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用想通透以後,立即就把思維拉了回來。
「林遠輝,先談一下你們當年炒茶票的事情,這個事情現在不追究了,所以我希望你能說仔細一些,這對我們偵查此案也是有着一些幫助的。」
杜大用現在索性和林遠輝攤開來去談還好一些。
「杜警官,炒茶票其實是來源於陳查理父親的好友,我相信杜警官應該也知道陳查理是誰了。」
林遠輝朝着杜大用非常認真的說道。
「林遠輝,我只知道陳查理這個名字,可是真實姓名我並不知道,不僅如此,我對陳查理還非常有興趣。」
「杜警官,你有興趣也沒用了,陳查理在02年就死掉了,在太國被人一槍打死了。」
杜大用聽着一驚。
「杜警官,其實雙蘭的死和陳查理一點點關係都不會有的,陳查理在93年收完最後一批茶籽就離開了閔省回西班牙去了,從94年開始,鷗山茶籽都是他侄子過來收的。」
「而且陳查理弄這個茶票,也就是資金提供方,後來他父親朋友發展的下線越來越多,最後只有茶農和陳查理父親朋友賺錢多一些,中間炒茶人賺的已經越來越少,造成了大量的資金流出去,最後政府才出手禁止的。」
「雙蘭一開始加入炒茶票的時候,是張阿順帶着她的,那會兒我認識張阿順的哥哥張阿全,最後我們才算正式認識,以前只是面熟而已。」
「雙蘭一開始哪兒有什麼本錢,都是借來的,然後和張阿順在一起以後,張阿順幫襯了一些,這才有了買票的本錢。」
「只不過張阿順自己有老婆,雙蘭一開始以為張阿順會離婚和她在一起的,可是後來深入一了解,覺得一點兒希望也沒有,這才主動和張阿順斷了。」
「而我就是屬於一面就喜歡雙蘭的那種,可是那會兒她已經和張阿順在一起了,我就算喜歡,也只能放在心底,我也知道她和張阿順走不遠的,反正那時候我經濟上還算可以,我也開始幫襯着雙蘭一些。」
「後來雙蘭和張阿順斷了,我和她也就慢慢在一起了。」
杜大用看着林遠輝的表情,覺得林遠輝應該確實對鄭雙蘭挺不錯的。
「閔海會聽說過嗎?」
「何止聽說過,我和雙蘭的現金以前都是放那兒的。」
「只不過後來換了名字,也就是從那時候,我倆的錢沒放一起,雙蘭說,不能到時候人跑了,我們兩個一個都剩不下,讓我把錢換成金子,要不就是去下門買商鋪。」
「最後我就在下門那裏買了商鋪,住房,不過沒用我自己的名字,因為我那些錢在那時候還是有些問題的。」
「林遠輝,鄭雙蘭有多少資產你心裏沒數?」
「杜警官,這就是我剛剛準備和你說的。雙蘭的錢確實有不少的,可是她的錢從來不會放在家裏,一開始我們放閔海會,我還問過她,我問她錢放哪兒去,她說她要拿錢掙錢,接着就從我的錢裏面拿走了二十萬,那會兒我也不敢問,雙蘭那人脾氣古怪的很,我怕我和她提錢提的多,她心裏會多想,所以那次我也沒敢問。」
「不過,我感覺她應該在走貨。說到這個,我得先和杜警官說一下其他的事情。」
杜大用點了點頭。
「杜警官,在茶票走下坡路的時候,我就和雙蘭開始摸走貨的路子了,只不過那會兒都是小打小鬧,因為我們都是四五道販子,淨利潤大概在百分之十二三左右,走貨那會兒我覺得壓的資金壓力太大了,而且風險也大,最後我就讓她退出來。」
「那時候我們確實也退了出來,後來我說要轉行,然後我去做了收購茶籽的二道販子,不過那個賺錢沒有茶票快,但是很穩定。」
「如果雙蘭是在我轉行那會兒,就開始繼續走貨,那麼她的錢應該就在那裏面,可是這走貨的太多太多,我那會兒也就是搭了一條漁船的線,當時我還找他打聽了,結果雙蘭並沒有從他那裏拿貨,所以雙蘭最後具體在哪兒拿貨的,我是真的不知道。」
「我和雙蘭走的路子都是有些灰色,所以我們的錢基本都不會在家裏放着的,雙蘭的錢當時不在走貨裏面,就會買了黃金,可是家裏也好,還是後山也好,都沒有發現可以藏黃金的地方。」
杜大用聽着聽着就覺得不對路數了,因為林遠輝說着說着就有些偏離方向了。
(這幾日天氣炎熱,家中事情很多,所以這幾天都耽誤了時間發稿,另外陸用今天要休息一天,明天才開始連載。天氣炎熱,大家還是要注意防暑降溫,尤其要注意老人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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