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日足一趕回家裏就着急忙慌的喊道。
「雛田,雛田起來了沒?」
穿着黑色內襯的雛田從屋子裏探出頭來。
她用毛巾擦着自己未乾的頭髮。
「父親,您找我?」
日向日足一個箭步走到她的面前。
「雛田,你覺得楓安平時如何?」
「啊?」雛田有些發懵。
自己父親怎麼關心起來楓安了?
「挺、挺好的,長得帥氣,還很會照顧人。」
「打住。」日向日足一臉黑線,「誰問你這個了,我是說你平時和他一起在第八班,他的能力表現如何?」
雛田恍然大悟,點了點頭。
「他平時很勤奮,哦對,他已經掌握了C級忍術豪火球之術。」
看來夕日紅說的是真的了。
日向日足點頭說道:「他還有沒有別的特別之處?」
「他的速度也很快,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好吧,我知道了。」
日向日足轉身離去。
「等中忍考試再看看吧。」
他在心裏默念着。
他不指望楓安能超過寧次,只要有較好的表現,便不會再阻撓他們。
畢竟是自己的女兒,他能看得出雛田真心的喜歡他,而楓安那小子看起來也不是浪蕩之人,否則雛田也不會喜歡他那麼久。
他深知雛田的天賦已然難以支撐日向一族的崛起重任,只好花時間去培養她的妹妹日向花火了。
「只是族內長老們會看着雛田和外人在一起麼?」
他們日向一族為了保證白眼不流失,一直都是族內通婚。
日向日足搖了搖頭,不去多想這些遙遠的事情。
若是真到了楓安展現出實力後,族內長老仍怕白眼血脈流失的話,自己族長就算不當,也會讓自己女兒選擇自己的人生。
……
時光荏苒,轉眼一周的時間便過去了。
楓安每天在夕日紅接取的抓小偷找貓狗的任務中枯燥度過。
與此同時對於幻術和查克拉掌控的練習他也沒有懈怠。
今天也是當初楓安和夕日紅打賭的最後一天。
「你真的已經學會了嗎?」
雛田跟在楓安的後面,二人朝着夕日紅的家裏走去。
「當然啊,否則我找她不是自取其辱嘛?」
雛田小手握拳擋住嘴角的笑意。
這一周的時間二人在做任務的途中,關係愈發親密。
她的父親日向日足也自從在那天問了雛田關于楓安的事情後,便沒有再過多阻攔他們來往。
二人肩並肩不多時來到夕日紅的住處。
楓安上前敲了敲門。
「紅老師,我來赴約了。」
可是遲遲沒有人回應。
「白眼。」
雛田開啟白眼往裏屋看去,發現屋內沒有半分查克拉流動的跡象。
她搖頭說道:「紅老師不在家裏。」
「那她跑哪去了?」
楓安靠在牆上越想越不對勁。
自己在一周內掌握了兩種幻術,而夕日紅卻剛好在最後一天給他們放假,讓他們好好休息。
難道紅是要耍賴?
不行,今天我就蹲在這,我就不信你中午也不回家。
……
而反觀夕日紅這邊,她此時無奈的接受着猿飛阿斯瑪透露着笨拙的殷勤。
她本來就不相信楓安能在一周內掌握幻術,所以今天是她和楓安二人賭約的最後一天都忘記了。
夕日紅和猿飛阿斯瑪二人坐在一家店鋪里。
猿飛阿斯瑪慌裏慌張的端着好幾個餐盤,上面赫然是水果沙拉和一些小吃。
而夕日紅則是雙手撐着俏臉,無奈的看着阿斯瑪的醜態。
「你就不能一次只端起一個盤子嘛?」
「對,對哦……」
阿斯瑪把餐盤放到桌子上後,尷尬的把手搭在自己後脖頸處。
隨後他小心翼翼的用牙籤紮起蘋果塊,遞給夕日紅。
夕日紅張嘴吞下後,還是無奈的白了他一眼:「你平時不是挺聰明嘛?」
「我一看到紅,我就有點思考不過來了,」阿斯瑪訕訕回應道。
聽到他的話語,夕日紅嘴角彎了一下,但很快便壓了下去。
若是其他人這麼說,紅定然覺得是油嘴滑舌,但她和阿斯瑪認識許久,自然知道以阿斯瑪這樣的榆木疙瘩,能說出來這種話,只能是因為他在單純的回答問題。
「唉,真不知道該說你笨呢還是說你笨呢?」
夕日紅內心輕嘆。
不過榆木疙瘩每次偶爾的開竅,倒也總能讓她會心一笑。
……
另一邊,楓安和雛田堅持不懈的蹲在夕日紅的家門口。
楓安不走,雛田也自然在這陪着他。
二人順便在她家門口蹲着吃了午飯。
楓安眼神兇狠的大口大口吞咽着鰻魚飯,他吞咽的仿佛不是鰻魚飯,而是對夕日紅的不滿。
「你慢點,會噎着的。」
就在這時,楓安忽然停下了嘴裏的動作,連忙挺直後背。
他真的噎住了。
這也怪不得雛田,蹲着吃飯相比於坐着是要更容易噎住。
雛田見狀,連忙把水遞了過去。
同時輕輕拍打他的後背。
楓安挺着後背大喝了幾口水才緩了過來。
他轉過頭來,真誠的看着雛田。
「還好有你在,不然我要含冤而死了。」
雛田羞澀的扒着自己碗裏的飯,不與他的目光對視。
經過這次差點慘遭鰻魚飯背刺而亡,他把不滿和恨意全部歸結於夕日紅。
「我就不信,你晚上也不回來。」
他已經下定決心了,若是她晚上還不回來,就一把火把她房子點了。
喜歡火影:紅色頭髮有查噸拉很合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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