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安,我知道我如今說什麼,在你心裏都是一個謊話連編,陰狠歹毒的女人了,可我真的就是這樣嗎?」
林安柔上前握住蔣成安的雙手,她抬眸眼淚和斷了線的珍珠一樣,不斷滴落。
淚珠砸在他的手背,他像是被燙到一般,抽回了手,嗓音干硬,「難道不是嗎?趙枝的事情你如何解釋?」
「你能願意聽我解釋真好,趙枝是你的妾室,我不過讓她給我倒妾室茶,她自己拿不穩撒了我一身水,我才生氣罰了她。
還有,我讓她侍奉,她布菜的時候不是夾不住菜,就是把菜撒了一桌,我氣急下手狠了一點,可事後也安排人去給她塗藥。」
林安柔一句句解釋,反正人死不能復生,誰知道趙枝敬的茶是燙水,端不住撒地上,她讓人拿針扎她手指又怎麼了。
而且,一個賤婢她讓人給對方塗藥,雖然不是什麼好藥,可又有誰會在乎一個賤婢的死活。
「至於趙枝那天沒有請到府醫,我是真的不知道,不然,我怎麼也不會霸佔三個府醫!」
字字句句,言辭懇切。
蔣成安心動搖了,林安柔性子被養的驕縱,接受不了底下人犯低級錯也是應該的。
「那你也不能罰的那麼狠,你可知道我當時看到趙枝身上的傷痕都有些後怕。」
「我也不知道底下人下手這麼狠,我只和她們說小懲戒一番就過去了,都是我的錯,若是我說的清楚一些,趙姨娘也不會死。」
林安柔擦着眼淚,泣不成聲。
「好了,你也別哭了,這件事雙方都有錯。」
蔣成安還是不太想面對林安柔,這段時日連續的失望,讓他對林安柔的信任幾乎為零。
「那你不生氣了?」
「嗯。」
蔣成安只是生氣林安柔作為主母虐死一個妾室說出去不好聽,但對趙枝怎麼死的並沒有多少感情。
林安柔這才破涕為笑,「成安,我就知道你還是願意聽我說的。」
「你只要像現在這麼乖順,我自然會遷就你。」
蔣成安無奈,有些話他都碾碎了說,希望安柔這次能聽進去。
林安柔連連點頭,小心翼翼牽着蔣成安的衣袖,「成安,這次宴會能不能讓我也出面,我絕對不會作妖的,我還可以和宋姨娘一起陪着你。」
蔣成安思考兩秒,還是同意了,「好吧,那你就跟着我吧,到時候我會和母親說一聲。」
「成安,謝謝你。」
林安柔垂着眼眸,藏住眼底深處的惡意。
*
「宋姨娘刺繡功夫了得!」
蔣淮陽一直躲在宋書音的牆頭,他見大哥走了,立馬拍拍牆灰,靠着救命之恩大搖大擺的進了宋書音的院子。
結果,看到小桌上寫滿了姓名的紙張,和小孩兒的衣裳他就酸的不行,他也想要音音的刺的繡品。
「妾不敢當一句了得。」宋書音臉頰微紅,目光瞥到蔣淮陽的袖口線條脫落,下意識的抓住蔣淮陽的手,「二少爺妾給你縫起來吧?」
「好啊好啊!」
蔣淮陽嘴角瘋狂上揚,笑的像個傻子,原來這樣就能碰到音音的手,他決定以後每天穿一件爛衣服找音音!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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