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稀客啊!」
看着站在體育館門口的柳天修,蘇雲溪好笑的說道。
因為去了省隊,柳天修在學校的時間屈指可數。
雖然都是商學院的,但是金融和審計並不是一棟教學樓,也從來沒有碰到過。
而且聽排球社的人說,柳天修好像申請了自學,只要期末考試能過就可以了。
背着包,柳天修則是說道:「今天來學校辦理手續,順便準備下午的考試,你是考完了麼?」
「考完了數據庫應用基礎,明天考高數和會計學原理。」蘇雲溪點點頭。
「排球社這兩天還訓練麼,林翔那小子居然輸給工大了。」
柳天修嘆了一口氣,輸掉的那天工大的排球社社長還特意給他打視頻,好好的嘲笑了一下他。
「嘿嘿嘿,沒辦法,林翔說你帶走了排球社的所有實力。」
站在體育館的門口,蘇雲溪笑嘻嘻的說道。
看着站在一邊的柳天修,原本還稍微留長一點的頭髮,此刻已經完全的變成了寸頭。
「你們在外場訓練麼?」
蘇雲溪好奇的問到,柳天修原本還算是白皙的皮膚此刻黢黑,堪比林翔了。
「嗐,前幾天跟着紅十字去鄉下慰問,在外場打了一整個下午,隊裏現在全是酋長。」
柳天修也無奈的說道,對於他們打比賽而言,就算是塗上防曬也沒有用。
看着柳天修洋溢的笑容,倒還是純粹而乾淨。
「現在是不是實力大增?」蘇雲溪說道。
只不過,伴隨着蘇雲溪的話,原本還笑着的柳天修,卻神色黯淡了下去。
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我或許是咱們排球社的頂樑柱,但在省隊,就差是坐冷板凳的了。」
柳天修看着蘇雲溪:「我已經是一級運動員了,但是省隊裏就沒有二級運動員。」
「當真的踏入那扇門才知道,我們是那麼的渺小。」
柳天修搖搖頭:「我能進省隊,也只是省里恰好有一個大學生聯賽的名額,我相當於是吉祥物了。」
的確,運動競技,本就是一將成名萬骨枯。
柳天修泯然眾人,似乎是可以預見的事實。
剛準備開口安慰一下柳天修,後者卻再次露出了自己笑容。
「不過,即便如此,我也沒什麼不能接受的,寧做鳳尾不做雞頭,因為至少我有站在梧桐樹上的資格。」
「而且,自從加入省隊以後,我倒是認識到了自己許多的不足,實力提升的確飛快哦!」
看着體育館外的陽光,柳天修輕笑着說道:「即使是平凡如此的我,當真有低下頭的時間麼?」
「這句話不是我說的,但我卻一直記得。」
看着站在體育館廊下陰影里的少年,蘇雲溪卻覺得對方是站在了陽光下。
「加油!」事已至此,蘇雲溪也不想說太多矯情的話。
柳天修點點頭:「謝謝,就算是以後打不出什麼好成績,我也要為排球奉獻自己的一生。」
「我已經說通我父母了,他們也會支持我的。」
「呼呼,以後退役了,就去開一個排球訓練營,或者去當個體育老師。」
「對了,你現在不是視頻博主麼,到時候我開店你記得幫我宣傳一下!」
蘇雲溪看着柳天修,也點點頭:「放心,到時候一定幫你拍宣傳視頻!」
朝着體育館外走去,兩人簡單的說着排球社和省隊的事情。
省隊的訓練並不輕鬆,柳天修其實現在也感覺很吃力。
「不過我答應了家裏人,本科的課程還是要上完的。」
柳天修拍了拍身後的包:「好在我也是大三升大四了,大四也就沒有課了,這次也是我最後的考試周了。」
看着神采奕奕的柳天修,蘇雲溪倒是發自內心的為對方高興。
畢竟沒有什麼比看着一個二十歲年輕人,走在自己想要成為人的路上更令人動容的了。
隨着走到分叉路口。
蘇雲溪要回宿舍,柳天修要去輔導員辦公室處理學業上的事情。
「拜拜,下次見。」柳天修揮揮手說道。
蘇雲溪看着柳天修,對方的眸子清亮無比。
「拜拜,社長祝你一切順利,生活幸福!」
同樣揮了揮手,在柳天修轉身的時候,蘇雲溪笑着說道。
而柳天修只是揚了揚自己的左手。
「學長我啊,不但是個腦力與體力並存的高富帥,而且正朝着自己的夢想躍起,怎麼會不幸福呢?」
聽着柳天修的回答,蘇雲溪則是點點頭長舒了一口氣。
故事的某個分支,總算是徹底的完結了。
......
「真的假的?柳天修能比林翔還黑?」
吃着奶油意面,林白狐疑的看着蘇雲溪,語氣帶着濃濃的質疑。
畢竟之前的柳天修帥不帥林白不好評價,但是確實是冷白皮。
「我騙你幹嘛,不信你跟柳天修開視頻。」蘇雲溪吃着手抓餅無奈的說道。
「大男的打什麼視頻,我又不是鈣。」林白咧咧嘴說道,但隨即又小聲的嘟囔着說道:「他跟你說什麼了?」
停下抓餅的動作,蘇雲溪盯着林白:「你猜?」
「呸。」
林白吐吐舌頭:「壞女人!」
「好啊,你個狗東西,罵人是吧!」扯了一下林白的胳膊,蘇雲溪惡狠狠咬了一口曾老師同款手抓餅。
「狗女人,略略略。」
看着林白噘着嘴搖頭晃腦的樣子,蘇雲溪的拳頭緊了松,鬆了緊, 最後變成了豎起來的中指:「晚上十二公里,跑步下來有你好果汁吃!」
「切,真以為我吃素的,灑灑水了!」
雖然繞着如琴湖跑四圈絕對會死,但是輸人不輸陣,林白此刻嘴比筷子硬。
但奈何蘇雲溪太了解林白了,而且他們跑步也沒幾天,林白的體能不可能上漲這麼快。
所以,她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冷笑了幾聲繼續吃着手抓餅。
反倒是讓林白有一種居高難下的感覺。
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先把麵條吃了。
......
晚上十一點。
林墨抬起頭,看着視頻裏面帶菜色的林白,神色怪異的說道:
「林白,你是拉褲里了麼,怎麼這麼虛?」
喜歡剛和青梅離婚,怎麼就一起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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