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御史台,以後淨幹得罪人的活!」
「啟奏殿下,這樣下來大明京城,還有各大行省恐怕需要要增加不少御史。」
劉伯溫苦笑着說道!
「劉大人,你執掌御史台,缺人的話就去找吏部尚書張繼業。」
此事暫時告一段落!
「本王昨天就說過,今天要一個時辰處理完所有國事,王景弘本王上朝用了多長時間。」
「啟稟王爺,還有兩刻鐘才一個時辰!」
「那是本王贏了,還不趕緊把父皇請出來!」
殿下莫急,老奴這就去請陛下。
不一會,老朱頭就出現在了奉天殿上,只見他黑着臉坐在龍椅上,破口大罵:
「咱還以為,你們他娘的不會說人話,每天寫個奏摺,光之乎者也吾皇聖明之類的廢話;
都他娘的能幹幾千字,咱天天淨聽你們在奏章里扯蛋了。」
「即日起,所有奏摺字數都不得超過三百字;
還有秦王說的懶政、不作為問題,善長,咱以後不想再看到了。」
「伯溫啊!」
「老二說的對,你執掌御史台責任重大,有什麼需要咱支持的,准你隨時進宮面聖。」
「陛下聖明!」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一眾朝臣都齊齊跪了下來,都看着朱元璋不再說話。
老朱頭頓時懵圈了,心裏嘀咕道:
「這是幾個意思!」
「我去!」
「父皇,昨天咱們的賭約,該兌現賭注了,你不會揣着明白裝糊塗吧!」
朱樉吐槽道!
老朱頭聽到這裏,頓時翻了白眼,原來在這等着咱呢,隨即開口說道:
「諸位臣工,即日起大明官員每十日可沐休一日;
大明開國之日及春節,與國同慶,可連休七天。」
「陛下聖明!」
狂拍馬屁的聲音,再次響徹奉天殿。
「百官退朝!」
朱元璋向太監總管王景弘使了個眼色,這貨急忙高喊道。
「等會!」
「今天,有三位大人,又上書了數千字的奏本,在這奉天殿上賣弄自己的學問;
現在本王請他們去玄武湖上,切磋詩詞歌賦去。」
「衍生公孔納大人、國子監祭酒張道天、應天知府方賓;
你們幾個既然敢在這奉天殿上賣弄,自然是學問頗高了。」
「走吧!」
「別讓滿朝同僚,看不起你們!」
「我儒門可半部論語治天下,有何懼之!」
衍聖公孔納,振振有詞的說道。
「我去,今天有熱鬧看了!」
晉王朱棡怪笑道。
隨着兩撥人向玄武湖而去,百官眼巴巴的看向朱元璋;
這可是自家老二露臉的時刻,焉能不添把火,老朱頭想到這裏,隨即說道:
「咱們同去玄武湖,看看儒門的這幾個大儒和咱家老二誰的學問更高!」
朱元璋率領百官,也向玄武湖而去。
半個時辰後,玄武湖湖心亭上,張道天一臉緊張的看向孔納說道:
「衍聖公大人,這朱樉一首詞數遍秦皇漢武、唐宗宋祖;
咱們真能贏得了他。」
「祭酒大人,秦王朱樉就是個莽夫,一定是找到我儒門的隱世大儒,幫他寫的詞。」
「他在國子監連進士都沒考上,卻直接做了這麼一首驚世駭俗的好詩;
你們就沒有,懷疑過嗎?」
衍聖公孔納看着張道天,無奈的說道!
「我去,還真有這個可能!」
「丫的,我張道天被這個武夫給騙了!」
就在這時,朱樉看着三個儒門的老傢伙,破口大罵:
「滿朝文武都在為休假制度,苦心寫三百字以內的奏摺;
你們幾個,竟然給大明百官和本王上眼藥,你們腦子沒事吧!」
「既然你們那麼喜歡賣弄學問,這玄武湖上可是文人墨客最喜歡的地方;
本王就在這裏做一首詩,只要三位大人能在這玄武湖上對上來。」
「本王向陛下諫言,特批你們可以在奉天殿上賣弄學問。」
朱樉這話一出,差點沒有把衍聖公孔納給氣死!
「好好好!」
「秦王殿下,你如此羞辱我等,你就不怕今天把事情辦砸了嗎?」
「既然如此,秦王殿下,請吧!」
衍聖公孔納幽幽的說道。
那諸位大人,可聽好了:
「桃花塢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賣酒錢。」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換來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復日,花落花開年復年。」
「但願老死花酒間,不願鞠躬車馬前;車塵馬足富者趣,酒盞花枝貧者緣。」
「若將富貴比貧賤,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將貧賤比車馬,他得驅馳我得閒。」
「別人笑我忒瘋癲,我笑別人看不穿;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做田。」
滿朝文武聽到秦王朱樉這首詩,直接懵逼了。
晉王朱棡更是喃喃道:
「二哥,你身為大明秦王,還是大明首富,做這種詩真的合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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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樉拍了拍晉王的肩膀,說道:
「三弟啊,二哥擔心詩做的太好,他們對不上來;
只好,做了一首最爛的詩和他們比試了。」
這貨嘴巴上這麼說,心裏卻在暗暗叫苦:
「他娘的,我在現代主要學習理科,當年背的詩都快忘光了,這首詩雖然不應景;
不過收拾這幾個老東西,應該是足夠了。」
孔納幾人頓時傻眼了,心裏吐槽道:
「秦王這個狗東西,權勢滔天還是大明首富,不可能有這種心境;
他丫的,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伯溫啊,咱家老二做的這首詩怎麼樣!」
老朱頭古怪的問道。
「啟稟上位,這首詩灑脫無比乃是傳世之作,恐怕衍聖公幾人今天要輸了!」
「該!」
「就這幾個老貨,天天在奉天殿上賣弄學問,才帶起來的不正之風;
讓上位和太子殿下每天盡看這些廢話了。」
「上位每天有處理不完的奏摺,他們幾個至少佔了五成的原因。」
中山王徐達罵罵咧咧的說道。
「惡人自有惡人磨,這幾個老貨不是喜歡賣弄嗎;
今天秦王給他們搭了個好台子,咱們只管在這裏吃瓜。」
「反正又不是咱們丟人!」
眾多武將聽到這裏,頓時樂了,齊聲說道:
「對對對,這麼一場大戲多少年都沒有看到過!」
宋濂看到眾多武將和陛下都在看熱鬧,有點不忍心的說道:
「丞相大人,這樣不太合適吧;
他們畢竟都是一代大儒,那衍聖公孔納還是聖人之後。」
李善長聽到這裏,苦笑了一聲:
「我的宋大人,這次可是關乎到大明官員的輪休制度改革;
他們三個不是在掃秦王殿下的面子,這是在拖整個大明官員的後腿啊。」
「你還是轉身看看百官,先看看他們的臉色吧;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就在這時,朱樉開始發威:
「三位老大人都是儒門大儒,可代表着儒門的臉面;
這位衍聖公大人,更是這一代聖人家族的扛把子,你們絕對不能認慫。」
這番話差點沒有把孔納給氣暈過去!
心裏罵罵咧咧道:
「秦王朱樉這個狗東西,這是要殺人誅心啊!」
「三位老大人,本王一介武夫,不懂的文人吟詩作對的規矩;
不過,咱也聽說過美酒佳人、風流才子是詩會的主題。」
「咱這就給你們準備,你們文人斗詩的規矩;
劉豐你他娘的死哪裏去了,回王府把本王最好的美酒帶來五十壇。」
「再去秦淮河,把船上的花魁請過來七八個,陪着幾位老大人作詩;
必須得讓他們把詩給做出來。」
國子監祭酒張道生,聽到這裏臉色頓時慘白,趕緊喊道;
「秦王殿下,這個真的用不上!」
心裏卻是在怒罵:
「秦王朱樉這個狗東西,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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