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飛羽門之中的禁制,未免太多了!」
周立駕駛着天行梭,飛行在飛羽門之中,速度一直不敢放開飈,
實在是這裏處處都有陣法,哪裏都有禁制,
天行梭的儀錶盤上基本上都是黃色、紅色的警示,
所以他的速度一直快不起來。
而且途中有好幾處地方都有不少妖獸盤踞,
不過他有靈力雷達掃描,隔了十多公里就提前發現了大批妖獸,
這裏高空之中都布有禁制,所以他飛得比較低,
飛到附近難免會被妖獸發現,
所以他直接操控天行梭轉換了方位,避開了那些妖獸。
也遇到了好幾片毒林、瘴氣區,換做是其他修士恐怕要頭痛不已,至少要被拖延個十天半個月,亦或者就此止步,不敢往前,
但周立在購買天行梭的時候早就預先購置了相關的防護設備,通過得也很是輕鬆。
經過了一天一夜的飛行,也行進了大概數千公里,
一路上他見到不少宮殿、洞府、閣樓,
靈力雷達上也有好幾處顯示一些陣法後有龐大的靈力散發,
但他都忍住了內心想下去一探究竟的欲望,心無旁騖的直朝着藥園而去。
「等到藥園裏,把『白芽精芝』找到之後再去探索這裏面的寶物也不遲!」
「反正天行梭飛過的地方已經自動構建了一張地形圖,再返回到這裏也非常的輕鬆。」
他打開地圖看了看,
再結合已經飛過的地方進行估算,大概才行進了一半的路程。
「地圖上顯示,前方有一座天重山,似乎是隔絕飛羽門外門和內門的所在。」
「馬長老也曾提過這處,這天重山連綿橫跨,還有強絕的大陣加持,將內門外門隔離開,難以飛過,只能通過下方的通道!」
「而且據說那天重天臨近地脈,乃是飛羽門煉丹的處所,內部可能存在着海量的丹藥!」
「之前馬長老在這裏探查時,就有不少修士在這裏聚集,想要衝擊陣法,進入內部,獲取丹藥。」
「只不過人數太多,廝殺太過慘烈,馬長老並未在此多作逗留。」
越是臨近天重山,周立飛行得越慢,同時也不斷緊盯靈力雷達掃描的結果。
果然,這附近代表修士的靈力光點尤其的多,
多達四十多個,
其中還有好幾個散落在附近的各個角落,
看起來像是坐收漁利的漁翁。
而那天重山之內的靈力更是濃郁到了一個驚人的地步,顯然裏面有不少好東西。
周立此刻卻有些犯了難,
他不想蹚這趟渾水,只想儘快通過這裏,去往藥園。
但這裏這麼多修士,而且經過天重山的通道就在下方一眾修士的後面,想通過必定會被看到,
自己開着這種大殺器經過,肯定會成為眾矢之的。
周立眼眸中湧現一絲殺意:
「要不要把他們全部絞殺?」
「反正在這裏最多只能發揮出鍊氣期的實力,以我這天行梭的威能,將他們團滅應該不是什麼難事,殺光的話通過也是最快的。」
他忽然想起了馬劍成贈給他的三道劍符,又搖了搖頭,放棄了這個想法。
「來這裏的修士都是各個門派鍊氣期中的佼佼者,恐怕有不少人都有門中長輩賜下的強大法器和符籙。」
「甚至擁有金丹期修士親自煉製的堪比金丹一擊實力的符寶也不是不可能!」
「就是這天行梭也扛不住,我還是先不要冒險了。」
「天行梭是我在這遺蹟中的底牌,要是損壞了,以我的實力,恐怕走不遠。」
諸多權衡之下,他決定先附近看看情況,看能不能尋找到通過這裏的機會。
「畢竟在這裏的修士並不多,只有幾十個,經過一段時間的廝殺也就沒了,只要等下去還是有機會的。」
他選擇離躲在最後方的兩個光點大概一公里遠的地方緩緩落下,
確認了他所在的附近沒人之後,迅速出艙,將天行梭收起,
而後將靈石攥在手中,把盔甲開到最高級的警戒模式,慢慢向前靠近。
「咦~前面怎麼有一根根細線?」
他剛走幾米遠,發現眼鏡里顯示前方有三根中高低的絲線擋在前方,
但通過肉眼看卻什麼也沒看到。
他湊近了,想用神識感知,卻發現此處對神識也有極大的壓制,根本無法外放。
「儀器不會出錯!」
「恐怕這些極細的靈力絲線是某個人有意在這裏放置的。」
他想到那兩個靠的最後的修士,瞬間明悟過來。
「這會不會是某種警戒裝置?」
「一旦後方有人觸碰到這絲線,他們立刻會察覺到異常?」
他越想越有可能,
這些靈力絲線很細,散發的靈力也頗為微弱,不可能造成什麼傷害,
但若是用來預警就不一樣了。
此處神識無法使用,這些靈力絲線肉眼也觀測不到,
只要有人路過肯定會觸碰到,
屆時操控這些絲線的修士恐怕立刻就能感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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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神識無法使用的情況下,已經是最好的警戒周圍的方式了。
「那兩個修士知曉此處情況,並做好了如此充分的準備,不像是第一次來這裏!」
「你們想漁翁得利,那我就做漁翁他爹!」
周立眸光中流露出嘲弄之色。
他跟着眼鏡中顯示的情形,從絲線的空隙中通過,而後輕輕的往前靠近。
那兩個修士謹慎無比,一路上設置了好幾處絲線點,
有高有低,還有放在地上,隱在泥土之中的,
不過周立有仙府中的儀器傍身,一一躲開了這些『告警線』,悄悄的來到了兩個修士後方不遠處的一塊石頭後面,
離兩人幾乎只有十米的距離。
他微微探出頭,能清晰的看見兩人的背影,
甚至,還能聽見兩人的談話。
『嘶~這兩人的背影,好熟悉!』
『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他們!』
周立覺得自己見過這兩個人,但一時間又有點想不起來。
「師傅,奪基大法不會有什麼排斥或是不適反應嗎?」
「畢竟奪得是別人築的根基,不是自己親自凝成的...」
前方修士的聲音一入耳,
周立當即回憶起來了,這修士就是之前他見過兩次的王姓修士。
一次是在七盟城中的任務大廳接任務,自己還花靈石從他那裏買到了赤龍谷招收散修的內幕,
另一次是在百萬大山里赤岩洞的外圍,
當時那王姓修士追殺一個青炎門弟子,結果卻引得另一位鍊氣巔峰的追了過來,
他被迫殺了青炎門修士後,想要將那王姓修士也擊殺,斬草除根,
沒想到卻遇到了那位奪舍的金丹境修士,
他才不得不落荒而逃。
『王姓修士旁邊的那個就是那奪舍的金丹境老怪!!』
『他們兩個怎麼混到一起去了?』
『幸虧遺蹟之中神識無法外放,否則憑那老怪的神識,肯定能發現我。』
周立本以為那王姓修士已然被那嗜血的老怪斬殺,
沒想到兩人卻成為了師徒。
『那老怪殺人如麻,怎會收這麼一個散修為徒?』
『難道就是因為兩人都是修的《血煞功》的緣故?』
其中關節,他也想不明白。
正在他思考的當口,那老怪開口了:
「哼哼,徒兒你放心,這奪基大法對其他修士是走了彎路、邪路。」
「但對我等修煉了《血煞功》的人來說,卻是康莊大道。」
「平時我等以修士精血修煉,體內本就雜糅了諸多修士的靈力。」
「這等功法的玄奧之處就在於能夠吸收煉化其中的駁雜靈力,收歸己用。」
「奪他人之基,也是一樣的道理!」
「自己辛辛苦苦築基,失敗的幾率太大。」
「而且血煞功築基極難,尋常築基丹對我等根本不管用,至少要吸食上百個鍊氣八層以上修士的精血才行,如果準備不夠充足,根基還不夠牢固,修為還會倒退。」
「為師前段時間修成築基,不也是奪取的那黑水宮的築基長老?」
「徒兒,你身負血海深仇,是自己按部就班的等個幾年,還是修煉為師的秘法,你自己看着辦吧!」
王姓修士聽到這話,語氣之中流露狠戾之色。
「好,師傅,我聽你的。」
「就修煉這奪基大法。」
「爭取就在這飛羽門裏面修成築基。」
「下面青炎門的那些畜生,一個都跑不掉。」
那老怪開懷道:「不錯不錯!」
「我輩修士,就該有如此血性。」
「我們再等等,等下面天重山內部的陣法被破,一群人肯定狗咬狗,我們只要等着坐收漁翁之利就行了...」
身在後方的周立卻微微皺眉:
『奪基大法?』
『這聽起來就邪性無比!』』
喜歡你說我修仙靈根差,我笑你沒外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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