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用現在看着陳芳的狀態不錯,繼續開口問道。
「陳芳,你剛剛說,在91年的時候,政府打擊了炒茶人的生意,在這以後,誰還經常去你的家裏?」
「阿順,大肚子,除了他們兩個就沒了!」
「那在你母親被害以後的葬禮上,誰又來過?」
「大肚子!」
「那你為什麼說這些人順序的時候,把大肚子放在了最後?那我是不是認為,在你心目中你記憶尤深的兩個人一個是阿順,一個是大肚子?或者本來應該就是大肚子在前,你故意放在了後面,你怕我們警察把他列為重要調查對象,對他的生活產生影響?」
杜大用這會兒是非常嚴肅質問着陳芳的。
因為所有這些問題,都是從他的角度去詢問的,和當年那些警察詢問的內容完全不一樣。
當年警察就已經知道參加葬禮的有哪些人,但是當年陳芳提供的名單上可不是僅僅只有這五個人。
這樣單獨提起五個人,再在這五個人當中挑出最讓陳芳難以忘記的,那肯定這個人當年和鄭雙蘭也是走的最近的。
「杜警官,我現在還有生意和肚子叔在做着,你說的沒錯,我就是怕你們警察太麻煩肚子叔了,肚子叔是個非常好的人,我婆家承包了很多山林地,所以也有很多的山珍,肚子叔到現在還沒結婚,一直單着,我個人以為他心裏是有我媽的,只不過我們從來沒有談過這個事情,他的那個山珍店也是我參了股的,只不過肚子叔只讓我們簽了協議,並沒有在工商登記上體現出來。」
杜大用聽到這裏,不由對這個大肚子有了一些興趣。
杜大用相信在陳芳眼裏,這個肚子叔一定是個好人,可是這個好人,在杜大用眼裏就是相對的,這個肚子叔可以對陳芳好,這裏面是不是有什麼歷史往事,這個誰也不知道。
畢竟陳芳的父親陳世偉在86年就已經過世,那麼在86年的時候,這個陳芳嘴裏的肚子叔和鄭雙蘭會不會有什麼糾纏呢?這個杜大用目前也不知道。
大肚子這個人如果和陳芳有了什麼糾纏,那麼對陳芳好就是一種必然,但是他對其他人也就未必了。
杜大用並不是要去用陰謀論去對待這個大肚子,而是從警這些年以來,他見到的黑暗面太多,作為一個刑警,他必須要去證實那些看起來合理的合理是否真的合理。
杜大用不僅對大肚子存疑,而且對鄭雙蘭所交的朋友也是大打問號在這裏。
五個炒茶人,四個都是有過犯罪史的,只有一個大肚子沒有犯罪記錄,這些都讓杜大用不得不對鄭雙蘭有一些看法。
其中那個綽號叫豆芽的,當年因為多次打架鬥毆才被勞教,是不是這裏面也有着問題?
除掉大肚子縱觀其餘三個,幾乎都是重罪,而那個豆芽在被釋放以後,立即就去了他妹夫的公司,好像看起來沒什麼問題,但是在杜大用眼裏,就是覺得有些不合理。
因為陳芳前面剛剛說過,當年雖然五個人一起去她家的幾乎沒有,可是三三兩兩去她家的可是很多,至於單獨一個人去的,似乎提到的只有阿順和大肚子。
「陳芳,在那個豆芽勞動教養的時候,你母親有沒有去看望過?」
陳芳聽完立馬搖搖頭說道。
「杜警官,這個我不知道。我媽就算去了,也不會告訴我的。」
「那你去看望過阿順和二刀嗎?」
「杜警官,這個也沒有。」
「陳芳,既然你和那個大肚子有生意往來,那他有沒有告訴過你,他去看望了這些人?」
「肚子叔去看過,那兩個人坐牢,一個被槍斃都是肚子叔告訴我的,要不然我也不會知道這麼多的。」
「那你那個肚子叔當時是因為什麼和你談到了這些?」
「杜警官,這個真的不記得了,好像就是正常說話時候說到的,這也沒什麼啊!」
陳芳有些不解的看着杜大用說了一句。
杜大用只是微笑了一下,並沒有接陳芳的話。
「陳芳,你那個肚子叔,是96年的時候就去了下門,你和他是什麼時候開始有聯繫一起做生意的?」
「96年啊!肚子叔去了下門以後,就聯繫了我,告訴我他想把平楠山裏的木耳,干菌子,蕨根,茶葉,還有平楠的熏鵝,熏鴨,都弄到下門去賣,主要下門那裏遊客眾多,不愁沒生意。」
杜大用聽着在紙上寫了四個字,很有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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