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紙筆,陳橙意洋洋灑灑很快寫了一堆。
裏面的人名不清楚,她全都用字母代替。
不愧是電視台的金牌主持人,記憶力非常好。
從他們的話里,我大概推測出一二。
柯文彬為他們帶來很大的利益,所以宮本家族願意幫助他。
柯文彬和周平有利益和資源上的衝突,所以兩人互相看不順眼。
是以柯文彬才會針對周平,想要獨霸宮本家族在澳門的所有勢力支持。
裏面有一些人,覺得柯文彬終究不是自己人,所以從中阻攔。
「大概就是這些。」
「這些已經足夠了,多謝。」
陳橙意點頭要離開。
我攔住她的動作。
「今天太晚了,不如留下。」
陳橙意聽我這麼說,下意識看向何音。
「是啊陳小姐,你今天跑了宮本圖肯定不甘心,萬一要是再把你抓去……」
「他敢。」
陳橙意憤怒的說完,想到今天的事,到底底氣有些不足。
「宮本家那邊你有什麼辦法嗎?」
陳橙意說:「放心吧,宮本家雖然勢力不小,但是這是在澳門,我的群眾基礎強,事情鬧大對他們沒有什麼好處。」
何音點頭,說:「這件事說到底最好台里出面,然後我會讓周飛給你安排兩個保鏢。」
兩個女人簡單的就把事情定了。
然後何音讓保姆安排房間,吃完飯後,她拉着陳橙意上樓。
直到我都快睡着了,何音才回來。
「怎麼這麼晚,有什麼好聊的。」
我嘟囔一句,給何音讓了半邊位置。
「人家幫你那麼大一個忙,我肯定要替你好好謝謝她。」
「而且我挺喜歡她的,本來以為混得好的主持人都有點清高,架子大,她沒有那些臭毛病。」
「不吃醋?」
何音瞥了我一眼,在我腰間擰了一下。
「你說什麼呢,誰吃醋了,我才不會吃這些沒有意義的醋呢。」
「陳橙意是個聰明人,她有自己的驕傲,也做不出那種搶別人男朋友的事來。」
她說的,我下午就察覺到了。
沒想到兩個女人都這麼清醒,也很快說明白。
我吃完藥,和她一起睡下,半夜的時候被何音推醒。
她說我發燒了,迷迷糊糊間,我又被餵了一些藥,感覺額頭被貼上濕毛巾。
第二天醒來,天光已經大亮。
看了一眼鐘錶,已經十二點。
我渾身有種脫離的酸軟感。
何音推門進來,看見我起床,趕緊把我按在床上。
「先別動,感覺身體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累。」
我實話實說。
她甩了一隻溫度計遞給我,確定我沒有發燒才鬆了一口氣。
「昨天你不知道,半夜燒的渾身滾燙,嚇我一跳。」
她沒有讓我起床,給我安排一張桌子,在上面放了幾個清粥小菜。
「博彩部那邊我已經替你說過了,你就在家好好休息。」
我聽她的話吃完飯,然後打探外面的消息。
「宮本家族昨天損失不小,聽說到處找人,還有償獎勵提供線索的人。」
「不過暫時應該懷疑不到我們身上。」
「陳橙意今早就離開了,帶着臉上的傷,直接去電視台,被記者圍堵,差點登報。」
「她那張臉台里可是非常看重,聽說上面挺生氣,跟宮本家族打招呼了。」
「宮本圖的幾個兄弟趁機落井下石,他的爺爺很生氣。」
我聽後鬆了一口氣,當眾綁架知名主持人,還被人從宮本家族救出去順利逃脫。
不管是從哪段說,對宮本家都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我相信這件事肯定就會不了了之。
「對了,聽呂叔說,柯文彬拒絕了他的辭職申請。」
「什麼?」
呂生逸在柯文彬那幾乎沒有什麼用處,不知道為什麼他一定要攔下來,難道是想牽制我?
「我聽呂叔的意思,他也有些糾結,既想在公司為我們提供點線索,也想趕緊撤回來。」
我知道呂叔的糾結。
但是他不知道,我早就在賽高集團和柯文彬身邊,埋好釘子和暗樁,即使他撤回來,我也能清楚賽高集團的動向。
甚至比他在明面上打探出來的,還要多。
「勸一下,呂叔性格比較倔,我之前想讓他跟你去河蘭,現在看倒是未必。」
「不知道他追查的事情有沒有眉目了。」
「我在這好像也幫不上你的忙。」
看我一副沉思的樣子,何音嘆了口氣。
「哪有,你在這幫了我大忙了。」
第二天,我的身體才好轉一些。
我沒有去博彩部,仍舊在家休息。
晚上的時候,我讓楊飛宇帶着保鏢,跟我去天橋賭場。
自從上次查封之後,天橋賭場的生意明顯不如之前。
我剛帶人進去,就被幾個馬仔圍住。
喜歡賭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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