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張記讓談笑召集所有人,為眾人開了一個會。
最初到白沙瓦18人,中間退出5人,田郎去伊斯蘭堡帶走4人,還剩下8人。
張記看着客廳里的8人,知道這些人是他最基礎的班子,白沙瓦進出口貿易的事情必須由這8人負責。
所有關卡都已打通,他們要做的就是日常協調工作,維護好運作。
張記沒有多說廢話,向大家說了田郎在伊斯蘭堡的進展,和即將開始的貿易活動,為8人安排好分工。
散會以後,談笑沒有離開,而是留下來問道。「你要回魔都?」
張記說道。「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我要回去參加考試。」
談笑點點頭,瞥張記兩眼,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知道手裏有一批寶石,能不能賣給我一塊祖母綠。我奶奶下個月過生日,我想送她一個不一樣的禮物。」
「不需要太大,也不需要成色太好。我手裏有元,我想買一個差不多的祖母綠。」
張記看着談笑,第一見她臉紅。
一次的臉紅,勝過荷花池裏盛開的所有菡萏。
「我手裏的是原石,沒有成品。想要成品需要加工,最好的加工商在國內。你想要的什麼樣式的,我可以找人替你加工。」
談笑想了想,也沒有想到什麼樣式適合送給老人當禮物。
戒指、項鍊等不適合老人,而手鐲價格昂貴,她也負擔不起。
祖母綠似乎沒有做成手鐲的,做成戒指和項鍊居多。
「戒指吧,似乎也只能做戒指。」
張記點點頭,說道。「沒問題,等我回到國內,我讓人聯繫你,你來定戒指的樣式。你的私房錢留着吧,費用從你工資裏面扣。」
談笑輕哼一聲,站起來想要離開,猶豫一下,還是說道。「謝謝啦。」
張記攔住談笑,說道。「別走啊,還有事問你。你是魔都土着,你還有沒有朋友從事紡織品、小商品的行業的。」
談笑手撐在桌子上,認真想了想,紅暈退去,換上嚴肅的表情,張記發現談笑還挺好看的。
「還真有兩個,我們是一個胡同長得的髮小。一個小哥,一個大姐,他們兩個開服裝加工廠,也做轉手貿易。」
張記好奇問道。「一個小哥,一個大姐?這是什麼稱呼。」
談笑解釋道。「小哥是因為他是胡同里里最小的哥哥,大姐嘛,她不是最大的,卻是最能打的。從小就把胡同里的孩子從大到小打了一遍,她就是院子裏的老大,我們都叫她大姐。」
張記尋思一下,試探着問道。「能聯繫一下,介紹我們見個面。」
談笑意味深長的看着張記,看的張記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說道。「成不成,給個話。」
談笑笑着說道。「當然可以。」
停頓了一會,談笑說道。「大姐好接觸,為人豪爽大氣,你找她應該沒問題。小哥嘛,你就要小心了。『老大傻,老二奸,家家有個壞老三』,他是胡同里最小的,特別『壞』。」
「等你和他相處,你就知道了。他那腦袋,轉起來就是粒子對撞機,不知道多少個想法。」
送走談笑,張記回到房間。
伊姆蘭·汗送來所有寶石的文件,還有關稅證明。
仔細檢查一遍所有文件,張記才放心的將文件放到行李箱中。
第二天,馮軍五人和張記一起回去。荀方的手腕處理一遍,張記不放心,帶他回國內,再去最好的醫院去檢查一遍。
一隻手,廢了也就真的廢了。
對於一個戰士,廢了一隻手意味着失去戰鬥力。
對於一個成年男人,失去右手,可以說是殘疾。
顧明也在隊伍中,一起扛過槍,他是值得信任的人。
眾人開着兩輛車,到了機場,陪同的安保人員將車開回去。
快速經過安檢和海關檢查,張記登上回去的飛機。
坐在座椅上,張記看着旁邊荀方的右手,問道。「還疼嗎?」
荀方抬起手,轉了轉,說道。「稍微有點疼,能夠用上勁了。不用擔心,過一段時間就能恢復如初。」
荀方說的輕鬆,張記還是擔心,畢竟是一隻手,是人生大事。
「回到魔都,再去檢查一下,必須去確保萬無一失。這是一隻手,不能有事。」
荀方笑了笑,放下手,說道。「我的手我知道,你放心吧。」
到了起飛點,飛機沒有起飛。
飛機播報還需要等一會,飛機上的乘客有點煩躁,漸漸有了不滿的抱怨聲。
張記看一眼馮軍,兩人對視一眼,馮軍起身離開座位向駕駛室走去。
等了一會,馮軍回來,側身在張記耳邊說道。「塔台通知,他們也不知道原因。」
張記點點頭,飛機不允許帶武器,所有人的武器被安保人員帶了回去。
沒有武器在手裏,心裏稍微有些不安。恐怖襲擊時不時的襲擊,誰知道他們會不會襲擊機場。
安心的坐在座位上,靜等來人。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兩輛車直接開到飛機下面。登機梯已經停好,三個人下車直接登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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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上飛機坐好,飛機啟動,開到起飛線上。
飛機快速起升空,飛翔在藍天之中。
馮軍看着最後登機的三人,看着他們黑色的制服西裝,胸前別着黨徽。
三人察覺到有人在看他們,看向目光方向,看到歪着頭的馮軍。
看到馮軍是中國人,微笑着對馮軍點點頭。
馮軍見三人對他微笑點頭,起身來到三人身邊,蹲在走廊上,問道。「你們是外交官?」
毛羽打量着馮軍,見他臉上和手上有傷,雖然是小傷,肯定是大規模械鬥受的傷。
「是的,你是?」
毛羽警惕的眼神沒有讓馮軍感到不舒服,反而很親切,笑着說道。「還是中國人親切,我是保鏢,和你們一樣,都是保護中國人的。」
指了指前面的幾個人,馮軍介紹道。「我和前面幾個人是一起的,我們一起回魔都。」
毛羽抬頭看了看前面,沒有看到馮軍說的幾個人,只看到幾個頭皮。
「你們是做什麼的?」
馮軍開心介紹道。「我們是白沙瓦的投資商人,在白沙瓦投資。」
毛羽想了想,到白沙瓦大使館登記備案的人很多,但是沒有備案從事投資的,怎麼會有人在白沙瓦投資。
「你們是哪個公司,有備案嗎?」
馮軍說道。「張唐進出口貿易公司,應該到大使館備案了,具體的我不知道。我是保鏢,不是他們公司業務員。」
「我們所有在白沙瓦的人,都在大使館備過案。這個我是知道的。」
董明軍聽到兩人談話,聽到張唐進出口貿易公司,停下手中的活,看向馮軍,然後問道。
「你們是不是新成立的公司,這段時間才到白沙瓦的。負責人叫談笑?」
馮軍起身看向董明軍,說道。「是的,你認識談笑?」
董明軍站起來,說道。「對她有些印象,很有膽魄的一個小姑娘。沒想到能遇到和她一個公司的人,幸會啊。」
馮軍小聲笑道,說道。「你們是白沙瓦大使館的人,我們都在白沙瓦,以後一定多走動。」
董明軍說道。「一定,一定。」
馮軍回到座位,和身邊的黃毛毛說道。「他們幾個是白沙瓦大使館的人,認識他們,以後備案方便多了。」
黃毛毛看向窗外,俯瞰着喜馬拉雅山脈。
山脈巍峨,像是一條俯臥在大地上沉睡的巨龍。
白雪皚皚,覆蓋着青色的山體,一幅壯闊畫卷。
「真漂亮啊,祖國的大好山河啊。」
馮軍探頭看向窗外,俯瞰着喜馬拉雅山脈。確實如黃毛毛所說,祖國的大好河山,漂亮如此,當值的終生守護。
飛機緩緩降落在機場,所有下飛機。
走出飛機場,馮軍和毛羽三人揮揮手告別,像是關係很熟絡一般。
毛羽三人對着馮軍笑了笑,仔細看了看幾人,上了車離開機場。
張記看着三人,問道。「大使館回國沒有專機嗎,還需要做民航。」
荀方笑道。「國家經費也很緊張,哪有這麼經費做專機。」
幾人將張記送到學校,張記下車,再次囑咐荀方道。「明天第一件事就是去醫院檢查,一定不能要讓手腕留下隱患。錢的事情你不用擔心,由我來負責。」
荀方笑了笑,點點頭,和馮軍幾人一起離開。
張記看着兩輛出租車,鬆一口氣,呼吸着安全、自由、無拘無束的空氣,感到整個人都輕鬆。
走到學校的道路上,路過的學生都多看兩眼張記。
臉上的傷沒有好,明顯就是打架留下來的,而且還是被揍的那一方。
張記沒有在意這些人的目光,自顧的走回宿舍。
宿舍里依然只有何勁一人在,古藺和程明不知道幹嘛去了。
何勁看到張記回來,尤其是臉上的傷,問道。「張記,你臉上的傷怎麼回事。」
摸摸臉上的傷,張記笑着說道。「打了一架,打輸了,被揍了一頓。」
何勁沒有多問,破天荒和張記聊了很多他不在學校時發生的事。
張記聽着,拿起手機給時松發一條信息,等待着時松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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