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柏,回去。」
「啊,啊?」
聽到張小童喊自己回去,王柏愣住,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不然,你想讓她們攆你出去?」
瞧見張小童眸中厲色,王柏弱弱地哦了聲,跟在他身後垂頭喪氣地離去。
礙事的走了,金風樓又恢復原本的秩序。
虞素琴望着雲泠的背影,張了張嘴,猶豫半晌,這才開口喚她:「楚大人,您跟張公子有過節?可需要屬下……」
雲泠回身看她,便見她抬手做抹脖子的動作,她不由莞爾一笑。
「不用,我自己動手,你只需辦好我方才所提之事便可。」
虞素琴頷首:「是。」
王宅。
「哥,那金風樓就是一個平常不過的青樓,你幹嘛一定要收購?而且還要以我的名義?」
書房,王柏徑直跳上暗桌一角,姿態散漫地環着手臂,眼裏卻已沒有在金風樓的吊兒郎當。
「平常的青樓?」暗桌前,王煥提筆寫字的動作聞言頓了頓,眸光驟然縮了一下,「若我說,那不是青樓呢?」
聞言,王柏眼神閃了閃:「不會吧!這怎麼可能?」他想了想,還是不大相信。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王煥繼續提筆,他以前也不相信穿書這種天馬行空的事,可如今都發生在自己身上了。他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覺,金風樓絕對不會像表面那麼簡單。
無名閣。
雲泠一回來就被姜嬌喊到會議廳,說是要盤問,沈夜和蔣茜等人已經在會議廳,就差她了。
「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到底要怎樣才肯相信我!」
會議廳,傳來蔣茜大聲嚷嚷的聲音,語氣十分不耐。見她情緒激動,陸青衣用力拍了拍桌面,眉宇間儘是嚴峻之色,對於蔣茜的說辭,他儼然一個字都不信。
「你們二人是同時來的,你是他的妹妹,他怎會不告訴你他的下落?」
「我是真的不知道。」這個問題陸青衣問她不下百遍,蔣茜已經近乎麻木,不想再回答。
見她還是不肯說,陸青衣乾脆放棄,換另一個話題:「那他是真是假,你應該能分辨出來吧?」
聞此言,蔣茜神色徒然一變,她沉聲質問:「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一旁的姜嬌見兩人磨磨蹭蹭,她看不下去直接插進來問道,「他跟平時有沒有異樣,像換了個人一樣?」
蔣茜略作思索:「並沒有。」
「那我們查到,你們二人之前曾多次出門,你們去哪兒了?」
「金風樓。」
聽到這個名字,座上微眯着眼睛打鼾的張小童倏然睜開眼睛,深邃的眼眸里染上意味不明的味道。
陸青衣繼續問:「去做什麼?」
「這種地方,不是看舞就是聽曲,還能做什麼,青衣大哥你疑心可真大。」蔣茜不以為然道。
見狀,見她面色淡然,陸青衣無奈嘆氣,隨後將視線轉移到剛坐下沒多久的雲泠身上。
「昨晚你去哪兒了?」
聽到這個問題,雲泠表情明顯愣住,她一臉茫然地將目光投向坐在一側的沈夜:「你不是問他了嗎,幹嘛還要問我一次?」
對上雲泠一臉無辜的表情,陸青衣一噎。一旁的張小童看不下去,恨鐵不成鋼地抬手撫了撫額:「我來問。」
他正面直視雲泠,嘴角笑意惡劣,他幽幽道:「早上差點被你給糊弄過去了。」
「什麼?」雲泠輕皺眉頭,不明白他為何如此說。
「你以前從來不畫花鈿,為何今日會畫?而且偏偏還是在近日主角現身的時候畫?」他眸光深沉,像是抓住了什麼證據一般,冷笑質疑。
「你畫了花鈿?」聽到關鍵詞,陸青衣和姜嬌同時一驚,視線不約而同投向雲泠,眉宇間爬上幾絲打量。
雲泠與張小童正視,眉眼冷了幾分,她寒聲道:「你懷疑我是任務目標?」
「先回答我的問題。」
「昨夜有燈會,阿夜為我買了新衣裳,我跟他約會,自然要打扮得好些,畫花鈿有問題嗎?」
雲泠說着話時目光不由自主投向姜嬌,同為女子的姜嬌最是知道女孩子的心思,她理所當然點頭:「當然沒問題。」
「可昨夜主角出現,我們為了找出她幾乎將整座嵐城搜了個遍,你們二人居然偷懶去約會?」他語氣不明。
「所以最後也沒約會成啊。」雲泠無所謂擺手,「我知道你找人心切,但你也不能因為我剛好畫了花鈿就懷疑我就是女主!」
「那又如何?」張小童翹着二郎腿,語氣不容置疑,「主角善於偽裝,如今找不到了,誰都有嫌疑!而從不畫花鈿的你恰好在今日畫了,我自然有理由懷疑你。」
他這番沒有由來的說法,雲泠笑了。
「照你這個說法,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認為,你是主角!」
「強詞奪理。」
他的目光陰冷深沉,雲泠臉上笑意未減,她忽地抬手,聲音洪亮使得整個室內的人皆能聽清:「獨孤姐,我要告發張小童,他是主角之一!」
此言一出,空氣瞬間凝固,靜得仿佛均能聽到每個人心臟跳躍的聲音。
張小童的目光冰冷無情,似一把鋒利刀子,毫不忌諱地刺向雲泠,又似潛藏於陰暗中的毒蛇,無聲而陰沉地盯着獵物,眸里透着毛骨悚然的恐怖之色。但云泠絲毫不怕,微眯眸子與他直視。
「雲泠,在未確定的事情之前,還是要考慮清楚了再說。」張小童勾唇冷笑,「你說我是主角,證據呢?」
對上他陰冷無比的笑意,雲泠只是淡然一笑,轉頭望向獨孤紅燭,語氣悠長:「證據,就在他房中。」
獨孤紅燭當即吩咐姜嬌:「去,搜!」
等待的時間很是漫長,分明只過去不到半刻鐘,張小童卻覺得恍若隔世。本來他只是單純認為雲泠不過是胡言亂語罷了,可眼看時間一點一點流失,姜嬌一直未回來。
他嘗試從雲泠的眼眸里尋到一絲緊張,可她的眼神太過堅定,表情太過於自然,他完全找不到絲毫破綻,這讓他不禁緊張起來,心底隱隱有些不安,貌似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喜歡龍女她只想搞任務,無關大局通通閃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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