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看着手掌上的三味真火,又抬頭看了眼頭頂烏雲。
漂亮的眼眸微眯,嘴角勾起邪肆的弧度。
「臭壞蛋,棉棉長介麼大,你是第一個讓棉棉吃虧的。」
「今日,棉棉就教你,如何重新做章魚叭!」
說完,小手用力往上一舉,沉喝一聲:「雷公爺爺,電母奶奶!請賜予棉棉力量叭!!!」
話音一落,烏雲中那團蠢蠢欲動了許久的雷電,終於興奮的動了起來。
霎時間,電閃雷鳴!
一道巨大的炸雷落下,正好劈到棉棉的小手上。
三味真火與雷電相撞,瞬間迸發出巨大的火花!
火光四射,連空氣都被灼燒得扭曲了起來。
棉棉的小臉蛋被火印紅,遠遠看着,就好像整個人都被吞沒了。
斷船上的厲瑾寒看得心口一滯,心跳都停止了:「棉棉!!!」
小傢伙卻勾起唇角,垂眸看向腳底下的章魚怪。
「臭章魚!去洗吧!!!!」
章魚怪瞳孔一縮,感受到了三味真火的威脅。
它猛地朝棉棉噴出一股黑色的毒霧,想要逃跑。
棉棉卻小手一揮。
三味真火化作一條火龍,尾巴上帶着雷電,迎着毒霧而上,瞬間將毒霧燒得乾乾淨淨。
「咹——」章魚怪嘴裏發出一聲慘叫,驚恐地後退,觸手胡亂揮舞,想要撲滅那條火龍。
可火焰一沾上它的觸手,立馬騰的一聲燃燒起來!
京城——
密室中的男人,盤腿坐在詭異的圖案中,猛地睜開眼,嘴裏吐出一口鮮血。
他抬手,就見自己的手竟像是被火活活燒成了焦炭一般,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黑!
他臉色陰沉,眼裏閃過一絲森寒的殺氣!
「你……你到底是誰?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請來三味真火!」男人怒吼着,聲音嘶啞。
棉棉早已飛身從章魚怪身上飛了下去。
聽到章魚怪口中,發出另一個男人的聲音,小傢伙頓時小臉一沉。
看來,現在操縱章魚怪說話的人,就是幕後那個那隻真正的黑爪子了!
「臭壞蛋!你終於現身了!」棉棉叉着小腰,朝章魚怪怒道:「這可是本棉棉的師祖爺爺專門傳給棉棉的獨門秘術,三味真火,專治各種不服!」
「泥墜好不要被棉棉抓到!否則,棉棉一定會把你綁起來,用三味真火燒三天三夜,把你烤熟了,大卸八塊!」
「你!」神秘男人被小棉棉氣的心口一痛,又吐出一口黑血。
「嘿嘿,被反噬的滋味不好受叭?」棉棉得意的抬起小下巴:「你屢次用邪術對付棉棉,殊不知,惡有惡報,泥遲早會遭報應噠!」
「呵!」神秘男子怒極反笑:「狂妄小兒!豎子豈敢!」
「略略略!本棉棉就狂,怎麼啦?」
「你老得硬邦邦,半身都快入土了,也沒見你比棉棉厲害哇?」
棉棉盯着章魚怪的眼睛,露出氣死人不償命的笑:「你好菜哦~比棉棉養的菜雞小寵物還要菜捏!」
「殺了棉棉好幾次,都沒殺死棉棉,系不系快氣死啦?」
「棉棉幾道你急,但你先別急。」
"畢竟棉棉的人生才剛開始,而你已經半身入土,快死翹翹了呢~"
神秘男子被棉棉氣的半死,肺都快炸了。
半晌,只能咬牙切齒道:「果然如傳說中那般,伶牙俐齒!」
「棉棉不僅嘴巴吵架膩害,吃東西還更膩害捏!」
棉棉小臉得意地揚起,小手掐滅,奶呼呼道:「火龍!給棉棉把這隻章魚怪烤成八分熟!棉棉要開始撒五香粉啦!」
「吼!」火龍長嘯一聲,算是回應。
隨後,咆哮着撲向章魚怪,將它的八條觸手逐一點燃。
身後那條長長的雷電,緊接着劈到了章魚怪身上。
「轟!」
一聲巨響。
章魚怪痛得連聲哀嚎,整個身軀翻滾着砸入海面,掀起滔天巨浪。
三味真火無情的烤着它,不一會兒,空氣中就傳來了濃郁的魷魚香味。
棉棉咽了咽口水,忙成小乾坤袋裏掏出她的燒烤大禮包。
辣椒粉、五香粉、孜然粉、山胡椒,全部拿出來。
「超級加量符!biubiu~」
小傢伙一聲令下,手中那堆燒烤香料,瞬間加量無數倍。
足以灑滿巨大的章魚怪全身!
棉棉嘿嘿一笑,小手再次掐訣。
「灑!」
五香調料飛到半空,嘩啦啦落下。
準確無誤,灑在已經烤得金黃的章魚怪身上。
霎時間,濃郁的燒烤魷魚香味傳來,瀰漫在海面上,傳出了數公里!
附近的漁民被這香味吸引,紛紛跑過來看。
看着在海水中被火焰包圍,劇烈翻滾的海怪,漁民們紛紛瞠目結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嚄——」
章魚怪發出最後的慘叫,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在海面上,再也無法動彈。
它巨大的身體完全被烤熟,身上灑滿了五香調料。
香噴噴,怪香的。
棉棉拍拍小手,蹦蹦跳跳地走到船邊,俯視着被燒得外焦里嫩的章魚怪,眼睛亮了起來。
「嗯……這麼大一隻章魚怪,烤熟了,能養活全船的人呢!」
「臭壞蛋,謝謝你給棉棉送食物來~」
「這隻海怪應該是你養的吧?現在被棉棉烤來吃了?系不系氣死啦?」
京城。
密室中的男子,再次氣結,猛地吐出一口黑血。
他憤怒的切斷操縱術,跌跌撞撞起身,將密室里的東西全部砸了!
「厲、棉、棉!」
「你以為,你這就贏了嗎?」男子咬着牙,聲音陰桀。
想到什麼,突然桀桀笑了起來,滿眼癲狂:「更瘋狂的,還在後面呢!」
「等着吧,有你好受的!」
......
海怪一死,術法結束,棉棉知道,那個壞蛋已經感受不到這裏發生的事了。
小傢伙立馬收起笑容,得意的神色消失,小身板搖搖欲墜,險些跌倒。
「棉棉!」厲瑾寒被夜子攙扶着,跌跌撞撞跑了過來,一把接住棉棉的身體。
小傢伙放心的倒在爹爹懷裏,疲憊的笑了笑。
原本粉嫩的嘴唇,不知何時,早已變得蒼白如紙。
即便如此,小傢伙還是滿臉擔憂,伸出冰冷的小手,努力去觸摸厲瑾寒的臉:「爹爹……你……你沒事叭?」
喜歡奶包三歲半,爹爹的小棉襖漏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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