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川一凝,也知道這件事非同小可,「是,我立刻着手去查,公司公關部法務部都在出手,熱搜的熱度被控制住了,確實是水軍操作,才有了這樣的熱搜。」
南喬很意外,原來霍厲霆安排了許川去查這事,也確實在懷疑賀歡顏了。
「很好,繼續追責。」霍厲霆沉聲道:「讓那些水軍也付出代價。」
「是!」
放下電話,霍厲霆對南喬道:「你也聽到了,跟着我們的人從歷城來的。」
南喬點頭,「我想跟着我們的人應該不只是這一個,也許還有記者,很快就來了。」
霍厲霆一頓,對上南喬的目光,道:「記者有可能會守在酒店的外面,趁機拍一些照片,然後繼續炒作,我跟白月光之間不清不楚。」
「所以,我們暫時不能回曆城。」南喬淡聲道:「我們應該看一看還有什麼新聞出來,順便遊山玩水一番。」
只有等別人出手了,才能夠找到出擊的方式。
現在,就是靜觀其變。
「嗯。」霍厲霆點點頭。「你下午去什麼地方?要不要我送你過去?」
「不用了,我讓人來接我。」南喬開口道:「等下你回酒店,看看有什麼可疑的人跟着你沒有。」
被南喬給安排了任務,霍厲霆無力地揚起唇角,她身上有一種氣勢,可以讓人不自覺地去臣服。
可是,她的氣質,很多時候卻又是那樣的雲淡風輕,仿佛一切都不會被看在眼裏。
這樣的一個人,就像謎一樣,讓人不自覺地去探究,想要了解的更多。
兩個人吃完飯之後,從飯店出來。
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停在高川飯店的外面。
南喬和霍厲霆走出去後,一個五十來歲的男司機從車裏下來,恭敬地朝着南喬走來。「南小姐,我奉命來接您。」
南喬看向司機,微微點頭,道:「有勞。」
「南小姐客氣了。」司機客氣又禮貌地看了一眼霍厲霆,見南喬沒走,又問了句:「還需要送這位先生嗎?」
南喬看了一眼霍厲霆,道:「捎着霍先生去玉蓉酒店吧。」
「是!」司機立刻去開車門。
霍厲霆詫異地看了一眼車子,這輛車子也是邁巴赫,而南喬自己的那輛車子也是。
這個司機,又是誰?
霍厲霆的目光掃過了司機的臉,微微頷首,先讓南喬上車。
而他自己,走到另一邊,打開車門坐進去。
回酒店的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
但霍厲霆心中卻有無數個疑問。
南喬的排場,不像是普通的家庭教養出來的,更別說是鄉下回來的。
這分明是高門大戶的千金做派。
他再度看了眼車裏,一塵不染,司機也是着正裝。
而且車牌號,是高川本地的。
車子很快到了酒店。
平穩之後,霍厲霆從車裏下來。
南喬抬眼看向他。
霍厲霆看着南喬道:「有事給我打電話。」
「嗯,知道了,我晚點回來,晚餐不用等我。」南喬道。
「知道了。」霍厲霆也沒有多問,關了車門,目送他們的車子離開。
南喬坐在車裏,看到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一點點變小,離得越來越遠,收回目光,轉頭看向前面。
「馮叔還好嗎?」南喬問司機。
司機立刻道:「南小姐,馮先生一切都好,知道您來了高川,特別高興,想要您去家裏住呢。」
南喬聽到馮叔還好,也很高興。
馮叔是馮祁,南家駐高川分公司的負責人,也是高川市很有名的人物之一。
「我這次跟朋友一起過來的,還是住酒店比較合適。」南喬笑着道。
司機笑道:「那馮先生要失望了。」
南喬卻說:「馮叔會理解的。」
兩人聊着,不多久,車子駛入了一處豪華別墅區。
這裏,門禁森嚴。
進入車輛,必須有門禁牌,外來人員更是需要主人安排人來接,才能進入。
南喬坐在車裏,看着車子停在一處別墅前。
車一停,她就看到了一個男人從別墅里走了出來,身材很修長也很勻稱。
他的面容看起來也就三十多歲不到四十的樣子,但實際上,他已經四十七八歲了。
只是整個人因為健身而保養的很好,只能看出成熟男人的風度和氣質,並看不出太多歲月的摧殘,相反有一種說不出 的成熟魅力。
他出來後,笑着看向南喬,然後走了過來。
南喬一看到男人,眼睛彎起,亮亮的。「馮叔!」
「丫頭,好久不見了,來了高川,不第一時間跟我聯繫,是見外了呀。」馮祁高聲開口道。
「馮叔,我這不來了嘛,昨天半夜來的,幫朋友處理點事情,沒來及過來。」南喬走到馮祁跟前,望着他,「您怎麼每次都不見老,越來越看起來年輕了呢?」
「別拍馬屁。」馮祁笑着道:「不管用。」
「這可不是拍馬屁,是實話實說。」
男人寵溺地看着南喬,道:「什麼事要你親自處理,給我打個電話不就行了嗎?在高川,什麼事也不需要你來處理,我都能處理掉。」
「馮叔,我知道啊,但這件事情也不算大事,還不夠格讓您處理。」南喬笑着說:「不過以後若是有問題,可能還會麻煩馮叔。」
「談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小丫頭現在說話越來越見外了。」馮祁道:「我看着你和伯琰長大,你們就像是我的孩子一樣,有事情不找我,我才真的生氣呢。」
「那好,馮叔,您幫我盯着點徐慶來,這件事,我跟您原原本本說一下.......」
南喬邊跟馮祁進屋,邊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馮祁一聽就明白了。「徐慶來本來就是開賭場的,高川被他弄得烏煙瘴氣的,但這個人,很精明,會看客人下菜,有點能力,只是這種人,用好了是個好幫手,用不好,就是個狗皮膏藥,撕下來會少一層皮。」
「我也看出來了,徐慶來確實是一個不太好纏的角色。」南喬若有所思地開口道:「不過,也只有他能有辦法讓唐興和戒賭,解鈴還須繫鈴人,我有辦法拿住徐慶來。」
「你的意思掌握住他的把柄?」馮祁問。
南喬笑了。「嗯,我已經安排下去,查一下徐慶來,找到他的把柄,掌握主動性。把柄可以不用,但不能用的時候,沒有證據,馮叔放心,我給他一千兩百萬的時候,就考慮好了,如何收場。」
喜歡分手後擺爛,霍總給小祖宗洗腳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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