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雙柳驚喜的配合道:「哇塞啊,還有好吃的,哇,還有茶,你怎麼那麼細心啊。」
秦相離無奈的笑道:「好了好了,我已經感受到你的開心了。」
許雙柳馬上就收了,反正情緒價值已經給滿,收工。
兩人泛舟在河山,聽着河水潺潺和遠方的琵琶聲,只覺得遠離朝堂是多麼難得的寧靜。
許雙柳雙手支在欄杆上,看着漫天的煙花道:「每年都這麼熱鬧嗎?」
她沒有關於過年開心的記憶,印象里都是原主委屈巴巴的在自己的小屋裏,聽着前院許昊志和吳夫人的嬉笑聲,自己一個人默默垂淚。
秦相離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隨即若無其事的道:「不全是,若是豐年或者當年的收成富足,百姓們才會這麼願意出來慶賀。」
許雙柳打趣道:「那今年可能是因為他們得來了個好王爺。」
秦相離不置可否的笑笑:「他們該慶幸的是,王爺得了個好王妃,日子過的順心,故而對所有人都好些。」
許雙柳忍不住笑了起來,「沒想到攝政王也這麼會拍人馬屁。」
秦相離把她拉近懷裏,親吻着她的額頭道:「唯你一人而已。」
他抬手拿起桌上的酒道:「喝一杯嗎?」
許雙柳挑了挑眉,「你不是做什麼都要師出有名嗎?那這杯酒又是什麼名堂?」
秦相離假意沉思了半晌道:「那就為了百姓能有個好王爺和好王妃?」
許雙柳撇了撇嘴,明顯不滿意,但也豪爽的碰了下他的杯子道:「那還真是他們的福氣。」
說着,便跟秦相離一同幹了杯中酒。
須臾,許雙柳只覺得船里的溫度忽然高了起來。
她把窗子開大了些,嘀咕道:「好熱啊,船上燒了多少炭火?」
秦相離靠近她,聲音有幾分暗啞,「不是炭火的原因,是酒……」
許雙柳一怔,很快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意思。
「大哥,你不是給我酒里下藥吧?」
秦相離微微彎起身子,貼着她的額頭道:「我怎麼會那麼對你,只不過是宮裏用來暖房的酒罷了。」
許雙柳與他呼吸相錯,愈發的覺得汗出的更快了,「我們之間還用暖房酒嗎?」
「下人們準備的,我也是喝了才知道。」
他頓了頓道:「現在,好似不該說這些。」
「那該說什麼?」許雙柳呼吸急促,心臟似是要蹦出來。
「應該是做什麼。」
最後一個字落下,秦相離以吻封印。
船隻在河上微微擺動,遠處的絲竹聲越來越遠,只留下有情人的琴瑟和鳴。
「柳兒,給我生個孩子吧。」
「別……輕、輕些。」
「我想要一個咱們的孩子,柳兒,好不好?」
「你、你閉嘴!」
——
許雙柳因為那句「閉嘴」被折騰了一整晚,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午時。
她迷茫的眨了眨眼睛,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哪,而腰身上的束縛感讓她知道秦相離居然也沒起。
她吃驚的轉過身晃了晃他道:「快醒醒,你耽誤早朝了。」
秦相離緩緩睜開眼,幽黑的眸子炯炯有神,哪裏有一點睡夢的痕跡。
「你忘記了嗎,從今天起我就休沐了。」
除夕前三天開始朝廷便開始休沐,一直到初三上朝開啟新的一年。
許雙柳拍了拍胸脯道:「嚇死我了。」
秦相離的目光隨着她的手看向某個地方,眸色逐漸幽深。
許雙柳一愣,隨即動作迅速的向後挪去,抓着被子道:「你、你冷靜點哈,我告訴你,再折騰下去我就跟你合離!」
秦相離從那個位置艱難的移開目光,平靜如水的道:「大青國只有休妻,沒有合離。」
許雙柳斷然道:「那我就休了你!」
秦相離勾唇一笑,竟有些邪魅,「以什麼理由?」
許雙柳趾高氣揚的道:「老公精力旺盛,老婆伺候不了了。」
秦相離對她這個新稱呼頗為新奇,卻對她這個理由更為重視,甚是凝重的道:「嗯,確實是個大問題,那不如……」
他拖了個長音。
許雙柳在這個瞬息間,腦子裏閃出無數個想法,心裏默默的等着答案。
不如什麼?
不如找人來幫自己分擔?還是……
「不如平時多鍛煉鍛煉身體,也好在承寵的時候遊刃有餘。」
許雙柳一顆心放了回去,不動聲色的道:「我體能很好的,是你的問題。」
秦相離愣了愣,不可置信的道:「我的問題?」
許雙柳拖着酸痛的老腰坐起身找衣服,「就是你的問題。」
說着,還煞有其事的道:「不如你叫太醫看看吧?別年輕的時候透支過度,老了就不中用了。」
秦相離臉色一黑,半是威脅的道:「你說誰不中用。」
許雙柳迅速套上衣服準備下床。
開什麼玩笑,再不跑就要被秦相離制裁了!
怎麼天下男人都一個樣,半點說不得不中用,但凡說了就算吃藥都要證明自己。
許雙柳暗中翻了個白眼,還沒等腳沾上鞋子便被一股大力壓在床上。
秦相離眼神有些狠厲,「既然你說老了不行,那不如趁現在一併給你。」
傍晚時分,許雙柳捶胸頓足的後悔。
她千不該萬不該說出那句能挑逗所有男人神經的話,為此她後悔的腸子都快毀青了。
回宮的時候,她是被秦相離抱上轎輦的,為了避免她不好意思,甚至還貼心的把被子蒙在她的臉上。
「放心,不會有人看見的。你再睡一會。」
秦相離精神百倍,像是打了雞血一般。
許雙柳憤恨的道:「看不看見還重要嗎?!誰不知道你就我一個老婆,難不成還有人覺得你金屋藏嬌?」
秦相離悶笑兩聲,心情格外的愉悅,耐心的溫聲哄道:「好,是我說錯話了,我給你陪不是,好不好?」
許雙柳狠狠的哼了一下,扭過身去,卻剛一動便扯動了後腰,疼的她呲牙咧嘴。
她把手繞到身後想揉一揉,卻覺得一個溫熱的大掌鑽進了被子裏。
許雙柳終於忍無可忍的吼道:「秦相離,你別太過分!」
所有隨行的太監宮女趕緊低下頭,恨不得原地消失才好。
喜歡太粘人!清冷攝政王寵妻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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