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塞北腳踏虛空而來,其步履堅定,每一步,腳下都會出現一朵天藍色冰花,每一步都會引發一股重力威壓,而且重力威壓還能疊加。
「咚咚,咚咚」
「錯了,老夫知錯了,北老,放我一條生路如何?老夫願意把所有財產給您,五艷妹子不是老夫殺的,是她,是美杜莎的爆射之眼擊穿的,北老……」
「嘭」
「咔擦」
田燦一個勁兒的磕頭求饒辯解,左手掏出納戒高高舉起,右手手指指向了地面上的伍莎和美杜莎。
不過,波塞北壓根兒沒低頭看一眼,他抬手用靈力將田燦手中的納戒吸了過去。狼狽不堪的田燦總算鬆了一口氣,然而他還來不及高興呢?
納戒崩碎的聲音響起,伴隨着波塞北那充滿雄性力量的聲音。
「錢財是嗎?老夫有的是,你便是搬來一座金山,買不來鍾五艷的人生,老夫不妨告訴你,鍾五艷不是我手下,她是我妹妹,親妹妹」
沒錯,不是親妹妹勝似親妹妹,鍾五艷在波塞北心裏的份量豈是金錢能衡量的,她也是波塞北的逆鱗之一,波塞北很憤怒,他恨不得將田燦扒皮抽筋。
當然,看待田燦如此,看待美杜莎亦是如此,波塞北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重創,甚至廢了鍾五艷修為的敵人。
「噗噗,噗噗」
「北老,饒命,北老,鍾五艷沒死,她沒有死,她還有望活下去」
「滾,別髒了老夫的腳」
「嗖」
田燦用剩下的三肢,像狗一樣爬過去抱住了波塞北的腿,此舉並未換的原諒,相反換來的是憤怒和噁心,波塞北只會更加瞧不起田燦。
波塞北一腳把田燦踢了出去,空中再次響起他那霸道無情的聲音!
「陰險狡詐,貪生怕死,強者沒有強者的氣魄,你只會讓老夫更加看不起你,你不過是一條廢物。是個男人,就該拿起兵器為自己搏出一條生路,可惜,你不配做男人,更不配稱為強者,你是一條徹頭徹尾的廢物,你不配活在世上」
「咳,咳」
「嗖,嗖」
波塞北腳踏虛空步履穩健,他說的話字字誅心,句句鏗鏘有力。可是,田燦連反駁的勇氣都沒有,眼見波塞北腳踏虛空而來。
田燦怕了,尿都快嚇出來了,眼見連談判的機會都沒有,田燦借着踢飛的慣力連續閃身抱頭鼠竄。
然而,波塞北比他想像的還要快,田燦剛閃身數百米顯形,波塞北挺拔的身姿已經堵在了他前面。
田燦只好再次閃身逃跑,沒有意外,連續閃身現身,每一次,波塞北都拎着長槍來到了他身前。
要知道,貓捉老鼠的遊戲是最絕望的,波塞北在境界上壓制了他。屬性更不用說,而且波塞北絕對是同境界的佼佼者,即便沒有鍾五艷那麼變態。可是,一個擔得上風雪帝國戰神稱號男人,豈是一個輔助型修士能招惹的。
這不,田燦的逃跑路徑,被波塞北拿捏的死死的,可他就是不出手,如此折磨人的方式絕對是最狠的,即便田燦拼盡全力,逃不脫的終究逃不脫。
一個被嚇丟了靈魂的人,終究是個死人。
……
血魔槍內,韓玥攙扶着鍾五艷,李藍昊站在二女前面。波塞北的話,深深的刻在了李藍昊的心裏,韓玥同樣如此。
唯獨鍾五艷臉上留下了兩道淚痕,一是為波塞北活着而高興。二是因為波塞北一直都拿她當親妹妹看,這份情太珍貴了。三是因為她鍾五艷廢了又怎樣呢?她有一個大哥會給她主持公道,她有大哥手刃仇人。
有此親人,她鍾五艷這輩子值了,而且她也活夠了,她本該是死人。可是,波塞武給了她二次生命,波塞北給了她機會,讓她成為了風雪帝國最了不起的女子之一。
韓玥忍不住抹了一把眼淚,她是軍人,也是一個重情重義的女人,她太懂得這份用金錢買不到的親情了。
前方,李藍昊挺直了腰杆,他重重的為波塞北豎起了大拇指,李藍昊嘴裏鏗鏘有力的吐出了一句話!
「爺們兒,冰皇波塞北,老子敬你是一條漢子,日後,老子也要像你一樣,做一個真正的男人」
其實,李藍昊何嘗不是一個真男人呢?他平日裏沒心沒肺幼稚兮兮的。可是,李藍昊還不到二十一歲,身世悽慘命運不公時,他不會氣餒,他會跟命運反抗。
為了家人,李藍昊不遠數萬里為父母尋找藥材,有人欺負他,欺負女王,以及身邊人時,李藍昊會站出來直面挑戰,哪怕是越境界廝殺,他依然不懼。比如說肖炎,又比如說肖熏兒夫婦,哪一個不是比他高出數個小境界的。可是,他做到了極限誅殺對手。
至於女王面前軟不拉幾的,還不是因為他愛女王嗎?在外,李藍昊可以頂天立地,在內,他也可以做一個耙耳朵。強如冰皇波塞北何嘗又不是呢?他在冰雪女皇面前可不是這般血氣方剛啊!
人生何嘗又不是呢?李藍昊胸懷坦蕩能屈能伸,他不是軟蛋而是一個有胸懷的人。相反,女王實力強大冷麵無情。可是,過剛易折,若非女王強大無比恐怖如斯,像她那種生死看淡不服就干,冰冷高傲舉世皆敵的極端女人,即便恐怖至極也可能夭折好吧!
沒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世界之外還有世界,強者之上還有強者,這是亘古不變的真理,即便強者為尊的修行界也不例外。
可不是嗎?數個紀元之後,那一場震古爍今的雙王雙莎之戰,若不是李藍昊,一代巔峰血魔女帝,虎妖女王伍莎很有可能……?
……
「嗖」
隕石坑中,伍莎起身一躍翻身上了美杜莎的肩膀,她一手扶着美杜莎的耳朵小八字屹立其上。
美杜莎回頭瞄了一眼伍莎,她眼中已經沒有了敵意。沒錯,美杜莎對伍莎的叛逆之心已經悄悄化為了順從。
不過,美杜莎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麼波塞北明明佔盡上風卻不誅殺死田燦。
美杜莎微眯鳳眼柔聲開口!
「白毛臭丫頭,波塞北為何戲耍田燦,直接殺死不好嗎?白白浪費力氣有意義嗎」
「哎」
伍莎本想說一句,「你不覺得好玩兒嗎」
可是,美杜莎軟糯糯的話,還有那左思右想可憐兮兮的樣子,伍莎不忍心戲耍她,於是,伍莎鳳眼微眯冷聲開口!
「小母蛇美杜莎,你且記住,田燦該死,一個陰險虛偽,貪生怕死的人渣,不配痛快去死。殺人就要誅心,波塞北給了他希望又斷了他希望,把人的尊嚴按地上摩擦才是最狠的,折磨他到死豈不痛快」
喜歡天魔傳說,狂扇血魔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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