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給朱元講解一番後,連忙啟動車子離開了,因為朱元可以看到阿布此時對這裏的恐懼,於是也不再多問什麼,也就是簡單的讓阿布介紹一下其他東西。
幾個小時後,天色也開始昏暗起來,這預示着夜晚即將來臨,因為是秋天,所以夜晚來臨的很早,阿布把朱元送到酒店後,朱元給了阿布50刀,剛開始阿布還是不敢收,但在朱元的勸說下還是收下了,因為他太需要這筆錢了,在一番道謝後,阿布開心的離開了朱元。
朱元回到房間開始等待夜晚的到來,因為只有深夜才不會被人發現,他簡單的裝備了一下,然後躺在床上繼續等待着。
非洲的夜晚並不是太安靜,有時候還可以聽到槍聲或者野獸的聲音,街上偶爾傳來救命的呼喊聲,並不是朱元不想這時出去,而是他有任務,多管閒事一定會出事的,他也只能如此了。
很快時鐘來到了深夜零點,朱元並不需要裝扮就可以與黑夜為一體,因為他只要穿着一套黑色服裝,普通人是看不到他的,因為他此時的皮膚也是純黑色的,不露牙齒誰也看不清。
深夜的盧大旺市靜悄悄,街上甚至看不到任何人,偶爾軍車在街面上路過,一些野生動物的聲音不斷的傳出,讓這裏的夜增添了一些詭異。
朱元輕輕打開房間窗戶,然後將一根毛髮夾在窗戶上方,如果有人進入根本不會發現,這是他學着電視裏特工的做法,而後悄悄的飛向酒店最上方。
這座酒店是這座城市最高的建築了,足有五層樓,而它也是坐落在這座城市中心,在樓頂可以看到遠處很多地方,朱元看向白天阿布帶他去的土樓方向,那裏一片漆黑,連路燈都沒有,但朱元在夜間可以清晰的看到土樓的樓頂,雖然只有二層但還是可以看到的,於是朱元腳輕輕一踏直接飛躍出去幾十米遠,並且沒有任何聲音,這也是他體內吸收大量血脈的原因。
盧大旺市黑夜中的房頂一個人影不停的跳躍着,沒有任何聲響,那影子如同鬼魅一般,沒有人可以捕捉到他,剎那間那個影子已經來到了土樓對面的屋頂,他輕輕的彎下腰看向土樓四周,這時的土樓附近居民都已經睡覺了,街道上偶爾有一些野狗野貓路過,朱元打開了探查能力,這能力對朱元來說是很重要的,金螞蟻蟻后的能力就是探查,這算是在它死後給他留下最好的技能。
探查能力瞬間打開,此時朱元不斷的探查周圍1000米範圍內的動向,足足用了十多分鐘才停止,然後覺察沒有異動朱元縱身飛上了土樓樓頂,當他雙腳落地的一剎那,四周似乎有什麼東西響起來,朱元連忙要離開,可當他發現微微作響的機器時候,才發現這只是一個接收裝置,它已經壞掉了,也許是被人破壞,也許是早已經損毀,朱元走過去看了一眼,翻動了一下感覺並不是什麼雷達裝置於是就繼續走到土樓樓頂的一個入口。
他輕輕的打開了門,這道門上面竟然有很深的劃痕,門是用特厚鋼板做成的,但還是被三道深深地抓痕,抓痕的門上可以看到血印,當朱元進入樓道的時候,一股腥臭味湧上心頭,他立即將味覺屏蔽,然後繼續查看,這裏牆壁上到處都是顯眼的痕跡,似乎經歷一場大戰,可外界並沒有說出這些,難道有些人想隱瞞一些事情?
朱元繼續來到二樓的走廊,這裏的走廊並不大,只有四道門,可如今他看到的門已經不在了,屋內散發着恐怖的氣息,他並沒有害怕而是直接走進一道門,當他進入門的時候驚呆了,這樣的場面他也是第一次看到過。
此時朱元進入的屋內竟然被鮮血染紅,牆壁上可以清晰的看到打鬥的痕跡,其中一面牆壁上有兩個人的軀體,朱元警惕的看了一眼,然後才發現這是兩個人,一男一女,男人目視前方臨死只是緊鎖眉頭,而女人的臉上有血水和淚水交織在一起,雖然乾涸但可以清楚的看到,想必她死前也相當的痛苦,他們早就沒有了生命氣息,雖然沒有腐爛但看到身體的大洞,朱元竟然有些噁心,因為身體的胸口已經被掏空。
此時朱元竟然看到了他們胸前醒目的標誌,一個鷹頭上面有一顆紅星,朱元心裏仿佛被什麼東西擊中一般,痛的要命,這不是蒼南說過的標誌麼?龍國鷹隼一處的人,他握緊拳頭,身體不停的顫抖,這不是恐懼,不是害怕,是憤怒!是滿腔怒火。
他繼續查看二樓其他房間都是如此,淚水在朱元眼中打轉,心情變得很沉重,他嘴裏不停的嘀咕着。
「誰…是誰?是特麼誰幹的…」
雖然他們並不是一個部門的,但都是自己的同胞啊,朱元怎能平復自己的心情,當他看到每個房間都是如此慘狀,他的心突然變得冰冷無比。
從二樓下來看到凌亂不堪的商店櫃枱,雖然沒有燈光但是朱元有蛇妹的血脈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因為樓上發現了六具屍體,下面肯定還有人,所以此時朱元又不停的尋找,終於在吧枱看到一個人,他輕輕的走到他的面前,看到一個男人睜着眼看着天花板,嘴裏還有一根燃燼的煙蒂,他的胸口也是空蕩蕩的,上面有一個同樣的標誌,吧枱四周到處是乾涸的血痕,這時朱元竟然看到他手裏緊緊握着一個手臂,他連忙走過去查看,這手臂不是人類的,但可以看到它鋒利的爪子,他們的死亡肯定和這隻手臂有關,於是朱元立即將小元喚出來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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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元出現以後看到朱元手指那個手臂,然後不停的查看着,數分鐘後小元來到朱元的肩膀說道:「這是一種變異生物,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也是那黑暗森林中的,這些人的死亡就是他們幹的,但是這些變異生物都是群居的,為什麼它們攻擊這裏沒人發現?動靜應該很大的啊?」。
小元的話讓朱元也是疑惑,是啊!就算是打鬥,這樣的事情應該被發覺啊?為什麼外面看不出任何痕跡呢?就在朱元疑惑之時,小元突然說道。
「不對!另有其人,他應該用領域將這裏封閉了,且只是在這個樓內,這並不是一般人幹的,最起碼是半神血脈」。
「半神血脈?半神血脈怎麼會殺他們呢?」
「那就得問問你們那個處長了,看樣子這件事不簡單」小元篤定道。
就在兩人交談之際,朱元突然看到這位犧牲的戰士下方好像有什麼,於是他立即蹲下查看,結果竟然發現了一個染血的盒子,這是一個特殊的盒子,和火柴盒大小,而當朱元拿起來的時候小元突然說道:「這是攝像機!」。
朱元拿在手裏擺弄着,果然看到了一個很小的鏡頭,他擦掉上面的血跡,發現它還在錄製着,因為在盒子的下方有個綠色的小點在微弱的閃動。
就在朱元擺弄這個火柴盒攝像機的時候,門外面門口竟然有聲音,朱元將盒子裝入納戒,然後躲藏在一個貨架後面,因為上面擺放的是衣物,視線被完全遮擋住了,也是臨時躲藏的好地方。
這時一樓大廳兩團光閃動後進來兩個人,他們的氣息並不強大,但這種穿梭能力讓朱元察覺到兩人不一般,而他的探查發現這兩人竟然是兩名非洲警察。
「上面說這幾天肯定有人來這裏,現在已經過去幾天了?毛都沒看到!」
「你急什麼,我們又不是來打架的,只是讓我們沒事來這裏看看而已」
「唉你說這些龍國人,惹誰不好,非得惹我們的局長,看吧!全軍覆沒,我還合計能留下來一個給我們玩玩呢,不過那個小娘們真是可惜了,被玩死了!」
「玩?你是不想活了,你以為龍國會善罷甘休麼?他們支援我們這麼多年,我們竟然殺了他們的人,你以為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去死!這是在我們地盤,我們散播出去的信息他們只是失蹤了,又沒有證據」
「哈哈,我們的局長還真厲害,那麼多龍國來調查的都沒發現任何痕跡,絕了!」
「嘿嘿,局長的血脈可是障眼法,他用這個騙過多少人啊!」
兩人在交談之際,朱元已經來到了他們身後,並且用平和僧人的技能將他們定住,這一下可把兩人嚇壞了,於是全身不停的顫抖着,兩人只是中級血脈,朱元拿捏他們就是玩一樣。
「你,你是誰?…」
朱元此時是黑人模樣他們根本看不出來,於是走到兩人面前問道:「你們是這裏的警察?」。
「啊,是,是啊,你要幹嘛?你用什麼方法將我們定住了??快解開!」
「哦,是警察啊?但我覺得你們並不是普通人」朱元問道。
「你,你胡說,我們就是普通警察」
警察結巴道。
「我這人不想聽廢話,我再問你們一次,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這裏被殺的人跟你們有關麼?」朱元提高聲調問道。
「啊啊啊,我們真的是警察啊,救命啊!!有人要殺警察了!!」
「噗!」
一個悶哼的聲音出現,只見一把刀插入這個警察的胸口,而他並沒有流下任何血跡,這把刀全身血紅,仿佛一個吸血鬼,它竟然在不斷的吸取此人的血液。
數秒後朱元將血淵從那個已經乾癟身體的警察拔出,而後看向另一個警察。
此時這個警察已經嚇傻了,他沒想到此人竟然殺伐果斷,沒有半點猶豫,而且他手中的武器竟然還可以吸食血液,肯定不是一般的主,於是他連忙說道:「啊,不要殺我,我說,我都說還不行麼?」。
朱元將血淵收回而後拿過一把椅子坐下,目視這位已經嚇得尿褲子的警察。
「是誰殺的他們?你們到底是誰?」
這位顫顫巍巍的說道:「我,我們是盧大旺地區的血脈傳承者,而我們都是大祭司的信徒」。
「大祭司?」
「是,是的!大祭司是這裏的警察局局長,聽你的口音也是這裏人你該不會不知道吧?」
「我不想聽廢話!」
這句話嚇了這位警察一跳,於是繼續說道:「我們盧大旺地區我叫盧大旺共和國,這裏有許多的分支城市,而我們這個城市就是主要城市,其實我們國家很窮,但由於龍國的支援,我們國家才發展起來,而後來這裏來了一些白種人,說是大漂亮那裏來的,給我們政府很多錢,本來龍國那些人在這裏很好,不管是治安還是其他,我們都很信任他們,就是因為那些白人來了以後,我們大祭司竟然派人去殺這裏的龍國人,說他們在這裏出售軍火,謀財害命!於是和白人派來的人聯手殺了他們,雖然他們的隊長很厲害,但我們大祭司可是半神血脈的存在,很快就結束了,大人啊!!我們做任何傷天害理的事啊,我只是一個普通的血脈傳承者,您不要殺我可以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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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可以就看你說的話是真是假了!」
「大人,放心!我一定全都說出來」
「大祭司用的什麼方法殺害他們的?」朱元問道。
「是那些白神派來的變異生物,那些生物都是以人類的內臟為食物的,我們自己人要是不聽話也會被這樣餵了」
「那沒有參與??你確定?」
「大,大人,我,我就,我就殺了那個女人,但,,但那是他們強迫我的,不然也要殺了我的啊!!可憐可憐我啊,我也是被逼無奈的啊,我家裏有五個孩子,三個老婆,還有一個老母親,你殺了我她們就完了!!」他驚恐道。
「呵呵呵,放過你?你可知道有句話麼?」
「什,什麼話?」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放過你一次,還會有下一次的,難道狗還能改的了吃屎麼?」朱元輕蔑道。
「不不不,不要這樣,我會改的,我馬上就離開這裏,永遠不會回來,我會,把從他們身上搶來的東…」警察說完一半後悔了,他的臉色變得很扭曲,因為死到臨頭了。
朱元會放過他麼?當然不會,而後朱元手放在他的額頭說道:「回去告訴你們大祭司,我會殺了他的!和你們所有人!你們必須付出代價,聽到沒?」。
警察不停的點頭,而朱元手中一股綠色的力量瞬間注入了此人的腦中,然後說道:「滾!快點回去報信去,十分鐘沒有到達你們的大祭司那裏,你必死無疑!」。
這時警察的身體終於能動彈了,他直接撞開牆體跑了出去,整座房子裏只剩下朱元和他的同胞屍體,朱元用了整整一半小時將他們放置在地面,然後用手將他們的眼睛都合上。
「回家吧!我送你們一程!」
朱元隨即走出了土樓,數分鐘過後一輛輛警車停在了土樓,他們全副武裝的大喊大叫着,而那個剛剛被放走的警察帶着一個官位很高的人指手畫腳着什麼,但當他說完話以後,突然口中噴血不止,最後掐着脖子痛苦的倒在地上死翹翹了,蛇妹的毒那就是死刑。
當那位高管吃驚之際,朱元在遠處輕輕的打了一個響指。
「啪!!!」
土樓瞬間爆炸了,藍色的火焰沖天而起,甚至波及到外面的警車和警察,,頓時哀嚎聲震天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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