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鈺輕笑,如畫的眉眼輕盈靈動,「兩位大哥,若非是你們不聽我的勸阻,我們何必兵戎相向?」
鬼使其中有一人見秦鈺如此這般有些猶豫,他輕輕拽了拽另一人的衣袖,用只有兩人可以聽見的聲音道,「大哥,要不我們就再看看生死簿吧?這小女娃兒看上去也不像是撒謊的樣子。」
「若是人人都像她這一般都要查生死簿,那我們還要不要工作了?」另一鬼使當即喝止。
秦鈺口中腥甜,她眼神堅定,「既然如此,秦鈺也不為難二位。我們打一架吧,誰贏了聽誰的。」
鬼使一張臉畫的慘白,聽秦鈺這麼說,冷笑道,「呵呵!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秦鈺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一個皮筋叼在嘴裏,靈劍被她夾在腋下,雙手則是將長發隨意地紮起個高馬尾。
做完這些,她指了指左邊的鬼使,又指了指右邊的鬼使,「為了節約時間,你們兩個一起上!」
鬼使們哪裏受得了秦鈺這般輕怠,臉一下子就紅了,「找死!」
秦鈺今天上身是一件粉色的短上衣,下身是一條黑色的工裝褲,腳下瞪着一雙齊腳脖子的短靴,整個人甜颯甜颯的。
兩個鬼使和秦鈺交過手,知道她身手極為敏捷。所以再攻擊的時候,兩人十分默契的一人攻秦鈺上盤,一人攻秦鈺下盤。
繞是秦鈺再怎麼敏捷,也很難上下兼顧。
嘴裏的腥味兒越來越大,秦鈺拼命將那一口血水咽下去。
看來這兩個鬼使是看出來她的弱點,是想打持久戰累死她。
她必須找機會突圍。
險險避開兩人的又一次進攻,秦鈺退避至角落,她用靈劍撐住身子,「哇」得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兩個鬼使見狀,乘勝追擊,碩大的鐮刀幾乎遮蔽住頭頂的白熾燈。
「去死吧!」
凌亂的髮絲下,秦鈺精緻的臉上勾起一個得逞的笑容。
揮出鐮刀的鬼使還沒有想明白秦鈺這個笑是何意味,那柄靈劍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直指他身後的另一鬼使。
根本就來不及思考,鬼使手中的鐮刀轉了方向,直直向着靈劍飛去。
「砰」得一聲,空氣中火花四濺。
鐮刀擊落靈劍。
被打的連連退敗的秦鈺不知何時已經起來,她單手扼住面前鬼使的脖子,聲音輕飄飄的卻透着肅殺之氣,「你,輸了。」
「你這個瘋子!居然拿自己做誘餌!我若是不改變鎖魂鐮的方向,你人已經兩半了!」
秦鈺露齒一笑,纖細的肩膀也跟着顫了顫,「謝謝鬼使大哥相讓。」
鬼使無話可說,卻對秦鈺有幾分另眼相看了。
這女娃,有膽識。
秦鈺鬆開二人,恭敬地再次鞠躬,「二位鬼使大哥,剛剛多有得罪。還望見諒。實在是因為我身後這人陽壽未盡,你們不能帶走他。」
倆鬼使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那就容我們回去查清楚。若你有半句虛言,那就是耽誤了閻王爺的正事兒。這責任你可擔?」
秦鈺態度愈發恭敬,她鞠着躬,「那自然是擔的。只不過,秦鈺還有一事要上報。」
「何事?」
「如今人間出現了一些奇怪的無臉石像,他們靠吸食人間香火從而偷走祭拜者的壽命和氣運。而因被偷走壽命和氣運而死之人卻是無法在生死簿上有所記載,從而導致成為人間的一縷孤魂野鬼。」
「哦?竟有此事?」
「人間已經不止一例。」
「我們一定將此事如實稟告上級。」
「多謝兩位鬼使!」
秦鈺再次鞠躬,直到頭頂沒有聲音傳來這才抬頭。
鬼使已經走了。
秦鈺將靈劍收回體內。
強行催動靈劍幾乎讓她體內靈氣枯竭。
走到手術台旁,醫生們仍然在搶救,只不過和剛剛結果不同的是:心電監護儀上各項指標都在回升,蘇晉的臉色也沒有繼續灰白下去。
秦鈺這才安心離開。
回到之前空病房的秦鈺:???
慕翎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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