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到紅社市區以後,找飯店老闆倒是非常容易,因為這傢伙一直開着飯店,只不過這會兒飯店開的大了一些,也不在路邊了。
結果人家飯店老闆看到陳局臉上的表情就有些不自在。
「陳局,我都已經說過了,你所有的問題,我都一一回答了,我是真的不曉得啥子情況,騙了我六百,人說沒就沒了,我都腦殼痛!」
杜大用聽着就知道人家這是不想和陳局再聊天了。
「左大龍,你好,我叫杜大用,來自公安部刑偵總局九大隊,你叫大龍,我叫大用,咱們名字聽起來像是一家人啊!」
「今天就是個短暫的問話,方便的話到飯店裏面說,不方便的話,咱們隨便找個地方聊聊,我可以保證,時間不會太長。」
「杜警官,裏面請,這樣講話多好,你講話,我聽的起,我講話,你也能聽的起,說話不會毛躁嘛!」
左大龍這會兒的表情總算是放鬆了一些。
把三個人領進了一個挺大的包廂,又讓服務員泡了茶,這才坐下來。
杜大用拿出香煙揚了揚說道。
「抽不抽?抽就來一支,擺龍門陣,不抽點兒,感覺缺了那麼一點意思。」
「杜警官,這就要得了!」
左大龍迅速摸出打火機給三個人點了火。
「左老闆,當年你在路邊開飯店,你是不是有一輛摩托車?」
「警官,那是一輛嘉陵70,當年還是加價弄到手的,三千,一個子兒不得少,那個龜兒子掙到老子四百塊,還是八九年的四百塊!那會兒掛的還是川B的牌牌兒,那時候雙喜還是川省的,還不是直轄市。」
左大龍提到這個,談話精神都來了。
「那你當年那輛摩托車還不像個寶貝一樣!」
「那確實!一天到晚恨不到擦到「絕」踏板都是一塵不染的。」
左大龍說着自己都嘿嘿笑了起來。
「警官,不是我左大龍吹牛,當年我那輛嘉陵70,在紅社縣那絕對是頭一份,兒豁!」
左大龍一邊說着,一邊伸出了小拇指。
杜大用笑了笑,點着頭說道。
「我信你說的,那會兒就知道在路旁邊開飯店,還知道利用女孩子喊大車,那腦瓜子也是相當靈光的。」
杜大用一說這個,左大龍頓時就假裝低頭彈煙灰了。
不過不能總是彈啊,彈了兩下,這傢伙朝着杜大用笑着說道。
「警官,你不要笑話我嘛!我那會兒就是膽子大,不是腦殼好。」
「莊青玉騎過你的摩托嗎?別說沒有!她和翠麗可是你的台柱子,你可是六百都會隨便借的老闆。」
杜大用怕這傢伙扯謊,所以先給定了調子。
「警官,你才是腦殼聰明的警察。莊青玉下班以後,就跟着我學了一個小時不到,就騎的巴適的很!」
「那你是不是在她下班以後,私自把摩托車借過給她?」
左大龍看了看杜大用的臉色,就知道這個應該不能瞞下去的。
「借過!借了有五六次左右。」
「最後一次借你摩托車的時候,是不是找你借錢的前一天?」
「那不是,就是當天晚上。」
左大龍趕緊否決了杜大用的問話。
杜大用這會兒就更加懷疑了。
「摩托車還回來的時候,摩托車有沒有受傷?」
「那沒有,我還特意看了!」
「當時是她們兩個一起回來的?還是莊翠麗在店裏等她回來以後借了錢一起走的?」
「左大龍,我和你說一下,你也快五十了,你可別在這裏胡說八道,我可以原諒你一次,絕對不會原諒你兩次,如果一旦被我證實,你連續的說假話,我指定讓你知道什麼是妨礙公務罪。」
杜大用這會兒是非常嚴肅的,剛剛那些笑容已經一絲不見。
「警官,還我車的時候,告訴我家裏有人生病了,她急着要回去,找我拿六百塊錢,把家人送到縣醫院去,還把身份證壓給了我。」
「我問的是莊翠麗呢?」
「和她一起來的啊,莊青玉說莊翠麗不舒服,她幫着她拿一下帶回家的換洗衣服,接着就去店裏拿了莊翠麗的換洗衣服就走了。」
「那你為什麼告訴警方,莊翠麗當時在店裏,後來是半夜跑的?」
「警官,六百塊,當時我得想辦法把錢要回來啊,你說當時我應該怎麼說?我不說兩個人合夥騙我錢,我的六百找誰要,結果哪兒知道莊青玉家裏是那個樣子!」
「我再問你,當時你確定莊青玉帶回去的就是莊翠麗嗎?左大龍,我請你仔細想一想!」
杜大用這會兒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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