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着簡單的行李去了車站,人海茫茫她卻不知道她應該去哪裏,哪裏才是她應該去的地方,她走了,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誰也沒有告訴,甚至連她最好的姐妹夏依然都沒有說一聲就離開了。
她將手機卡換了,搭上了火車,帶着這些年她攢積下來的錢,離開了這座城市,去往另一個沒有冷薄涼,沒有關於他們任何回憶的地方,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裏。
可是她不知道她離開之後,a市發生多麼驚天動地的事情,因為一個喬心安,從此君王不早朝。
冷薄涼在公司整整忙了一天,幾乎都沒有休息過,可是他的心裏卻很是開心,這些日子喬心安對他越來越主動,還親手做飯給他吃,每天都在家裏等着他回去,他們之間就跟那些普通夫妻一樣,這種感覺讓他很開心,甚至很喜歡。
一想到喬心安已經做好了飯在家裏等着他回去,一整天下來的疲憊都煙消雲散了。
看她不再因為喬唯安,而對他總是保持着距離,無論他怎麼靠近她都走不進她的心裏,但是這些日子下來,他很清楚的知道她已經完全接受了他。
下班時間一到,冷薄涼就拿着車鑰匙往車庫去。
此刻他只想馬上見到她,他將車子開得很快,只不過十分鐘的時間他就到了莊園。
一進莊園,便看到張媽在廚房裏忙活着,跟往常一樣,沒有什麼不同。
他沒有跟張媽打招呼,便徑直上了樓,打開房間,卻沒有看到一心念着的人影。
房間裏被收拾的乾乾淨淨的,連床上的被子也被疊的整整齊齊的,沒有什麼異樣,臥室里的東西全都還在,就是沒有喬心安的人影。
浴室里也沒有人,冷薄涼走出了臥室,去了書房,書房裏也沒有她的人影,冷薄涼心裏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急匆匆的下樓。來到廚房,問張媽道:「張媽。喬喬呢?」
&夫人嗎?不是在樓上嗎?我早上出去的時候少夫人還沒有醒,回來的時候家裏出了點事,見臥室還關着,就在臥室門口跟少夫人交代了一句便離開了,這不,剛回來不久,正在忙晚飯」
張媽有些不明的看着冷薄涼說道。
&不在臥室里」冷薄涼沉聲道。
然後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打了她的電話,電話裏頭傳來機械的女聲,關機了。
冷薄涼心裏那股不好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然後就往樓上衝去,跑到臥室,打開衣櫥一看,果然,她的衣服都不在了,他買給她的衣服全都整整齊齊的擺放在裏面,她自己經常穿的那件衣服全都不見了。
冷薄涼咬着牙,全身散發着冷氣。
對着牆壁上打了一拳,那一拳很是用力,發出很大的聲響,張媽在樓下聽到聲音,嚇了一跳,急忙上樓去,便看到冷薄涼站在臥室里,一隻手流着血。
驚呼出聲:「少爺,你的手受傷了」
冷薄涼像是什麼都感覺不到一樣,走到床邊,坐了下來,冷聲道:「她走了!」
&麼?」張媽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爺,你說什麼,什麼走了?」張媽疑問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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