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人質身邊,張記故意不去看人質,冷漠從人質身邊走過。
阿爾茲打量着張記的表情,沒有看到張記表情有變化,他對人質的感觀再次變差。
沒有利用價值的人質,不是好的人質,因為他們不能再被壓榨可能的價值。
走進發電廠,看着拆卸下來的設備,張記不認識設備,也不知道設備的具體用途。
阿爾茲帶領人過來拆卸發電廠設備,透露着一個信號。
格瓦拉將軍一方的發電設備有問題,不能再為他們提供電力。
作為現代社會生活的人,電力是不可缺少的能源,是關乎生活和工作的必須。
握着手雷的手冒汗,十分不舒服。
轉身看着阿爾茲,張記問道。「你們的電力系統出現故障,而且是很嚴重的故障。」
「到了搶劫發電廠這一步,看來是發電設備被炸了,只能從政府項目里搶發電設備。」
「就這麼一點事還需要搶,真是下作的不能在下作的行為。」
「你不是電力專業的人,怎麼知道你拆卸的設備能夠使用,又該如何使用。」
「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干,你只會拿槍殺人,幹什麼搶劫發電設備的事。」
「格瓦拉將軍身邊都是你這樣的人,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活到現在,我也真為他擔心。」
鄙視的看着阿爾茲,又看着人力拉着液壓叉車運設備的人。
阿爾茲感受到張記的鄙視,但張記說的是實話,他無法反駁。
確定張記認識格瓦拉將軍,兩人有一定的交情,或者交情比他想像的要好很多。
阿爾茲看着手槍,說道。「小心說話的嘴巴,嘴巴說話無辜,但是他說出來的話會招災招禍。」
「你的這張嘴巴很不好,我很不喜歡。或許我的手槍很喜歡,很想親吻你的嘴巴。」
「你想像子彈穿過口腔的快感,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美妙。」
抬起手上的兩顆手雷,張記說道。「你試試是子彈快,還是手雷爆炸的速度快。」
「我可以死,你一定陪葬。不要說無用的廢話,還是想一想怎麼幹好格瓦拉將軍交代你的活,免得回去被罵。」
「說真的,要是我,我不會盲目的拆卸這些設備,沒有用的設備,運回去也不一定能用。」
「可以用錢解決的事,何必用蠻力,用人命去解決。」
阿爾茲沒有說話,看着戰士運設備。
三台設備裝上車,阿爾茲不滿他這一次行動的成果。
只有三台設備,運回去也不知道能用不能用,確實是雞肋的存在。
看着前後方虎視眈眈的人,阿爾茲不敢放肆,抓一些技術專家跟着他回去。
戰死戰士的屍體運到車上,12具屍體橫陳,刺痛阿爾茲的眼睛。
「他們本可以不用死的?」
看着車上的屍體,張記對成年人的屍體沒有感覺,已經看過太多屍體,早已失去最初的恐懼。
活着的時候不怕,更何況已經死了的人。
「你手上的手雷是真是假,我很知道這一點。」
聽到阿爾茲的疑問,沒有猶豫,張記直接拔掉手雷的保險,用力將手雷丟到遠處。
躲在運輸車車後,心裏默數時間。
一聲爆炸聲,煙塵四起,明朗的天氣,小範圍的風沙。
漏出頭,看着遠處的彈坑,張記笑着說道。「手雷的威力還可以,你要不要再試試。」
阿爾茲看着笑語盈盈的張記,心裏對張記的重視再次升級。
手上的手雷是真的,身上的手雷也是真的。
快速逼近的悍馬車,縮小兩方之間的距離。
槍口相對,一觸即發。
阿爾茲冷冷說道。「夠狠,你對自己真狠呢。」
沒有搭理阿爾茲,張記抬手對着遠方示意,制止悍馬前進。
空出右手,他掏出手機,找到格瓦拉將軍的電話,直接打出去。
聽着電話嘟嘟聲,張記說道。「一會聽到的話不要當真,最好也忘掉,不然我擔心你活不過明天。」
阿爾茲冷哼一聲,盯着手機,猜測張記會給誰打電話。
「張記,是你吧?」
哈哈笑兩聲,張記將手雷交給阿爾茲,脫掉身上的手雷馬甲。
坐在車頭上,看着不遠處的人質,張記說道。「格瓦拉將軍,好久不見啊,我現在在大馬士革這邊,不知道您有沒有時間,我想過去拜訪你。」
「知道你的電力系統出了問題,需要我幫忙,請您直接說出來,我也好準備送你的禮物。」
「你不喝酒,不喝茶,對珠寶不感興趣,想要送你禮物都需要想很久。」
格瓦拉說道。「電力只是小故障,我也有其他事找你,想要和你做一筆生意。」
「你到大馬士革一定是陪着塔里茲先生,他的化工廠被炸,我很遺憾。」
「我也在調查究竟是誰炸了他的化工廠,時間比較短,又不在我的範圍內,沒有找到頭緒。」
「你有時間提前給我說聲,我安排人去接你。」
將電話放在阿爾茲身邊,張記說道。「格瓦拉將軍放心,我處理好這邊的事,一定過去拜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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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裏有一批發電設備,到時候我一起帶過去。」
和格瓦拉將軍通完電話,張記看着阿爾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我確實沒有見過你。」
阿爾茲不屑說道。「我叫什麼和你無關,還是做你的事。」
「不要以為你認識格瓦拉將軍,我就不會對你動手。你要知道將在外軍令不受的道理。」
站起身,對着只有30米距離的悍馬招手,讓悍馬車開到發電廠。
阿爾茲看向靠近的悍馬車,對着收下搖頭,所有人放下武器,緊張看着拉近距離的悍馬車。
秦豐興奮的看着,再一次獲救,讓他相信張記是他的福星。
但秦豐也做了一個決定,等這一次項目結束,他不會再去中亞國家出任務。
任務太刺激,不是被炸,就是被綁架,現在更是在軍隊的包圍中。
要不是他靈機一動給張記打電話,他們的下場還是未知。
人命賤如螻蟻,沒有人尊重他們的生命。
「陸工,我們獲救了。」
陸工嘆氣道。「獲救很開心嗎?我們欠了張記人情,你看他和領頭人開心的聊天,不知道會不會為我們挖坑。」
「他們拆卸發電設備,說明他們需要發電設備。說不準張記和他們談生意,為他們提供發電設備,在強迫我們過去安裝。」
「不要以為張記多麼好心,他的心壞透了。」
嘿嘿笑兩聲,秦豐不在意陸工對張記的貶低。
白沙瓦的時候,陸工就貶低張記,更何況是現在。
生命安全有保證,秦豐不在意是不是欠了張記人情,真的如陸工所說,他們去做就是,反正也拒絕不了。
李明端盯着張記,短短時間的軍事衝突,到現在和領頭人談笑,可見張記的不一般。
不論張記用什麼理由和反叛軍領頭人達成協議,李明端都有結交張記的想法。
悍馬車開到運輸車左邊,以運輸車為分界,輛兩方車涇渭分明。
「補充彈藥,然後將剩下的彈藥全部交給這位兄弟。」
「認識也不容易,是我們的緣分,不能讓兄弟們空手回去。」
沈俊看一眼張記,命令道。「補充彈藥。」
阿爾茲看着快速補充彈藥的精裝軍人,羨慕的不行。
他們要是有這一套武器裝備,也不會被打的抬不起頭來。
補充完彈藥,武器子彈抬到運輸車下面。
張記跳下車,腳踩這武器彈藥。
「兄弟,這些武器我用不到了,一起送你們了,你們拉走吧。」
「時間不早了,趕緊回去,不要等一會遇到支援的政府軍,我沒法交代。」
阿爾茲看着武器裝備,本能的想要拒絕。
看到手下們急切的眼神,他要是敢說拒絕,他很擔心被手下記住。
深呼吸一口氣,阿爾茲說道。「全部裝上車,我們走。」
阿爾茲手下將武器抬上車,張記沒有說話,而是打量着阿爾茲。
心裏默默記住阿爾茲這個人,張記決定去見格瓦拉將軍時候,打聽阿爾茲這個人的情況。
反政府軍開車離開發電廠,人質起身,四散開來。
李明端起身,揉着發麻的腿,看着拉着陸工的李天南走向張記。
皺着眉頭,李明端慢慢跟過去,聽一聽李天南和張記說什麼。
秦豐小跑着走到張記身邊,被槍口直接指着,他一身冷汗的止住身體,大喊用英語道。「我們認識,我們是朋友。」
沈俊示意其他人放鬆,說道。「我們是老朋友,不會有人對張總不利,放下槍,警戒外圍。」
走到秦豐身邊,拍了拍秦豐肩膀,張記笑着說道。「沒想到在這裏見到你,還真是緣分啊。」
秦豐說道。「你到大馬士革我就看到你,距離太遠,沒有和你打招呼。」
「我告訴陸工我看到你,陸工還不相信,還說你。」
說到這裏,秦豐戛然而止,他差點說漏嘴,說出陸工對張記的偏見的話。
看着過來的李天南和陸工,張記知道陸工對他的偏見,一直都在貶低他。
不過,陸工也是正人君子,貶低不光在背後,當他面貶低的更來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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