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兩天前,蓉城的Dance酒吧。
走進酒吧里,找到第三卡座,看到一個人坐着的卡座。
將坐着的人和照片對比,張記確定他要找的,就是霸佔一個卡座的人。
疑惑谷明澤為什麼要一個人霸佔一個卡座,有錢人的世界,有時候真的很難理解。
陽春白雪和下里巴人搭配,怎麼看都不協調,卻又說不出來哪裏不協調。
讓賴茂峰去吧枱點酒,張記帶着田明明走到卡座坐下,笑着自我介紹。
「谷總,我是張記,沒有打攪你的休假時間吧?」
谷明澤看一眼張記,眼睛猶如掃描,看一遍就將張記整個人的精氣神複印,在他腦海中快速記錄分析打印。
張記身邊的保鏢身份不一般,坐的姿勢,眼神閃光,無一不說明他的不簡單。
衛疆說的不多,僅僅說張記是他的老闆,名下有進出口公司和投資公司。
對張記找他的目的不了解,谷明澤只能慢慢試探張記的目的。
「你是衛疆的老闆,也是衛疆的朋友,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
「不用和我客氣,桌上有酒,舞台上有姑娘。喝酒我請,你要是想要找姑娘,那只能張記花錢。」
「友情提醒,不要找你認為最漂亮的,越是漂亮的姑娘越會騙人。」
看向舞台上扭動的身軀,張記對舞台上的美女沒有興趣。
皮囊之下的肉體,漂亮不過是點綴,猶如挖出來的寶石,閃亮亮的好看,沒有多少實用價值。
賴茂峰來到卡座,坐在田明明身邊,打量着周圍的環境。
服務員送來一瓶酒,打開放在桌上。
看着龍舌蘭,谷明澤一笑,衛疆是盡職盡責的員工,將他的愛好告訴張記。
他喜歡龍舌蘭,也只是喜歡龍舌蘭的橡木香氣,不是龍舌蘭酒的味道。
酒吧里的酒水不能當真,它只能保證瓶子是真的,不保證瓶子裏的酒水是真的。
經常來酒吧的人,在酒吧里有存酒,會將他們喜歡的酒水存在酒吧。
從酒吧里拿酒,沒有一定的實力,不會喝到真酒。
「張總是有心人,謝謝了。不過,酒吧里的酒不能當真,真酒假酒混摻,不知道這一瓶是真是假。」
喝一口苦澀的啤酒,張記說道。「如果是我買一定是假的,特意交代他們是第三卡座,我想他們應該不會拿假酒。」
「真酒假酒也要遇到識貨的人,點酒考驗點酒的人,也考驗上酒的人。」
「我相信酒吧服務員是有眼色的服務員,他們不會給一個人獨包一個卡座的人上假酒。」
接過張記端過來的酒杯,嗅了嗅杯中的酒香,谷明澤確定酒是真酒。
喝完一杯酒,將酒杯放在桌子上。
呼吸一口氣,張記再次倒一杯酒,不過沒有端給谷明澤。
態度已經擺正,谷明澤喝了酒,到了談正事的時間。
「谷總,我這一次到蓉城有事請你幫忙,我手裏有一些閒錢,想要投資中成藥,請你幫忙介紹幾家適合投資的中成藥藥企。」
「你是蓉城投資界的行家,掌握藥企的投資信息,哪家藥企有投資前景,哪一家藥企沒有投資前景。」
「還請谷總能夠指點迷津,幫我找一到兩家具有投資前景的藥企。」
「規矩我是懂得,我們可以簽署合約,一切按照規矩辦事。如果谷總不想簽合約,有衛居中介紹,也按照規矩辦事。」
谷明澤看向第一卡座,看到坐着的一群人。
第二卡座也坐了一群人,兩個卡座相隔不遠,熱鬧的氛圍和他們形成對比。
感受到眼光的掃射,谷明澤想要找到眼光掃射他的人。
人群混雜,哪怕他有感的回頭,還是沒有找到眼光的來源處。
到酒吧喝酒,都要遵守酒吧的規矩,在酒吧內不會有事。
谷明澤不擔心有人害他,想要害他的人很多,他還是活得好好的,沒有因為有人想要害他而擔心。
他有自信的底氣,但是張記不一樣,張記是外來人,哪怕是一條龍,到了蓉城的底頭也要盤着。
不善的目光隱去,谷明澤沒有多想,以為這是對他的不滿。
瞭然張記的目的,事情反而好辦。
蓉城的中草藥佔據中草藥的半壁江山,有很多值得投資的藥企。
張記想要進軍藥企,他手裏也有幾家想要融資的藥企,一拍兩合的事,倒是省了他的一些麻煩。
衛疆師兄介紹的人,又是衛疆的老闆,谷明澤心中暗自畫下界線。
拿起酒杯,谷明澤說道。「張總,酒吧是休息的地方,你也是風塵僕僕的樣子,不如好好休息休息。」
「天大的事也有個高的人頂着,我們是第三卡座,和其他卡座相比,我們太冷清,不如叫上幾個姑娘。」
「有事到我辦公室談,那才是工作的地方。」
谷明澤開口,張記明白兩人達成初步意向,也順着谷明澤。
「谷總說的是,有事辦公室里談。」
「我可是預約谷總明天上午的時間,還請谷總安排好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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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到蓉城的酒吧,一切安排聽谷總的,就是有一條,我買單。」
谷明澤大笑着舉杯,兩個酒杯相碰,清脆悅耳聲響起。
凌晨時分,結束酒吧的拼酒,在酒吧門前和谷明澤告別,張記被田明明駕着上車。
倒在車裏,感受到車子行駛,張記坐起來,摸着鼓脹的肚子。
後視鏡里看到坐起來的張記,田明明使勁推賴茂峰。
他擔心張記酒後亂來,要是打開車門跳出去,他的罪過可就大了。
賴茂峰不耐煩說道。「不要推了,有沒有喝醉,推的我反胃。」
「張總,還的是你啊,居然提前準備解酒藥,一看就是酒場老手,是不是經常吃解酒藥大殺四方。」
「酒吧的費用可不低,短短几個小時,花了14萬,這可是我們一年的工資。」
「想要賺錢就不能老老實實的上班,還是要做生意,做生意才能賺錢。」
使勁按壓肚子,順時針揉着肚子,張記說道。「誰都想做生意賺錢,也有很多人做生意賠本。」
「現在是網絡時代,一定要做電商,利用互聯網崛起的趨勢賺錢,不然做什麼都是要虧本的。」
「賴茂峰同志,不要看着賊吃肉,也要看到賊挨打。我為了談成這筆生意,可是拼了命的喝酒。」
「要是沒有提前準備解酒藥,你認為我現在是什麼狀態?能不能坐着和你說話。」
「都是一群王八蛋,也都是努力活着的人,都不容易,但是還是要罵他們一句王八蛋。」
回想剛剛的拼酒,賴茂峰第一次知道原來女人也能喝酒,而且酒量比他還要好。
嬌滴滴的在耳邊說一句,簡直是抓心撓肝,大腦一片空白,只有不停的喝酒。
張記、谷明澤遊刃有餘和女人調笑,賴茂峰不行,沒有和女人調情的經驗。
田明明不喝酒,他成了女人圍攻的對象,一杯接着一杯喝,廁所一趟一趟的吐,終於挺過這一場酒局。
凌晨的夜,夜生活還沒有結束,街道上過夜生活的人很多。
汽車慢慢駛離市中區,駛向他們預定的酒店。
停在十字路口等待着紅綠燈,張記突然感到一陣心悸,似乎要有不好的事發生。
看向窗外,十字路口只有他們這一輛車,左右兩側也沒有車行駛。
閉上疲倦的眼睛,一定是他想多了,這可是在國內,怎麼會有國外那些亂七八糟的事發生。
田明明鬆開離合器,換擋穿過紅綠燈。
一輛渣土車快速闖紅燈,徑直的撞上他們的車。
賴茂峰看着快速靠近的車,想要躲避已經來不及。
汽車失去控制的滑行,撞到路中間的行人路等待的石墩上。
翻過來的汽車,田明明感到大腦缺氧,意識不清的看着倒立的腳。
一張臉出現在眼睛中,眼睛看了看車裏的人,確定車裏的人沒有死透。
一輛攪拌車停在車旁,機器轟鳴,水泥不停傾倒,澆灌在車上。
田明明努力的發出聲音,氣囊壓迫他的臉,嗓子裏似乎卡着,發不出來聲音。
警笛的聲音傳來,然後是快速離開的渣土車和攪拌機。
一直等到警察到來,確定是警察,田明明努力的發出聲音,還是說出話。
消防救援來的很快,接到報警電話,消防救援帶着工具趕到現場。
看着快要凝固的水泥,消防員心中驚訝,多大的仇恨需要用水泥澆灌車輛。
也就是發現的及時,要是再晚一段時間,水泥被凍住乾涸,哪怕他們開展救援,也無法救活困在車裏的受害者。
城市的十字路口行兇,對方沒有將警察系統放在眼中。
一場風暴即將開始,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牽扯在內。
焦急的等待警察救援,田明明默數着時間,一直到他被消防員拖出汽車。
意識瞬間被黑暗吞沒,田明明陷入到沉睡中。
意志力被攻破,無法傳遞有用的信息。
意識消失的一瞬間,田明明只希望張記、賴茂峰有命運的眷顧,不會出事。
走過兩個國家,哪怕是戰亂國家都沒有出事,反而是回到自己的祖國,在城市裏被人開車撞,澆灌水泥。
無邊的黑暗包圍着田明明,將他困在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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