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剛談了一場生意的緣故,李懷德這次的談判,明顯更加講究細節了。
這也使得談判的時間拉長了不少。
經過半小時的談判後,二人總算就秦淮如進入特殊車間一事達成了共識。
協議中明確標註,秦淮如投資李懷德,而李懷德需要幫助秦淮如進入特殊車間。並得到應有的待遇。
得到滿意的答案,秦淮如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看了李懷德的辦公室。
當然,她不知道的是,李懷德壓根就沒準備履行這次的合同,準備給她來一個店大欺客。
也不知道是不是談成了一個大單的緣故,走出辦公室的秦淮如顯得精神抖擻,臉上更是容光煥發。
和秦淮如的春風得意比起來,李懷德這邊的情況就要差上許多了。
兩眼無神的癱坐在椅子上,就連端起茶杯的手都在不停的顫抖。
車間內,郭大撇子這一刻卻是一刻鐘也忍不了了。
這個秦淮如上一天班要上十多次廁所也就算了。這次更加過分,一去居然就是一個小時。
郭大撇子想不明白,秦淮如究竟在廁所幹什麼?找今天的晚飯嗎?
而看着秦淮如一臉吃撐、容光煥發的樣子回到車間,郭大撇子就更氣了。
叔可忍,他嬸嬸也不能忍了。嬸嬸能忍,他郭大撇子也不能忍了。隨即,郭大撇子就開炮了。
對着秦淮如就是一頓垃圾話。
「秦淮如,你是去吃晚飯去了嗎?去個廁所去了一個小時。你今天的工作完成多少了?
這工作呢到底還能不能幹了?我告訴你,你能幹干,不干就給我滾,別特麼在這給我拖我們車間的後腿。」
對於秦淮如挨罵,車間裏的老少爺們卻是沒有一個上前幫忙解圍的。
因為車間裏的人早就看秦淮如不順眼了。工廠里其實就跟集體吃大鍋飯的時候差不多。你干不干都算一天。但是任務卻是按照人數來給你下的,你少幹了別人就得多干。
而秦淮如顯然就是那個少乾的人。而車間裏所有人全部都是那個多乾的冤大頭。
就這樣,一天兩天大家還能理解,體諒你是剛來的,不會幹。但是這眼看着秦淮如來了都快半年了,結果還是啥也不會。
就這,你說誰又能高興她呢?
你說你不會吧,那你學啊。而且你作為一個學徒工,難道清理車間裏的報廢工件不是你的工作嗎?
結果秦淮如倒好,上班半天,屁事沒幹,先去上個三五八趟廁所。
等回來了,稍微收拾一下車間的東西,那動作磨嘰的呀,樹懶都比她動作快。
等午飯鈴一響,車間裏的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秦淮如卻是拿着飯盒,嗖的一下就不見了。
就像後面有好多條狗同時在追她一樣。
只不過,車間裏的眾人以前顧忌着車間之寶:八級工易中海的面,不好、也不敢對秦淮如表現出不滿罷了。
好不容易等到易中海不在了,結果也不知道秦淮如使了什麼神通,車間主任郭大撇子又把她護上了。
這下子大家自然就更加不敢對她表現出不滿了,只能自認倒霉。
但是眼下,這可是郭大撇子直接開炮的。他們沒跟着上去踩兩腳都算是他們善良,又怎麼可能去給秦淮如說好話呢?
畢竟秦淮如又沒跟他們談過生意,犯不上、完全犯不上。
原本習慣了逆來順受的秦淮如,也自知理虧。本想着讓郭大撇子罵兩句、,過個嘴癮。這件事就過去了的。
可是誰知道,郭大撇子那是越罵越激動,甚至唾沫星子都飛到秦淮如臉上了。
想她秦淮如,自打進了軋鋼廠,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屈辱啊。
不能忍,必須干他了。
說干就干,秦淮如抹了一把臉上的唾沫,然後便直接與郭大撇子對罵了起來。
「郭大撇子,你以為你是誰啊。還讓我滾?我告訴你,我的工位是我男人給我留下的。我男人為廠里流過血,我男人為國家截過肢。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讓我不干?你說的這麼厲害,你有本事讓廠里開除我啊!」
罵着罵着,秦淮如似乎是突然來了靈感,賈張氏的身影不斷的浮現在她的腦海中。
隨即,秦淮如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後拍着腿哀嚎道:「東旭啊,你起來看看吧,你為廠里流了血,現在在廠里還有人欺負你媳婦,讓你媳婦流淚啊。
東旭啊,你趕緊從家裏爬過來看看吧。郭大撇子他欺負你媳婦啊。」
這一波魔法攻擊,直接把郭大撇子都給干懵逼了。
他總覺得這個場景似乎在哪見過。隨後,逝去的記憶便開始攻擊他。
就在幾個月前,賈東旭剛殘廢的時候,他家裏面老娘不就是這樣來廠里鬧的嗎?
當時就站在楊廠長身後的郭大撇子可是清楚的記得楊廠長當時被鬧的有多狼狽。
隨即,郭大撇子的眉頭便皺了起來。
這尼瑪,你家婆婆好歹嚎的是賈東旭那個死鬼老爹。但是眼下你男人可還活着的呢。你這麼嚎,合適嗎?
難不成賈東旭死了?
想到此處,郭大撇子不由得有些不寒而慄,總感覺自己後背涼颼颼的。
而車間裏的人,有機靈的,眼看着秦淮如開啟了招魂儀式,立馬就去西天請如來佛祖了。
「齊主任,二車間,郭主任和秦淮如吵起來了。然後現在秦淮如在公然宣傳封建迷信。」
二車間的小機靈鬼也是個人才,上來就去找保衛科。而且直接就是一口封建迷信的鍋就給秦淮如扣了下去。
而今天保衛科當值的領導正好有事齊德龍。
齊德龍作為部隊上退下來的戰士,要說成分,那他自然是堅定的唯物主義戰士了。
一聽到有人公然在廠里搞封建迷信這一套,他自然是不乾的。
至於之前賈張氏來廠里鬧的時候為什麼沒事,主要有兩個原因。
一是賈張氏壓根就不是廠里的人,廠里很難管的到她。二來嘛則是因為當時賈東旭剛傷、而且當時看到的人也不算多,楊廠長算是比較體諒賈張氏的心情。這才沒有跟賈張氏計較這件事。
齊德龍隨便點了兩個人便急沖沖的朝着二車間而去。
當然作為保衛科副科,。他自然也不會幹出惡了領導的腦殘事,隨即又叫了他兄弟,齊東強去通知李廠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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