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由得面面相覷了起來,最終都將目光投向了領頭的治安員。
見眾多同事都將目光投向了自己,領頭的老治安員也是感覺壓力山大,他敢對天發誓,自己從業這麼多年,絕對沒有遇到過今天這種情況。這聲音怎麼聽怎麼奇怪。
猶豫片刻後還是一咬牙,一跺腳。確定先進去看看。
一旦有了決定,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
先是派一個人翻牆進去,然後把大門打開。等眾人全部圍到正房之後,確認了屋內的動靜。
眾人點了點頭,領頭的治安員直接就是一個猛踹。然後屋內屋外便傳出了無數的尖叫聲。
所有治安員就沒一個見過這麼勁爆的場面的,害羞一點的女治安員更是直接捂住了自己的雙眼。
當然,這麼大的動靜自然也沒有瞞住街道辦。很快街道辦的工作人員也來到了現場。
門外更是里三層外三層的圍滿了附近的居民。
這附近住着的可都是老實巴交的工人,哪見過這種場面啊。
男人嘛,自然是伸直了腦袋往裏面看。這要是沒結婚的還好說,要是結了婚的那可就遭了老罪了。
被自家媳婦拎着耳朵就走了。
而且也不止這些老實巴交的工人沒見過這種場面,就連曾經就職於八大胡同,從事進出口貿易的姑娘們也是看得瞠目結舌。
風雨數十載,會玩的不是沒見過,但是這麼玩的。她們卻是不曾見識過。
在一陣鬧哄後,這群人全都被扭送到了治安所。
不會人是抓了,但是這件事卻讓治安所的所長犯了難。
要知道這個事吧,說他是群眾事件,好像又沒有幹什麼危害社會的事情出來。
但要說不是吧,這光天化日耍流氓,有傷風化。而且涉事人員中還老的老、小的小。不處理好,以後也可能出亂子。
也就是這個時代沒有流氓罪,不然估計這個所長也就不會這麼糾結了。
最終,治安所在幾經思索,又參考了不少人的意見之後,確定先匠人抓去遊街,然後再管個十天半個月的。
至於主犯人員,自然是打靶。
至於罪名?組織群眾算不算?行為與價值觀背道而馳算不算?
對於抓人這件事,李破虜自然是不可能上去幫忙的,畢竟天知道那群人到底做了些什麼,身上漲不漲,會不會又傳染病什麼的。
在將治安員帶到院子後,李破虜就直接開溜深藏身與名了。
等到他從隔壁院子的地下暗室出來後,正好聽到遠處傳來傳來嘈雜的聲音。
他循聲望去,只見一堆群眾正拖拉着一群衣衫不整的男男女女在遊街。
這會正是下班時間,周圍更是圍滿了好事群眾。
「嘿,爺們,這是什麼情況?我不認識字,你給我說說唄。怎麼這麼多人被拉出來遊街啊。」
一個費力擠進人群最前面的中年男人朝旁邊一個明顯看着有點文化的年輕人問道。
「哦,你說這個啊,說是這群人聚眾那啥,然後被治安員同志抓了個正着。」
中年男子聽到年輕男子的話,兩眼瞪得渾圓,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被遊街的人群中的一個連牙的老頭說道:「你確定他也能行?」
年輕男子順着中年男人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然後便不由得愣了一下,陷入了沉思。
這老頭他認識,上次碰瓷過他,還訛了他五毛錢。
年輕男子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應該可以吧。也許他老當益壯?」
「那這個呢?你確定他也可以?」中年男人再次指了指人群中。
年輕人再次順着中年人手指的方向看去。
頓時就不說話了。因為中年人指的那個人正是年僅7歲的棒梗大爺。
剛才那個八旬老漢他還能用老當益壯的強行解釋。但是這個看着最多8歲的。他實在是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當然,這也只是街上議論的一個縮影。圍觀的群眾,基本都是在對着被遊街的群眾指指點點。
而被游的群眾中,獨領風騷的自然就是八旬老瘦和八歲小兒了。
很快,眾人就不再滿足的口頭上的魔法攻擊。而是轉換為AD位的遠程輸出。
也不知道是哪個勇士吹響了進攻的號角。很快被游的一群人就仿佛被口水洗了個澡一般。
當然,除了一般的口水,也還有一些比較濃稠的東西紛紛粘在他們的頭上身上。
李破虜看了一會,便轉身回家了。
今天又是元氣滿滿、收穫滿滿的一天。
步行走到四合院的時候,大部分人也已經回到了四合院中。
「喲,李科長回來啦!」
原本正在澆水的閆埠貴似乎一點也沒有收到之前在班房過年的事的影響。
一見到李破虜踏進四合院,立馬就放下手中的自製花灑,熱情的上來跟李破虜打着招呼。
「喲,三大爺,您這是鬧哪出啊。我家裏現在可沒東西讓您搬了,要不,你去老易家裏搬。他家現在就一個高大媽。指定攔不住您和三大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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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埠貴一聽就知道,李破虜還在對上次的事情耿耿於懷呢。
急忙開口解釋道:「咳,誤會,都是誤會。上次啊,我這也是受了小人矇騙,這才做了錯事。這不,治安所也懲罰我了不是。」
「得了,您嘞。打住吧。直說吧,什麼事。」
「那個,我不是聽說廠里新組建了一個車間嗎?而且這個車間還是李科長您在全權負責。所以我就想問問,您這個車間還缺人嗎?」
「哦,你說這事啊。」李破虜一聽就知道閆埠貴是什麼意思了。合着是盯上他新車間的位置了。要知道他們家閆解成還在做零活呢。
不過,李破虜還是明知故問的說道:「人倒是缺,這好像跟三大爺您沒啥關係吧。難不成您被學校開除了?想進廠里幹活。」
說着,李破虜還一本正經的上下打量了一番閆埠貴,隨後接着開口說道:「三大爺,不是我說啊,您這小胳膊小腿的在廠里可有點夠嗆。而且,您還犯過錯誤。估計進廠夠嗆啊。」
閆埠貴自然也知道李破虜是在調侃他。但是沒辦法,人在屋檐下。
當下也是面不改色的笑着說道:「李科長說笑了,我在學校挺好的。主要是我家解成,這不一直沒個正式工作嘛。所以我就想問問,您能不能讓他也進您車間裏去。」
「這事啊,這事不歸我管。您啊,這算是哭錯墳了。您應該上後門橋邊上哭去。最好再點個外賣。」
說完,李破虜也不理會楊不悔,轉身就朝中院走去。
而閆埠貴則是聽得一頭霧水。
哭墳?我哭什麼墳?我連自己家的老墳我都沒去過。
我憑啥上後門橋去哭墳啊?跟我有什麼關係嗎?
還有什麼外賣?外賣是個啥玩意兒?李破虜瘋了吧?
喜歡四合院:開局一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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