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無常,大腸包小腸。
聽完婁半城的敘述,李破虜不禁也是有些感嘆。
在回到東珠的第一時間,其實他就已經去見過樂哥了。
不過見樂哥嘛,最主要的肯定還是安排對方和須佐貿易往來的事情了。
至於婁家的事,他沒問,樂哥也沒說。
雙方都默契的將這件事給略過了。
倒是沒想到婁家開酒樓這點事,居然也這麼熱血。
這要是放在一部年代美食番中,都可以直接開書了。
見完婁曉娥之後,李破虜這次外出的事情,其實基本就已經全部完成了。
本來在他最開始的規劃中,他還考慮了豪哥的貨源問題的。
但是現在只是針對須佐一個地方的話,這個問題暫時就可以不考慮了。
畢竟要是沒有查爾斯.查建國同志的允許。其他人的貨物,也根本進不去。
這生意都做成獨家了。貨源問題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在東珠休整了兩天,李破虜這才獨自一人潛回了四九城。
走在四九城的街道上,望着四處可見的破舊平房。
李破虜心中說不出的怪異。
落差,一種從繁華到樸實的極致落差。
一路來到陳家。
在這個大院他自然是暢通無阻的。畢竟誰不知道他是陳司長家的好女婿啊!
今天正值周末,當李破虜敲響陳家的門的時候,前來開門的陳希看到風塵僕僕,滿臉疲憊的李破虜。
眼淚頓時就止不住的往下掉。
一個多月的時間,李破虜杳無音訊。
她不知道李破虜在哪,只知道當初他跟自己說了要出一趟遠門。
但是這一消失就是這麼長的時間。如今看着李破虜滿臉的疲憊,自然是心疼不已。
而事實上,這還真不是李破虜故意扮可憐,主要是他在津港下船的時候,都半夜了。
那時候別說車了,連個鬼影都看不到。
而他也是乾脆,直接靠着兩條腿就跑回了四九城。
「小希,是誰啊!怎麼開了門半天不說話。」
就在陳希正準備說話的時候。廚房內,張曉的聲音卻是傳了出來。
聞言,陳希急忙擦了擦臉上的淚水。
大聲吼道:「媽!哥回來了。」
「啊,破虜回來啦!」
聲音剛落下,張曉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客廳。
而陳秋此時也從樓上走了下來。
看了一眼略顯疲憊的李破虜,淡淡的點了點頭。
「嗯,還知道回來啊!」
這次他是真的生氣了。這小子跑了一個多月,自己這個勞資居然不知道他去哪了。
期間,他也不是沒去問過其他人,但是這事一問一個不吱聲。
而且,就連給軋鋼廠下了借調令的王鶴好像也不知道對方去向。
這就讓陳秋不得不多想了。
直到前幾日,他接連收到兩次日本出生怪異事件的報告,這才猜出了個大概。
現在李破虜回來,陳秋自然不可能給他好臉色看。
而對於陳秋這小老頭,李破虜的鬥爭經驗絲毫不弱於對於王鶴的經驗。
這種情況下,李破虜什麼都不用做,直接無視他,就可以了。
這個傲嬌老頭,你越搭理他,他越跟你鬧。而你只要無視他。他氣一會自己就消氣了。
「媽!開飯了嗎?我都快餓死了。」
李破虜略過陳秋,直接對張曉說道。
張曉有些好笑的看了自己丈夫一眼,然後笑逐顏開的說道:「我就說我今天怎麼莫名其妙的多做了一人的飯嘛!原來是我預感到你要回來了啊!」
說着,張曉就拉着陳希進廚房拿碗筷去了。
留下李破虜和陳秋在客廳大眼瞪小眼。
「媽!爸他不會打哥哥吧!你拉我走幹嘛啊!」
張曉直接白了自己這個戀愛腦女兒一眼。她當然知道陳希肯定不是擔心他爸,而是擔心他男人了。
一時間,不由得為陳秋感到一陣悲哀,他這小棉襖真的就是四處漏風啊!
還好現在肚子裏還有一個。不然這老陳非被陳希氣死不可。
「哎,不是,老陳,你老瞪着我幹嘛?你都快又當爹的人了。怎麼一點都不穩重。沒見我媽懷着孕嗎?你居然還讓她去做飯。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飯桌旁,李破虜率先出手。
祭出了一招,只要我先指責你,你就沒有底氣反過來指責我的招式。
一下就將陳秋給說懵了。
「我......」
「我什麼我,老陳不是我說你,就你這不疼媳婦的樣。可是給我們這些後輩,做了個錯誤的表率。
你說要是我跟你有樣學樣,也這麼使喚小希。你怎麼想?所以啊,咱們這個做人啊,還是不能忘本。你說呢?
這一點,你就不如我,你看我多疼媳婦。你啊!有得學!」
說着,李破虜還像模像樣的向陳秋投去了鄙夷的目光。
一番話氣得陳秋直撓頭。無能狂怒的滿屋子亂竄。
「哎哎哎,老陳,你幹嘛。你把刀放下啊!別別別,爸,我錯了。趕緊把刀放下吧。你再這樣嚇唬我,給你帶的禮物我可就忘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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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李破虜說給自己帶了禮物,陳秋的氣頓時就下去了一半,他可是看到李破虜拖着的袋子的。
指定得有好東西。
不過吃飯的時候,陳秋眼睜睜的看着李破虜當着他的面把一袋子的東西。你一樣,我一樣的分給了張曉和陳希。就剩下一個空袋子了。也沒見他的。
頓時又看李破虜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了。
飯後,書房。
陳秋點上一根煙,然後緩緩開口道:「你回來後去見過飛羊先生了嗎?」
儘管只是猜測,但是他其實已經有八成把握,須佐那事,就是李破虜乾的了。
雖然不知道李破虜去那裏幹嘛?但是這件事肯定和吳飛羊有關。
「沒呢,這不。我剛回來第一時間就來看您了嗎?」
聽到李破虜厚顏無恥的話,陳秋嘴角一陣抽搐,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你那是來看我的嗎?我都不好意思拆穿你。
我好得很,只要你和陳希不來氣我,我就死不了。」
陳秋語氣停頓了一下,正色說到:「回來了還是先去找飛羊先生吧!正事要緊。」
又聊了兩句,李破虜就被陳秋攆出去了。
畢竟在他心底,始終還是國家的事重要些。
臨走前,李破虜直接掏了一個二十來公分的罐子放在了桌子上。
「吶,別說我不拿你當爹,沒給你準備禮物。這個是送你的。」
陳秋看着李破虜掏出來的灰白色罐子。臉瞬間就黑了下來。
好傢夥,你這是嫌棄我還不死是吧,東西都給我準備好了。
看着陳秋的臉色,李破虜也知道這是鬧誤會了。畢竟這罐子可不興送。
「爸, 你別誤會啊!這裏面有住戶了。我可不是咒你啊!」
聞言,陳秋臉色這才稍微緩解了一點。將罐子換了個方向。
果然,上面貼了個條子,而且還寫着他熟悉,但不認識的文字。
以他的文化水平,只認出了一個『土』字和一個『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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