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30號報到,9月1號軍訓。
張記拎着行李走進宿舍,宿舍已經有一人在收拾床鋪,看見張記進來,熱情說道。
「新舍友,你好你好,我叫陳明輝,豫省固始人。」
陳明輝接過張記肩膀上的被褥,幫忙放到床上。
張記介紹自己說道。「你好,我叫張記,弓長張,記憶的記,魯省棗城人。」
陳明輝幫張記鋪床,說道。「老家不遠,很近。行李不多,是沒有郵寄過來嗎?」
張記解釋道。「我暑假過來的,在外面租了房子,這兩天退掉房子,再把行李全部搬過來。」
陳明輝聽到張記在外面租房子,問道。「一個月多少錢?」
張記看一眼陳明輝,見他這麼在意租房,知道他也想在外面租房子,說道。
「附近的中心村,一室一廳一個月2000元,水費電費另算。」
陳明輝驚訝道。「太貴了,我還想着兼職賺錢, 然後和女朋友搬出去住。房租太貴,租不起啊。」
張記好奇問道。「兼職?你想出去兼職嗎?」
陳明輝解釋道。「不是出去兼職,我自學編程和AE,可以在網上接活,賺點零花錢。不過不是很精通,只能做一些基礎的編程和剪輯。」
張記一邊收拾床鋪,一邊說道。「那也很厲害,我是一點也不懂。如果有編程課,你可得讓我抄作業。」
陳明輝拍着胸脯保證,說道。「沒問題,我替你做都可以。」
兩人收拾好床鋪和柜子,坐在床上瞎聊,說到女朋友時,張記想起來陳明輝說他有女朋友,好奇問道。
「明輝,你高中就談戀愛?」
陳明輝得意說道。「記哥,別的不說,就我這條件,就是招女孩子喜歡。追我的女孩子排了十里長龍,最後我女朋友成功獲得我的芳心。」
張記撇嘴說道。「別噁心我,我才不信呢。你女朋友哪個系的?」
陳明輝說道。「統計與管理學院,經濟統計學專業,陸瑾。」
張記說道。「名字起得很嚴謹,不過就說這名字。你是明輝,她是陸瑾,你們之間是女強男弱。明輝,你要努力,不能被女人壓下去。」
陳明輝臉色一變,試探問道。「記哥,你是怎麼知道的?」
張記分析道。「明輝二字中正平和,光亮之義。陸瑾,不論是謹慎還是懷瑾握瑜,都不是你能壓住的。」
陳明輝眼神怪怪的看着張記,一副看街頭擺攤算命先生的樣子。
沉默間,兩個人拉着行李箱走進宿舍,其中一人說道。「學弟,宿舍到了,你自己收拾,我要去接人。」
程明鬆開行李箱,說道。「兩位親愛的舍友好,我是你們的新舍友,程明,歡迎五湖四海的我們成為舍友。」
張記和陳明輝對視一眼,起身歡迎新舍友。
程明帶兩個行李箱,裏面裝樂滿滿當當當衣服、洗漱用品、電子產品,尤其是電子產品,蘋果筆記本電腦、Ps遊戲機等等。
程明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聊天。
何勁拉着行李箱走進宿舍,見到宿舍里的三人,紅着臉說道。「你們好。」
說完低着頭,手足無措的站着。
三人見何勁忸怩的樣子,不知應該怎麼接話。程明反應過來,朗聲說道。「新舍友,你好,我叫程明。」
何勁小聲說道。「我叫何勁。」
何勁見還剩下兩個床位,將行李箱放在門後,拿起門後的干抹布去衛生間洗抹布。
三人面面相覷,一米八身高的何勁,忸怩的樣子實在是配不上他的身高。
五人宿舍,到了四個人。張記發現他是四人中最瘦最矮的一個。
何勁拿着抹布擦了床板和柜子,將剩下的床板和柜子也擦一遍。一個人默默的收拾行李,疊的有稜有角的衣服用衣架掛起來放進衣櫃,鞋子擺放在床底下,鞋跟排成一條直線。
三人不說話看着何勁收拾衣服,對比三人的衣櫃,亂的不行。
程明小聲說道。「這可咋辦,何勁有強迫症,集體生活不得將我們虐死。」
陳明輝擔心說道。「不知道他作息是幾點,我可是夜貓子,晚睡晚起是常態,他要是早睡早起,我可咋辦。」
程明說道。「處女座的人真麻煩。兄弟們,找女朋友一定不能找處女座,太麻煩了。分手都要糾結很久,才會同意。」
陳明輝說道。「我有女朋友,青梅竹馬的感情,你的經驗傳授給記哥。」
何勁整理好床鋪,看着三人,不好意思說道。「不好意思。」
程明說道。「沒事,你也收拾完了,我們一起去食堂吃飯。」
何勁手搓着衣服,點點頭。
四人一起去食堂,開學季,校園裏熱鬧非凡。學生和送學家長逛着校園,不停拍照。
程明眼睛盯着一個又一個姑娘,一臉淫笑說道。「大學真好,大腿又長又白。」
陳明輝鄙視道。「血氣不定,戒之在色。你這種人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
程明臉色一板反駁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男人就應該風流過一生,豈能為一朵花,放棄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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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明輝不屑說道。「男人的驕傲,不是看他睡了多少女人,而是一輩子睡一個女人。忠於感情,忠於自我。」
程明說道。「我是人間惆悵客,無語東風,留戀花叢。哥的寂寞,你不懂。」
兩人一路鬥嘴,張記和何勁聽着,來到食堂,排隊打飯。
張記吃不慣飯菜,淡而無味,甜的齁嗓子,簡單要一個青菜和米飯。
何勁順着打飯口看一遍,買了一份打滷面,加一個雞蛋。
程明買的最多,四個菜,一份餅,一份麵條。
陳明輝要了兩份青菜,一份米飯。
四人聊着吃着,張記吃的最快,等着三人。
何勁細嚼慢咽的吃着打滷面,每次咬一口,嘴裏咀嚼一會才咽下去。
吃完飯,四人回到宿舍。空床鋪鋪上了被褥,筆記本電腦架在書桌上,衣櫃了塞滿衣服。
何勁皺着眉頭看着凌亂的衣櫃,忍住動手的念頭,轉頭不去看衣櫃。
下午沒有課程安排,四人窩在宿舍里。
張記無聊的看着三人,程明電腦聊天,陳明輝拿着書研究編程,何勁躺在床上睡覺。第五位室友一直沒出現,不知道去了哪裏。
下午四點,張記練字結束。第五位舍友來到宿舍,手裏提着一袋子飲料零食,走進宿舍,笑聲傳遍走廊。
「親愛的舍友們,我回來了。來來來,透心涼的冷飲,喝點冷飲,讓炎熱的夏天不在炎熱。」
四人看着古藺單人雙黃,沒有動身。
古藺見四人沒有動靜,主動拿出飲料,分發到個人,然後說。「同窗之情,同學之誼,祝我們一起度過愉快的四年。」
程明眼神不善的盯着古藺,悻悻說道。「遇到對手了,第一局是我敗了啊。」
古藺笑着問道。「什麼意思,怎麼就敗了?」
程明問道。「古藺同學,中午回來看到你的行李在床上,人不見了,你去哪裏了,是不是看學姐去了?」
古藺擺手說道。「女人於我如浮雲,我於女人如圭臬。學姐就不看了,我去拜訪輔導員和班主任,人生地不熟,先拜拜碼頭。」
程明臉色難看的說道。「這也被你搶先,我想着晚上去拜訪,你已經拜訪完了。第二局,我又敗了。」
古藺笑笑,對剩下三人說道。「晚上我請客,我們去外面吃,請大家務必賞光,給我一個認識的機會。」
程明憤怒的站起來,吼道。「不行,絕對不行。晚上必須我請客,說什麼也不能讓你請客。」
古藺說道。「不要在意誰請客,主要看和誰吃。能和度過四年的同學吃飯,是我的榮幸。」
程明堅持說道。「不行,必須我請客。你不能和我搶。」
陳明輝三人看着兩人爭執請客問題,最終,陳明輝圓場說道。「古藺,給我們說說輔導員和班主任唄。」
古藺坐在床上,盤着腿,手裏拿着飲料,說道。「你不問,我也要告訴大家的。輔導員是本校畢業的研究生,姓顧名南露,小名甜甜,魔都土着,身高一米六三,喜歡粉紅色和淺藍色,單身。班主任是隔壁研究生,博士在讀,姓章名港,哈爾濱人,身高一米七八,喜歡淮南菜,已婚狀態,愛人是研究生同學。」
說完基本內容,古藺笑眯眯的不再說話。
程明問道。「完了?」
古藺說道。「你要是想知道更詳細的,那是付費內容。只要錢到位,在私密的信息我也能幫你弄來。」
四人不屑的說「切」。陳明輝皺着眉頭,問道。「古藺,你是不是有內部消息?統計與管理學院的消息能打聽嗎?」
古藺笑嘻嘻說道。「本校內的消息,我無所不知。哪怕是魔都市的消息,我都能幫你打聽。」
陳明輝說道。「你幫我打聽一三班的輔導員和班主任是誰。」
古藺說道。「兄弟,女朋友在一三班?」
陳明輝大方承認,說道。「是的,我怕她受欺負。」
古藺表情慢慢變的嚴肅,然後說道。「一三班,你女朋友叫什麼?」
陳明輝說道。「陸瑾。」
古藺衝到陳明輝面前,緊緊握住陳明輝的手,激動地說道。「兄弟,我的親兄弟,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感覺晚上吃飯加上幾個人,你讓你女朋友帶着舍友,我們兩個宿舍共建。」
陳明輝鬆開古藺手,狐疑問道。「為什麼?」
古藺恨鐵不成鋼說道。「為什麼,為什麼,你居然問我為什麼?紀雲歌,大一屆公認的校花,她和你女朋友一個宿舍。只要你能把她請出來,財大我罩着你。」
程明問道。「校花,很漂亮嗎,有沒有照片。」
古藺嚮往說道。「文字不足形容她的美,一見佳人誤終生。」
程明大吼道。「明輝,我突然間發現,你是我失散多年的兄弟,晚上一定共建。」
陳明輝不搭理花痴的兩人,接着研究編程。
兩人磨不動陳明輝,失望的坐在椅子上,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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