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馬能讓人絆倒我的跟數仔,自然我也能陷害他。
這幾天來,我打探到豪哥有一個習慣,那就是每天都會拜一拜他的玉墜。
聽聞,那玉墜是他的傳家寶,價值不菲。
並且豪哥還十分迷信,玉墜能給他帶來幸運,所以十分看重。
而顧真,顧青兄妹那是榮門的好手。
所以,這玉墜是我讓他們偷完,嫁禍給老馬的人的。
而疊碼仔平日裏是並不需要在賭場坐班的,應酬也多,尤其是老馬,常常不在賭場。
他不能及時趕來,但我卻早準備好了,所以第一個趕到。
「豪哥,這麼大火氣。」
我推門走進了包房。
我跟他是認識的,之前為了挖他,我請他吃過飯。
「是你?」
豪哥眉頭一挑,隨即一笑,道:「也行!」
在賭客的眼裏,不論是疊碼仔,還是跟數仔,哪怕是廳主,都是需要服務他們的。
而我作為疊碼仔,地位要比跟數仔高上不少。
簡單的來說,疊碼仔有一定的資格能代表賭場跟賭客交涉,但跟數仔就是普普通通的服務人員。
「說吧,你們的跟數仔,不僅偷了我的東西!」
「還把我的東西弄壞了!」
「這事兒你說怎麼辦!」
豪客拍着桌子,桌子上赫然有一塊玉墜。
仔細看看,在玉墜旁邊還有一塊碎茬。
從成色上來看,顯然是從這塊玉墜上掉下來的。
這,也是我安排顧真做的。
「你乾的?」
我看向了那跟數仔。
他名為鄭峰。
不久前,就是他絆倒了我的人,成功把豪哥從我這裏挖走。
非但如此,近日來,他一直都十分囂張。
我的人常常跟我反映,受到了他的欺負。
「不!」
「不是我!」
「我也不知道這怎麼就會出現在我身上!」
鄭峰連道。
我輕笑一聲,反問道:「難不成是豪哥故意塞到你身上的?」
鄭峰眉頭一皺,隨即看向了我!
「對!」
「是你吧?」
「一定是你乾的!」
「你記恨我們搶走了豪哥,所以誣陷我!」
這小子倒算是機靈,但我怎會承認?
既然打算陷害他,我就已經想好了所有的細節。
「放屁!」
我喝罵一聲,道:「豪哥已經從我這裏離開半個月了!」
「你們整天像看着國寶一樣的看着豪哥,我的人什麼時候接觸過豪哥?」
「更何況……」
說罷,我也看向了豪哥,問道:「豪哥您這個玉墜,我的人知道有它的價值嗎?」
當鄭峰說是我乾的時候,他也看向了我。
顯然,他也有這種懷疑。
但當我說完,豪哥眼中的懷疑消失不見。
因為我說的是事實,顧真兄妹是在昨天晚上,依靠着吊索偷偷從窗戶進入到豪哥房間拿了玉墜的。
當時豪哥是睡着的,所以,在豪哥的意識中,他是沒有接觸過我的人的。
而且,整個賭場的監控里都不會有我的人靠近豪哥的證據!
因為外面是沒有監控的。
並且,正如我說,豪哥十分看重這個玉墜是魏東來後來才調查得知。
當時豪哥來這個賭場,還沒玩上一天就被老馬的人挖走了。
所以我的人對豪哥玉墜價值並不知情。
但鄭峰卻瞭然於心,因為魏東來的消息來源,就是別人從鄭峰口中得知豪哥玉墜這個事兒。
鄭峰一時語滯。
我輕笑一聲,繼續道:「我看分明是你在外面賭錢,輸的填不上窟窿了。」
「所以才敢打豪哥東西的主意吧?」
正如我所說,鄭峰在外面欠了一屁股的賭債。
實際上,澳門的很多博彩從業者也很好賭。
但有的賭場會嚴令禁止手下上賭桌,有的則不會。
高深對此,就從來沒有加以要求,因為他也要上賭桌,所以我們賭場這個疊碼仔,跟數仔當中的爛賭鬼最多。
鄭峰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我只需點出他爛賭缺錢的事實,如此一來。
他的作案動機,作案條件,便都已經成型。
雖無鐵證。
可這不是法庭,並不需要鐵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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