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安將水杯遞給冷薄涼,他握着水杯的手指分明,一雙纖長的手指握着水杯很好看,無名指上的戒指透過杯子在燈光下折射出淡淡的光。
喬心安看着那隻戒指微微楞了一下,剛剛還很放鬆的心突然凝滯了起來,那隻戒指是不是他們結婚時的戒指,而是當初冷薄涼和喬唯安訂婚的戒指。
剛剛醒來時看到冷薄涼,看到燈光下的他,那麼的悠遠,她的腦子有些迷糊,她以為他是當初的那個薄涼哥哥,她以為他還是當初對她很是溫柔的冷薄涼,她可以對他撒嬌。
但看到那個戒指,她才緩回神,她忘記了,他和她結婚了,但他的心裏只有姐姐才會一直戴着他們當初訂婚時的戒指,心悶悶的,讓她尷尬的表情有點不自然。
拉了拉被子,翻了個身,悶悶的說:「我要睡了,你先回去吧」
冷薄涼看着突然轉變的喬心安,很是不解,對於她突然變得疏離他有些莫名其妙,轉身將杯子放在桌上,他並沒有離開,只是在一旁的沙發上坐着,看着那個嬌小的背影。
喬心安窩在被子裏頭,卻一點睡意都沒有,她知道冷薄涼沒有走,只是坐在那裏,可是她卻連回頭看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他這樣突然對她好,會讓她產生錯覺,會讓她更加的沉迷於他,對他的愛會越來越深,到最後無可自拔。
他不屬於她,即便是他們已經結婚了,他從來就不屬於她。她不敢去奢望擁有他,更不敢將他真正當成自己的丈夫,她深怕有一天,如果姐姐回來了,那她又該怎麼做,還能放手去成全他們嗎?
冷薄涼盯着喬心安的背影好一會,杯子裏突然輕顫了一下,雖然只是很輕的顫抖着,但他還是看清了。
他的神情有點緊張,怕她是不是傷口疼了,來到她的身邊,將她的被子拉低了一點:「怎麼了?是不是傷口疼了?」
他看着喬心安咬着自己的紅唇,臉色漲的通紅,他的眉頭皺的緊緊的,聲音變得有些強硬起來。
&咬唇,到底怎麼了」
喬心安卻不說話,只是咬住自己的嘴唇不放,似乎是疼的厲害,眉頭蹙起,眼睛緊緊的閉着,睫毛微微的輕顫着。
冷薄涼看着她的樣子,心裏很是悶沉,隱隱有一股怒氣升起,喬心安卻一句話都不說,看着她難受卻一句話都不說,身體不住的顫抖,又不能拿她怎麼辦,他低沉着聲音:「你到底哪裏疼?」
喬心安還是一句不吭。
冷薄涼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按了一下床頭邊的服務鈴,這是專門為病人有緊急突發事件叫護士的鈴。
喬心安住的是高級病房,也是全市最好的因為,在這裏住的病人非富即貴,沒一個是他們醫院得罪的起的,在聽到鈴聲響起,醫生連忙打起十二分精神拿着必備的東西往這邊跑來。
好幾個護士也都被驚動到,跟着醫生慌忙的往這邊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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