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紅色的蘭博基尼停在一處破舊的建築前。
很快,車上陸花零撐着傘下來了。
他像個騎士般立在車門外,等秦鈺下來立馬給她遮陽。
秦鈺一身淡粉色的旗袍,小巧的耳垂上掛着兩顆珍珠耳夾,少了幾分少女的俏皮,多了些介於女孩和女人之間的知性美。
她仰面,大門上的卡通羊上依稀可辨得出「幼兒園」三個字。
當年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家長們團結起來用各種顏色的噴漆寫滿了「死」。
陸花零跟着秦鈺一走進來,就感覺後背止不住的發涼。
「大師,你不覺得冷嗎?」
說話間,陸花零還打了個哆嗦。
秦鈺有靈氣護體,自然沒覺得有什麼變化。但是看見陸花零青紫的下唇,遞給他一張符,「一千。」
陸花零:「就不能看在無人機的份上免了嗎?」
他的銀行卡暫時讓老頭子凍結了。
這件事
他偷偷瞄了一眼秦鈺。
絕對不能讓大師知道了。
秦鈺繞了繞手,「一碼歸一碼。」
「雖然說這幼兒園裏發生過那種事情,但是這裏也算是黃金地段。怎麼就沒有投資商在這裏重新開個店什麼的呢?」
陸花零跟在秦鈺身後,不解問。
秦鈺看着空氣中隱隱飄過的黑色,面不改色,「答案馬上就能揭曉了。」
陸花零總感覺秦鈺說這話的時候後頸脖涼颼颼的。
幼兒園不算大,前面是供小朋友自由活動的娛樂場所,有滑滑梯,蹺蹺板,鞦韆
教學樓一共有四層。
第一層是小班,第二層中班,第三層是大班,頂層是樂器室
整棟樓里灰塵遍佈,陸花零跟着沒多大一會兒,就呼吸不暢,在二樓的欄杆上大口吸着新鮮空氣。
這會兒太陽正大,熱空氣就像是蒸籠里的蒸汽蒸得人胸口悶得很。
「吱呀吱呀~」
遠遠的,傳來了年久失修的摩擦音。
陸花零一抬頭,就看見正對面的鞦韆上有一個紅衣服的小女孩正在盪鞦韆。
她看上去只有三四歲的樣子,扎着兩個小啾啾,很可愛,可是表情卻看上去不開心。
「喂!小朋友,你是一個人嗎?一個人盪鞦韆很危險的!」
陸花零說。
小女孩仿佛聽不見似的,雙腿盪得更高了。
那高度,就算是陸花零一個成年人看着都心驚膽顫的,生怕小女孩兒一個沒抓住。
要知道這要是摔下來,肯定成肉泥!
秦鈺聽見聲響,疑惑地看向窗外。就瞅見陸花零上半個身子已經探出去,下半身一隻腿也伸了出去。
這裏是二樓,從這個高度摔下去,雖然不至於摔死,但是肋骨肯定得摔斷兩根。
「陸花零!」
秦鈺的叫聲很大,讓沉浸在小女孩身上的陸花零回過神,他驚喜,「大師你快來救救那個小女孩,她要摔下來了!」
陸花零焦急地指向對面樓下。
秦鈺順着他指的方向看過去,臉色止不住發黑。
「陸花零,你好好看看那是什麼東西!」
「不是什麼東西!是啊啊啊啊啊啊!那是什麼!」
陸花零邊說話邊回頭。
可當看見眼前的東西,嚇得直接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
那鞦韆上坐着的哪裏是什么小女孩?分明就是一個穿着小女孩裙子的大老鼠!
陸花零腦子瞬間就清醒了。
清醒過來,他還發現了另一件要命的事情。
此刻,他正趴在二樓的欄杆上,整個身子只有半隻腿在樓里。
他飛快地抱住欄杆,尖叫得都能看見他喉嚨里的小舌頭,「大師,救命啊,大師!
秦鈺心裏罵了句活該,她捏了個訣,到了一樓。
只是,鞦韆上的老鼠看見她非但沒有跑,反而將鞦韆盪得更高了,都快要二百七十度了。
空氣里吱呀吱呀的聲音詭異而又刺耳。
這麼近的距離,秦鈺看見了這老鼠脖子和身體上一排密密麻麻的縫痕。
手工很粗糙,歪歪斜斜的,一看就是新手。
又是一隻拼接鬼,但是這一隻比上次看見的粗糙多了,倒像是一隻試驗品。
老鼠頭和身體不協調地望向秦鈺,聲音空洞無神,「你是壞人。」
秦鈺:「你見過我?」
那小女孩目光呆呆的,鼠目瞪着秦玉右額頭上的一顆黑痣,「你就是那個把我變成這樣的壞人!要殺了你!」
女孩鼠不知是想到了什麼,情緒變得十分激動,周身的鬼氣也在一瞬間暴漲!
同時,她小女孩兒體型等倍地放大,很大就比秦鈺都還要高大了。
「你們都是壞人!壞人都應該去死!殺了壞人!」
女孩鼠單一的說着這幾句話。
邊說着邊向着秦鈺撲來。
女孩鼠雖然身形巨大,但是動作卻異常的的靈敏。
只不過她好像不會利用,只是單純的物理攻擊。
「你認錯人了!」
秦鈺閃躲着,試圖解釋。
但是女孩鼠根本就聽不進去這些,他紅着一雙眼睛,目標明確——讓秦鈺死!
溝通無效,秦鈺也不再浪費時間。
她從懷裏掏出一把符紙,一邊催動咒語,一邊把撒向天際。
正午的陽光很烈,一照在符紙上,符紙就燃了。
它們漂浮在空中,就像是一堵牆。
女孩鼠像是察覺不到危險和痛一般,硬生生撞了上來。
烈火在她身上留下了好幾個窟窿,從窟窿里有黑色的鬼氣泄出。
秦鈺雙手結印,「變!」
燃燒的符咒聽話的變換了陣型。
它們變成了一張柔順的網,攔在女孩鼠的面前。
等女孩鼠恢復攻擊力,衝過來的瞬間,一把將其裹住!一筆閣 www.pinbige.com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8s 4.102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