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王峰將鈴木交給江濤聯繫,自己沒有出面。
王峰中午回到家裏,從保險柜內取出了審訊鈴木時候的錄音和一些照片,王峰之前在家裏放了好幾個保險柜,這個小的保險柜,他藏在了房頂已經廢棄了的鴿子籠子裏,重要的東西都在這個小保險柜內。
晚上,他提前進入鈴木的住處,在他的我臥室里等着。
將近10點左右,鈴木回到家裏,他的兩個保鏢待在了樓下沒有上樓。
鈴木一進入臥室,打開燈以後看見一個身穿夜行衣,臉戴面具的人,他立即掏出了槍對着王峰,「你是誰?」
眨眼之間,王峰移動到了他的面前,拿掉了他手中的槍,另一隻手拿着一張紙擋在鈴木面前。
「隊長!沒事吧?」門外傳來了保鏢的聲音。
「喔!沒事,喝的有點多了,沒坐好,掉下床了,你們睡吧!」
聽到門外的人離開後,鈴木小聲問道:「你是誰?」
「用我再放錄音嗎?」
「不用!江濤不是死了嗎?」
「他是死了,所以我才來了!」王峰說話的時候,嘴裏邊塞了一個他自製的變音器。
「你也是活閻王的手下?」
看到王峰不回答,鈴木接着說道:「算了!我不問了,你想知道什麼,直接問吧!」說完,鈴木走到了桌子旁邊給自己倒了杯水。
「磺胺和滬城站的事,還有那個延城潛伏人員的事!」
「你不是特務處的嗎?怎麼還問延城的方面的人?」
「延城方面的事情,我可以付錢!」王峰慢慢的說道。
「那我就放心了,你只要喜歡錢就行,乾脆我給你足夠的金條,你放過我行不行?」
「幾噸黃金?另外你覺得可能嗎?」
「算我沒說,還幾噸黃金,我都沒見過那麼多錢,我還是告訴你情報吧!」
「我手裏有幾噸金條,你要不要?」
聽到有錢賺,鈴木笑了起來,「這樣吧!以後,關於你們渝城的情報,你根據重要性,隨便給點,但是延城的情報,你掏錢買怎麼樣?」
「可以!」
「行!以後,我有情報的時候,窗台上的花盆靠近南邊,沒有的時候,在中間或者北邊,越靠近南邊就越值錢,到時你帶好錢直接過來,這次就免費了哈!」
王峰沒有說話,只是看着面前的鈴木,沒有看到他恍惚的眼神。
「你們滬城站是救不了了,除了那個滬城站站長,還有他直接管的情報組你能救,其它的,不是被監視,就是被抓過,滬城站副站長早就投靠了我們,前一段時間的磺胺是川島芳子設置的一個局,通過那個副站長引導佈局,現在就是為了找到他的情報組,才一直盯着,不過電台偵測車已經查到了範圍,如果你不來,明天晚上,他們就會落網,明天是他們發電的時間,對了,你如果要發電報,最好在凌晨2:45分至3:00之間發電,這個時間是電台偵測車換班休息和吃飯的時間,時間會調整,到時候,我通知你,這個也算是情報啊,多少給點?」
「可以!延城方面是什麼情況?」
「是延城北平潛伏人員被俘叛變了,姓趙,延城在北平的潛伏人員都被抓的差不多了,他之前在滬城工作過,就送過來了,誰知道到滬城第一天就遇到了一個之前在北平錢潛伏過的,好像姓劉,在北平潛伏了一段時間之後去了總部!」
「你怎麼這麼喜歡錢?」
「誰不喜歡錢?我還有退路嗎?你們拿着我的把柄,我不要錢不還得告訴你們情報,我是日國的平民,沒有跟着一個好一點的貴族,前一段時間,為了保住我在日國的家人,我給土肥圓將軍送過去了50根金條,要不,我的弟弟就得上戰場,還有我的姑姑,算了,不說了,你記住下次付錢啊!」
「希望你能守信用!」王峰說着兄懷裏掏出一根小黃魚,放到桌子上。
「等等!這次你還真給錢啊?也行,我再告訴你一個與活閻王有關的消息,他被抬回渝城了,但是沒有醒過來,渝城的醫生說,肯能會成為植物人,你們直屬行動隊解散了,那個小閻王也死了,還有你們那個發報員,就是活閻王的妻子,好像是失蹤了,出動了好些人都沒有找到,前幾天才知道,好像被一條小船給救走了!」
「謝謝!」王峰說完,站起身體,走到窗戶旁邊,準備打開窗戶離開。
「等等!你急什麼?反正也來了,咱們再說一件事?」
「你說!」
「你看啊!你我都喜歡錢,我知道幾個想靠近我們日國情報機構一些炎國商人的情況,他們是真的有錢,你知道給土肥圓拿多少錢嗎?一出手都沒少於200根小黃魚的,我告訴你名字,你安排人去把他們偷了、綁了、殺了都行,得到的錢,我們一人一半怎麼樣?」
「你就這麼相信我?」
「沒事!我一次只告訴你一個,不能告訴你多,他們同時出事,會出問題的,怎麼樣?」
「行!一人一半,我是給你黃金還是直接幫你存到花旗銀行?」
「你果然同漂亮國人有聯繫,存到花旗銀吧,存成不記名存單,要不這樣,以後,只要我知道的情報,都可以告訴你,你賣了錢,我們一人一半?」
「行!」
王峰拿到了鈴木寫的漢奸商人的名字和一些信息後,就直接離開,出了鈴木的住處之後,他回頭看着鈴木的房間,「遇到這傢伙,我怎麼會想到丁建飛?都是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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