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作之助的話落後,整個酒吧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之中。
我轉過頭看着站在身邊的太宰,用比較溫和的語氣喚了一聲太宰的名字。「太宰君?」
太宰的目光從織田作之助身上轉回到我的身上,表情無辜的問我:「怎麼了?小輝夜。」
「原來,除我之外太宰還跟其他女孩子一起殉情麼。」我的語氣不自覺的有點幽怨,所以是我想的太多了,對太宰而言我和其他人其實沒有區別的。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小輝夜你相信我啊,我只是嘴上說說而已的,我從不拉別人一起的殉情的。」太宰是非常想澄清這個誤會的。他真的只是隨便說說而已,完全沒有打算付諸行動的,千萬不要懷疑他。
我的目光里不自覺的透露出一點懷疑來,說實在的我有點不太相信,我認識太宰的時候就知道他是一個自殺狂魔,我不信這幾年太宰能改掉這個奇怪的愛好了。
太宰的保證真是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織田作可以給我作證的,織田作你快幫我證明一下,我是真的沒有拉別人去殉情。」太宰開始尋求場外支援。
織田作之助有點弄不明白眼前的場景是怎麼回事,只是太宰求助他了,他作為太宰的朋友不能當做沒有看到,自然要為他證明。
於是織田作之助一本正經的開口替太宰解釋起來。
「太宰身邊是沒有女性員工的,所以一般情況下都是太宰一個人去入水而已。」織田作之助的表情十分真摯。
太宰聞言有些想捂住織田作的嘴,織田作這個解釋,聽起來更奇怪了好不好。
經過織田作如此一說,好像是他找不到合適人選,才會一個人入水一樣,重點在身邊沒有女孩子上,而不是在沒有邀請過別人上面,這個解釋有點越描越黑的感覺。
真的能解釋的清楚嗎,小輝夜聽到會傷心的吧。
聽到織田先生說太宰還有入水習慣的時候我下意識的皺眉,自從那次殉情事件過後,太宰他完全不在我跟前說有關自殺的話題,現在從別人口中知道他的『愛好』依舊存在,讓我感覺有點難受。
明明是那麼怕痛的人,卻總是把自己弄得一身的傷。
看着沉默不語的少女,太宰和織田作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織田作覺得是自己說錯了話才會讓太宰為難,可現在他完全不知道要怎麼辦好,哄女孩子什麼的他完全不在行,太宰倒是在這方面還算有點天賦。
不過看到有些緊張,不知道如何解釋的太宰治,織田作才發現太宰也許比他強不到哪裏去。
織田作之助猜測,太宰和這個少女的關係應該特別好,要不然怎麼會如此在意對方的想法和情緒。
腦子裏想了許多,實際上站着完全沒有動。
兩個男人都是一副無從下手的樣子。
回過神的我一抬頭便看到兩位男士正愁眉苦臉的看着我。
表情愁苦的好像正在面對一個特別難以處理的問題。
大家出來玩本來應該高高興興的,我不應該掃興,還是說點什麼把這件事情帶過去來了,我不想弄的所有人都不愉快。
我看向了面前的兩個人,織田作之助我不熟不好隨意搭話。於是把目光放在了太宰治身上。
嚴格的說這件事不是太宰的錯,我不該對着他耍性子的,我伸手想去拉太宰治的袖子。
這是在本丸養成的一個不算太好的習慣,一般這麼做都是服軟的意思,拉着袖子晃一晃對方就會大方的原諒我,只是沒想到太宰十分配合我,沒抓到袖子反而是太宰直接握住了我的手。
太宰的語氣柔和的像是在哄孩子。
「我最近已經很久沒有入水了,輝夜你知道的,我跟你在一起是不會去做那種事情的。好了不生氣了,我答應你以後儘量不把自己弄的一身傷。這次原諒我吧。」
輝夜是跟他完全不一樣的人,心腸軟不說人又溫柔,對生命保持着敬畏之心,唯一的一次放縱就是跟他一起胡鬧,結果差點把他嚇死。
每每看着她清澈的沒有陰霾的眼睛,太宰治總是沒有法子對着她隨口胡謅。欺騙她的感覺並不是那麼好,所以太宰不願意對她說謊。
在輝夜面前太宰從不提讓她感到難過的話題,更不會提殉情之類的事情,因為輝夜她是會當真的。
「好,那我們約定好了,如果覺得痛了一定要馬上停止。」愛好自殺又怕疼,簡直像是個SM愛好者。
我不指望他能停下,希望他能少受點傷。
於是殉情事情順利的翻篇,跳過這個小插曲後,太宰正式向我介紹他的朋友——織田作之助。
「織田作之助,目前任職於港口黑手黨,是一位異能力者。」
「織田輝夜,一個無家可歸少女,同樣是一位異能力者。」
太宰的介紹方式十分簡單粗暴,不過港黑的風格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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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田小姐竟然跟我是同姓。」織田作之助稍微有點驚訝。
「不光是同姓,她可是你的妹妹,織田作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太宰說的煞有其事。
織田作之助原本正要喝酒,結果聽到太宰治的話整個人一下子僵住了,拿着酒杯半天都沒有下一步動作。
「所以織田小姐真是我的妹妹麼?」織田作之助十分認真的和太宰治確認。
織田作之助其實不太記得小時候的事情,更不確定他是否還有其他親人在世,而這位織田小姐單看年紀,跟他大概只差幾歲的樣子,織田作不太確定太宰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玩笑話。
織田作之助獨身一人生活,他身邊自然沒有任何親人,現在有一個疑似自己妹妹的人,這個假設讓織田作稍微有點期待。
哪怕有兩個志同道合的朋友,他也曾幻想過如果有親人在的話,生活是不是會有一些改變,畢竟一個人偶爾是會感覺到寂寞的。
「織田作如果願意的話,她可以是喲。」太宰笑的高深莫測,別看織田作這個人一副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其實他是非常有愛心的人。
這點上織田作和輝夜非常相似,兩個人都不會無視別人的求助,是再好不過的人了。
如果鄭重要求的話,織田作大概率不會拒絕的他的提議。
所以接下來要善於運用語言的藝術,讓織田作心軟答應下來。
「輝夜是個命運多舛的少女,她已經沒有任何親人了,幾年前進入了一家公司工作因為異能力特殊而被老闆重用,結果老闆是個黑心的傢伙,在輝夜沒有利用價值之後無情的把她掃地出門。對方做事不留退路,以至於現在輝夜沒有身份,甚至連落腳點都沒有。如果不是遇到我,她可能就要流落街頭了。」
太宰治看着織田作表情是少有的認真。「織田作知道她流落街頭會遭遇什麼事情吧,輝夜雖然是異能力者,可她的異能力是被動輔助型的,她本人是沒有什麼自保能力的。在橫濱沒有人護着她,她是真的活不下去的。」
我坐在一邊安靜的聽着,然後被太宰治虛虛實實的講述方式驚到,乍一聽跟我的經歷完全沒有關係,可仔細想想好像確實是這樣。
除了那句我沒有自保能力外,其他的還挺符合事實的。
太宰治說出了最終的目的。
「織田作你是我信任的朋友,我希望你能幫幫她。」
哪怕輝夜如今的相貌同之前不大一樣,可一旦熟人見到她還是能認出她是誰的,輝夜好不容易才脫離港口Mafia,太宰自然不會讓她輕易被森鷗外抓回去。
真人和假貨的意義對森鷗外來說完全是不一樣的,太宰並不想因為兩人交往過密而被森先生注意到。
所以好友的妹妹,是個非常好的偽裝身份。
「嗯,總不能讓一個女孩子無家可歸。」
喜歡綜漫雖然幸運E但命里有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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