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紀思卿她們沒事就去看看考核,總之,一直待在霧塔總部就沒出去過。
考核一結束,傅赤就立馬回了京城,傅言深不在,傅氏集團就需要他來打理。回國的路上,傅赤心裏想着,他也太慘了吧,剛考核完,就得回去上班,誰能有他慘。
傅青忙着霧塔的一系列事務,傅白忙着破譯黑匣子,只有傅墨每天閒的蛋疼。所以,這幾天傅墨就像着了魔一樣,天天求着紀思卿收他為徒。
他自從看到紀思卿的身手之後,已經把紀思卿當神了,每天一見到紀思卿,就是求着她教自己她的身法,紀思卿每天一出房門,就能看到傅墨,這不她剛打算去花園裏散散步,就又碰到傅墨了。
「誒!夫人!夫人!」傅墨一看到紀思卿,就像狗狗見了骨頭似的,立馬撲過來。
紀思卿大老遠一看到他,就意識到事情不對,剛想跑,就被傅墨認出來了。
傅墨一看紀思卿要走,立馬飛一樣跑過來,堆起笑臉問:「夫人,怎麼樣,您考慮好了沒有?」
紀思卿擺了擺手,也不是她不願意教,而是這最根本的原因是由自身身體決定的,她這不是練出來了,而是先天體質有這優勢,這讓她怎麼教。
「夫人,求你了,教教我吧!我一定會好好學的,我發誓一定會成為您最得力的徒弟。」傅墨撒潑打滾,像個大狗狗,眨着眼睛。
紀思卿按了按太陽穴,這傅墨以前不是挺穩重的嘛,現在怎麼成這樣了?嚴重貨不對板,商家呢?能退貨嗎?或者讓他回爐重造吧,她是真的遭不住了。
紀思卿已經欲哭無淚了,傅墨這不亞於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樣子,實在是蚌埠住了。
「停,停,停。打住!」紀思卿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
一旁正在嚶嚶嚶的傅墨立馬站板正,笑的像個傻子,「嘿嘿嘿!夫人,您就收下我吧!」
紀思卿感覺自己腦瓜子嗡嗡的,做了一個閉嘴的動作,傅墨眼看紀思卿就要暴走了,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
「首先,你先在腿上負重十斤每天繞着莊園跑十圈,接下來根據自己的情況增重,十天後再來找我。好,就這樣。」紀思卿說完,立馬跑回自己的房間,看來這幾天還是儘量少出房間門吧。
一個小時後,紀思卿的房間裏。
「好無聊啊~」池婧嬋躺在紀思卿的床上,擺了一個「大」字,仰天長嘯。
紀思卿坐在房間的懶人沙發上,手裏拿着平板畫畫,聽到池婧嬋的哀嚎,停下了筆,把手上的平板扔到一邊,接着表情神秘的問:「那要不,出去玩兒?」
聽到紀思卿說要出去玩兒,池婧嬋一個彈射坐起來,激動的問:「去哪兒玩兒?」
紀思卿想了想,剛好去解決一下霍山,順便擺脫一下傅墨,「F洲,去解決一個小嘍囉。」
聽到這兒,池婧嬋反倒是疑惑:「什么小嘍囉要你親自去?」
「這不沒事幹嘛!」紀思卿聳了聳肩。
池婧嬋點了點頭,眼珠子一轉,想到了一個好點子,「那我們悄悄去,不告訴傅言深他們。」
池婧嬋光是想想就開心,激動的眼睛放光。誰讓平常傅言深把紀思卿拴在身邊,在京城她忙着各種事,現在好不容易休息了,他還天天跟着,她想和紀思卿過一過二人世界都沒機會。
紀思卿聽了她的提議,感覺是個好主意,不知道傅言深知道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挺有意思的,隨機拍板定下來。
「就這麼辦,擇日不如撞日,我們現在就走。」
說完,兩人各自換了一套衣服,悄咪咪的出門了。
傅言深和秦亦川這幾天又忙起來了,這會兒正在書房處理工作。而霧塔的人看到她們,完全沒有阻攔,都笑着打招呼,也沒人知道她們準備去哪兒。
紀思卿和池婧嬋儘可能的避開人,走的時候也悄咪咪的,直接去車庫開了輛車,直奔私人停機砰。
「蕪湖!爽!」池婧嬋坐在副駕駛,手伸出窗外,感受着速度與激情。
「對了,這麼久了,黑匣子有動靜了嗎?」池婧嬋突然想起來,收回放在窗外的手,一臉正經。
她可沒忘這麼重要的事,畢竟事關紀思卿的身體情況,還是要緊的。
「還沒呢,有點複雜,可能還得一段時間。」紀思卿專心開車,回答着池婧嬋的問題。
霧塔考核開始之前,她還特意去了一趟黑客組,傅白那邊每天都在忙着,這東西也不知道是誰做出來的,真是難破譯,裏面還有很多坑,一個不小心就把裏面的東西全毀了。這人主打的就是,寧願毀掉,也不能讓別人知道裏面的秘密。
「那你覺得你的身體怎麼樣?還有沒有再發過病?」池婧嬋目露擔心,紀思卿這一走就是四五年,她的身體要特效藥的,疼起來要命,也不知道這幾年在華國過得好不好。
「近幾年很少發病了,藥的事你也不用擔心,我認識一個國際醫科組織的醫生,他這幾年都在幫我研究藥。」紀思卿隱瞞了上次發病的事,她不想讓池婧嬋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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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紀思卿是這樣說的,但池婧嬋還是很擔心,這後遺症不是什麼人都能解決的,連帝城都束手無策的病,其他地方的也不能抱多大的希望了。雖然這麼想有點悲觀主義了,但也是事實。
大約二十分鐘後,兩人就到了在M洲的私人停機砰,接着就火速坐上私人飛機飛往F洲。
與此同時,在霧塔莊園的書房中,傅言深這才得到消息。
「主子。」傅青站在旁邊,看着傅言深正在工作,想說卻遲遲不敢開口。夫人都坐上去F洲的飛機了,他們卻才發現,汗流浹背了,老鐵。
「說。」傅言深沒有抬頭,繼續手上的動作,僅僅只是一個字,就讓傅青抖了抖。
「夫人,夫人她和池小姐去了F洲。」傅青眼一閉,心一橫,死就死吧。
聽到這話,傅言深才停下手上的動作,抬起頭,淡淡的問:「她們這會兒到哪兒了?」
「已經上飛機了。」
一旁的秦亦川剛想嘲笑傅言深,自己的老婆偷偷跑了都不知道,接着立馬反應過來了什麼,蹭的一下站起來,大喊:「你說什麼,池婧嬋那女人也去了?」
傅青點了點頭。
這可讓秦亦川急的在原地走來走去,傅言深瞥了他一眼,然後向傅青擺了擺手,示意他出去。
接着又嗤笑着對秦亦川說:「人家走了你急什麼?」
「我,我,我是擔心嫂子。」秦亦川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尷尬的坐回了原位。
說完,安靜了幾秒,秦亦川又看向傅言深,弱弱的問:「那,我們去嗎?」
傅言深摘下臉上的金絲框眼鏡,合上桌上的文件夾,說道:「去。不去我老婆丟了,你賠啊?」
秦亦川小聲嘟囔了一句,「我自己還沒媳婦呢,拿什麼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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