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寡婦一邊漫不經心的聽着院裏婦人家長里短,一邊規劃着未來的時候,卻是突然看到何大清帶着一男兩女走進了院子。
白寡婦當即就不樂意了,立馬就跟個潑婦似的嚷嚷了起來。
「何大清,你回來幹嘛?你不上班的嗎?你不好好上班是想餓死我們娘仨不成?
還有,他們是誰,我是不是跟你說過,不准帶你那些狐朋狗友來家裏。
喲呵,說你兩句,你還不樂意啦?你瞪我幹嘛?
狗一樣的東西,你看什麼看,還不滾回去上班去。
我告訴你,這個月的工資要是少了一毛錢,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白寡婦絲毫沒有要給何大清留面子的覺悟,即使何大清帶着人回來,她依舊是沒有絲毫的客氣。
罵何大清跟罵兒子似的。顯然,這就是長期養成的習慣。而周圍的人也沒有絲毫的意外,依舊該吃吃,該喝喝。
顯然,不止是白寡婦習慣了。就連街坊四鄰都已經習慣了。
不過白寡婦這人倒也不傻,也怕說多了何大清翻臉。說到最後的時候還暗戳戳的點了何大清一番。
至於她能怎麼讓何大清吃不了兜着走,這也簡單,無非就是她覺得抓住了何大清的把柄罷了。
跟何大清相處了十多年,白寡婦都已經有經驗了。無論自己怎麼說,但凡最後加上讓他吃不了兜着走,這一句話,何大清那是一點都不敢反抗。
但是今天的情況顯然不一樣,自己的兒子兒媳、還有女兒都在這用異樣的眼光看着他呢。
被白寡婦劈頭蓋臉的罵了個狗血淋頭的何大清鐵青着臉,走上前,二話不說就給了白寡婦兩個大嘴巴子。
這兩巴掌不僅打懵了白寡婦,就連看熱鬧的大媽們也懵逼了。
這何大清今天是吃錯藥了吧,居然還敢打人小白了。
人家小白年紀輕輕的就跟了他,她容易嗎?
這個何大清實在是太不像話了,小白只不過是說了他兩句而已,他居然敢動手了。
想到此處,坐在一旁的大媽們頓時就坐不住了。紛紛走上前去,自覺的分成了兩撥,大部分人圍着何大清指責,而另外的小部分人則是跑去扶被何大清兩耳光扇翻的白寡婦。
而這時候,白寡婦也終於緩過神來了。目光越過何大清,一下就鎖定到了傻柱跟雨水的身上。
看着兩人的面相,似乎感覺好像在哪見過。
然後便是如同想起了什麼一般瞳孔一縮。
「我就說是怎麼回事嘛?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呢。你個半分鐘的廢物玩意,上班時間就跑回來了。居然還敢打我了。
合着是這兩個小雜種來了,你覺得有人給你撐腰了呀!
何大清,你現在給我跪下,不.......」
白寡婦本就看不慣傻柱兄妹,甚至可以說是恨急了對方,巴不得這兩人都死於非命。
這樣也就可以斷了何大清的所有念想和後路,全心全意為她和她兒子服務了。
不過這一次,她顯然又失算了,她本以為憑藉着她的潑辣和院裏這麼多姐妹的幫助,可以從氣勢上鎮住傻柱和何大清。
事實到底如何她不知道,但是至少傻柱跟何大清還真就沒動。
不過還沒等他得意的將話說完, 然後她便感覺自己雙腳離地好像飛起來了。
然後她先是感覺自己屁股和後背火辣辣的疼痛,接着才是感覺到了臉上火辣辣的疼痛。
這讓白寡婦直接就愣在了原地,連起身都忘了。
而這時候,剛才跟着白寡婦一起對着何大清重拳出擊的婦女們此刻也是有些不知所措。
指責嗎?指責誰,何大清嗎?
剛才白寡婦沒看清,但是她們可看的明明白白,何大清也好還是他兒子也好。這兩個大老爺們根本就沒動。
反倒是站在他們身後的一個女人,衝出來,然後一巴掌就把小白扇得倒飛了出去。
至於指責那個女人?
別鬧了,小白年輕,一巴掌被抽得倒飛出去沒事。但是她們可不行,她們年紀都比白寡婦大,可經不起這樣的巴掌。
至於說叫街道辦?
有用嗎?要是何大清或者他兒子打的,那找婦聯,保准一告一個準。
但是現在嘛?兩個女人打架,誰來了都沒辦法。
她們只是跟白寡婦待久了,跟着白寡婦學會了一點拳法而已。
又不是入了白寡婦的寡婦教,被洗腦了。
犯不上,完全犯不上。
但是這群盟友慫了可不代表白寡婦也慫了,愣了一下,然後跟個彈簧似的,就嘆了起來。
直接就是傲的一嗓子就朝着傻柱沖了上去。
「小畜生,你敢打我,你爹這麼多年都沒敢動過我一根手指頭,你居然敢打我。」
而傻柱則是一臉的懵逼,什麼玩意兒?我什麼時候打你了,你瞎了嗎?沒看見是我媳婦打的嗎?
還是啊!什麼叫何大清不敢打你,剛才那兩巴掌不是打嗎?
就在傻柱胡思亂想的時候,白寡婦已經衝到了他們面前,而且已經亮出了爪子,看來是準備直接撓臉了。
而趙喜娜可不會慣着她,甩手又是兩個大逼斗抽了上去。
這次白寡婦徹底清醒了。總算是看清了到底是誰打的她。
「我殺了你。」
見是個女人打的,白寡婦的語氣頓時便更加囂張了一些。要是男人打的,她最多也就是撓一頓。
但是女人的話,那可就不一樣了。
她從16出嫁,18歲從事進出口貿易。到現在十多年了,還沒那個女人能在她手上討到便宜呢。
說起打女人的經驗,她就真就老豐富了。
別人抓到了還能打得人家正牌媳婦跪地求饒。就問你勇不勇。
在這一方面,白寡婦也可以自豪的說一句:我,白小蓮,這一生,不弱於人!
今天,哪怕打她的這個女人長得比她高大,但是她也有充足的信心可以憑藉她多年磨鍊出的獨門絕技,將其拿下。
但是這一次,她顯然是挑錯對手了。
趙喜娜見這人又挨了兩個大逼斗,居然還傻愣愣的往上沖,而且口水都噴她臉上了。
頓時也有些不高興了。
左腳上前蹬出,同時兩手上提從肋下向前交叉推出,右腿屈膝獨立——十字封掌。
然後白寡婦就躺地上閉嘴了。
這還是趙喜娜收着力的,不然這一下下去,白寡婦可能真就徹底閉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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