒時間安慰受到心傷的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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