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了,難道那幾個人還能人間蒸發了不成?」
「飛爺,要不要晚上找人探查一下?」
「嗯,找幾個生面孔,峰會期間人多,環球賭場的安保也不可能完全照顧到。」
「好的。」
劉桐剛回來,又出門。
葉睛從樓上下來,看見我坐在沙發上給我倒了一杯水。
「事情很棘手嗎?」
我搖頭說道:「還好,就是不知道哈迪-傑森把人弄到哪裏去了。」
「要不我去夜探一下哈迪-傑森的別墅?」
我搖頭說道:「不用。」
要是葉睛的巔峰時期,來個進出沒有問題。但是現在不同於往日,自從葉睛受傷之後身體不如之前矯健。
而且我聽說哈迪-傑森的保鏢,是米國特種兵退役下來的,身手不一般,葉睛要是去恐怕凶多吉少。
「等等看看聶丘那邊的動靜。」
我睡覺前,等來楊飛宇的電話。
他告訴我聶丘也在找人,他的助理失蹤應該也在意料之外。
「繼續盯着。」
我叮囑完掛斷電話。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我起來正在院子中鍛煉,看見一個小弟急匆匆走進來。
「飛爺。」
他看見我恭敬的打招呼。
這人我在楊飛宇身邊見過,問道:「這麼早過來有事?」
他點頭,看了一眼四周。
我收了手勢,接過葉睛遞過來的毛巾擦了一把臉,示意他跟我進去。
「飛爺,宇哥讓我告訴你,人找到了。」
「找到了?他怎麼不過來?」
小弟說道:「人是在碼頭附近的房子找到的,無一生還,宇哥正趕着去處理,讓我給您報個信。」
我臉色有些難看。
「你先下去。」
說完我看向葉睛,她點頭下去給我準備人手。
我給楊飛宇打去電話,那頭人在車上,我聽到電話裏面傳來呼呼的風聲。
「消息我知道了,知道誰幹的嗎?」
「不知道,我是跟蹤聶丘的人找到的,他的助理也死了。」
「人務必帶回來。」
楊飛宇應下。
我去樓上沖了個涼,換了一身黑色的衣服。
下樓的時候在樓下吃了個早餐,才坐上車。
車子很快來到停放屍體的殯儀館。
楊飛宇剛跟工作人員交流完,看見我過來,趕緊迎上來。
「我去看看那幾個兄弟。」
楊飛宇在前面引路,把我帶到暫時停放屍體的地方。
五個人的死狀很類似,身上都帶着淤青和傷,最後一刀封喉。
「飛爺,幾個人都是和別人發生激烈的互毆,最後被制服一刀斃命。」
「聶丘的助理呢?」
「也是如此,身上的傷也不少,聽說那個人從米國的時候就跟着聶丘,兩人關係很好。」
「聶丘把人帶回去的時候,臉色陰沉的可怕。」
我蓋上手下的白布,冷聲道:「六條人命,哈迪-傑森是真敢。」
「飛爺,他太囂張了,這個仇如果不報,對不起死去的弟兄。」
我看向楊飛宇問道:「想給他們報仇?」
楊飛宇點頭,然後又說道:「飛爺要是為難的話……」
「他們幾個身份乾淨嗎?」
「飛爺放心檔案里沒有前科。」
我手下的這些,很少有底案的,因為上面有人,能消除的都消除了。
我點頭,道:「你去報警,這件事沒那麼好過去。」
看着眼前這五個白布,我的眼神逐漸犀利。
哈迪-傑森既然不怕,我索性就直接鬧大。
聶丘那邊肯定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他的那個助理好像還是外籍人,只要我們咬定是在環球賭場出的事,哈迪-傑森就吃不了兜着走。
「等等,這件事不止你要去,還要帶着苦主去。」
楊飛宇點頭。
「善待他們的家人,有任何需要都可以跟我們提,另外帶他們去報警,務必要保證他們的安全。」
楊飛宇一一應下。
我先離開殯儀館,路上給劉鋒打去電話。
「劉叔,上次您說過之後,我嘗試從環球賭場那邊入手獲得周平的犯罪證據。」
「找到了嗎?」
我嘆了口氣道:「沒有,我的人全折進去了。」
劉鋒皺眉問:「折進去是什麼意思?」
「五條人命,聽說聶丘還有一個外國籍的助理全都遇害。」
劉鋒那邊皺眉,問:「你確定嗎?」
「人確實是昨天在環球賭場失蹤的。」
劉鋒說道:「我會調查,事情要真是和環球賭場有關,我不會放過他們。」
「多謝劉叔,有你插手我就放心了。」
掛了電話,我沉默的看着車外。
劉鋒雖然答應的挺好,但是誰知道調查的時候會是什麼樣。
我想了想,給侯天雷打去電話。
「侯哥,去打球嗎?」
「今天有點忙,改天吧。」
那頭似乎正在忙,說着要掛斷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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