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半天,沒有想出這個『Z』先生是何人,檢查信件也沒有任何的出處。
「這是誰送來的,知道嗎?」
「一個郵遞員,他也不清楚到底是誰送來的,飛爺,這封信很重要嗎?」
「沒事。」
我搖頭,把邀請函塞進信封中,然後隨手扔進茶几下的抽屜里。
這裏面堆積了不少東西,還有各種邀請函,隨着我身份地位的上漲,各種邀請應接不暇,不是慈善會,就是各種酒會,不只是澳門,港城和朱海那邊都不少。
一些規模小,和不熟悉的宴會,我一般都不去,或者讓人送份禮物過去就算了。
這個神秘人的宴會,倒是和他們不一樣,不過我也沒有興趣。
「不用理會。」
第二天的時候,我正在家裏吃飯,就接到唐元武的電話告訴我今天去趟公司。
剛踏進他的辦公室,就看見他站在窗邊焦急的抽着煙。
「唐叔,怎麼了?」
聽見聲音,他回過頭來,按滅了手中的煙蒂。
「吳伯特那邊情況如何?」
看他一副着急的樣子,我仿佛剛回過神來,說道:「沒有什麼進展,不管我怎麼問,他都是一個回答。」
「畢竟他是副總裁的哥哥,還是洪門的人,我也不好逼問。」
解釋完,我才看着他問道:「怎麼了?」
「別提了,韓陽給我的提供的所有國際賬號,全都註銷了,根本就查不到什麼記錄。」
我反問道:「這可怎麼辦?」
「韓陽已經死了,吳伯特這邊又不承認,那些錢豈不是追查不出來了?」
唐元武皺眉罵道:「我就不相信,那些錢會憑空消失!」
看他回到座位上,對着電腦敲敲打打,我在一旁提醒道:「唐叔,這錢可能真找不回來。」
「一切操作都是韓陽做的,那些錢到手之後,通過洗錢的方式全都弄出去了,要不您再搜搜韓陽的家?或者當時他都交代什麼了?」
唐元武單手捏着眉心,一邊舒緩,一邊回憶道:「他告訴我的都沒什麼遺漏了。」
「洗錢的機構也說了,可是他們本來就是流動的,我找的時候早就人去樓空。」
「再一個就是緬國那邊的人,我已經安排人去核實……」
他說着情緒越來越焦躁。
我知道他生氣的原因。
大筆的資金去向無法尋找,吳伯特也不肯承認這件事和上面有關係。
這樣一來,資金追不回來,也沒有辦法幫到上面的忙,折騰這麼久收效甚微不說,還和柯文彬達成交易,肯定虧了不少。
「唐叔,你先冷靜,緬國那邊不是還沒傳來消息嗎?只要那邊有人指正,吳伯特就跑不了。」
「希望如此,要不就白折騰了。」
他有些疲憊的揮揮手,讓我出去。
秘書看見我立即站起身。
「怎麼了?」
「飛爺,柯文彬來了兩趟,不過每次出來唐總的脾氣都不太好。」
「我知道了。」
關於兩人合作的事情,我已經從楊飛宇那得到消息。
老千進入賭場,肯定會造成賭場經濟損失,不怪他心情不好。
我回去之後從韓陽家裏又搜出一些錢和金條,以及固定資產,換算過來也有幾百萬。
得知我在追查那些資金,底下也把他們貪污的送出來大半。
他們本意是想把這些錢孝敬我,我抽出一部分,和韓陽家搜出來的那些湊出了一千萬。
加上吳伯特手裏的兩千萬,全都交給唐元武。
他拿到這筆錢,並沒有開心。
我現在也沒空管他的心情,手裏這家賭場已經完全在我的掌握之中,賴明那一家不好插手,畢竟賴明和唐元武的關係不是我能插足的。
但是另外一家,倒是好接手。
我剛到賭場,就見賭廳經理和所有的廳主,以及能出來的疊碼仔全都等候在門口。
得知韓陽成了我的手下敗將,他們心裏也不安,所以不敢抵抗。
加上吳少卿之前暗中打過招呼,所以他們對我沒有絲毫的牴觸。
到經理辦公室後,發現他們兩套賬也都準備好。
在唐家辦事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上道的人。
查看完賬目發現問題不大,我跟他們說了賭場可能有老千進入,希望能夠抬手給點方便的時候,經理立刻表決心,表示一定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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