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用的腦子立刻轉了起來,可是轉了半天,發現沒有可以銜接的對象,只能把何師傅那會兒按照服務員描述後畫出來的畫像給拿了出來。
「曹醫生,您看一下,和這個人像不像?」
曹紳接過畫像再次看了起來,接着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好像不是很像,首先眼睛和鼻子都不太對,你說說這個人個頭多高吧!」
「一米七幾的個頭!」
杜大用按照服務員描述的個頭說了一個範圍。
「那不可能,那個人的身高最多一米六五左右,屬於男性當中個頭不高的那種,而且那個人的眼睛是內雙,這個畫像之中的人是外雙,不過兩個人的嘴巴有些像,臉型有些像。」
「曹醫生,只有這兩個人來過嗎?」
杜大用趕緊得把這個情況問清楚。
「只有這兩個男人來找過我,問過那個小女孩的事情,沒有女性過來找過我,如果對我了解的,都知道,我愛人就在二院工作,只不過她是影像科的,可能來的人應該打聽過吧!」
杜大用一聽就明白這位曹醫生的意思了,這位是有些懼內的。
隨後杜大用告辭了這裏,帶着樊師傅找了一家飯店,請樊師傅吃個晚飯。
「讓你們上我家去吃,你們偏要這麼客氣,一會兒吃完了以後,我再帶着你們跑兩個人家,不是,跑一家就可以了,讓老張直接去王隊家裏去,到時候你們再問問他們,我能做的只有這麼多了,有些內情你們可能還是要去接觸那個老傢伙才能了解到的,我就怕你們被他家人給纏上,那一對夫妻屬於典型不講理的,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要不到時候你們不怕暴露案情,你們也可以帶上我,到時候他們要是敢撒潑耍賴的,我和他們一樣,反正我已經退休了,我也不怕他們這樣的。」
杜大用只能苦笑着點點頭,能把一個退休老民警都能逼成這樣,可想而知那對夫妻是有多麼的難纏。
樊師傅吃飯時候也沒客氣,還給自己要了一瓶半斤裝的瀏陽河,一個人喝的乾乾淨淨。
「不會喝多的,以前上班都是偷着喝,現在終於有膽子光明正大的喝了,這當警察的規矩越來越多,多虧我退休的及時,要不然想要喝口酒,都要多掂量一下的。」
一餐飯吃完以後,樊師傅臉色紅撲撲的朝着杜大用說道。
「我給王隊打電話,以前這個案子就是他辦的,現在他已經二線了,我也不敢找他喝酒,再等幾年,就能一起出去沒事喝點兒了。」
樊師傅出了飯店的門,拿出自己的電話就翻了起來,接着就是杜大用和盧萍聽不懂的話了。
「去吧,我領路,我讓他把茶都泡好了,他也會給老張打電話的,到時候就在他家說就行,王隊人還是不錯的,我比他大幾歲,他對我還是很尊重的。」
三個人開着車,一路開到了一個挺破舊的小區。
「就這兒,把車子放外面吧,裏面停不下,這裏是分局第二批宿舍樓,九十年代初期的房子,當時大家還都集了資,我那兒是第一批宿舍樓,還是老平房,也不知道啥時候政府能把拆了,盼星星盼月亮盼了好幾年,還沒拆了。」
樊師傅一邊吐槽着,一邊下了車。
杜大用和盧萍就一路聽着樊師傅吐槽着,跟着他來到了一棟六層樓的跟前。
「六樓,爬上去這頓酒就沒了!」
樊師傅打着趣說道。
到了六樓,樊師傅這會兒確實有些氣喘吁吁了。
不過一點兒也不影響他拍了拍人家的大門,喊着王隊開門。
「你哪兒蹭了一頓酒的,大嫂子知道嗎?」
門開了以後,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開了門就朝着樊師傅笑着說道。
「老張來了沒有,牛皮我可是吹了出去,別看人家年紀小,一個正處,一個正科,不像你這把年紀還是個副科的,還內保大隊副大隊長,能提前退了趕緊提前退了吧!多那一二百塊一個月的,還不如退下來,沒事釣釣魚,喝喝酒去!」
樊師傅一邊說着,一邊就自顧自的往屋裏走了進去。
「跟着你們喝的?他可是老高血壓,你們給他蒙了,還讓他喝酒,真喝出個好歹,你們倆就完完了!這老傢伙,為了一口酒,真的也不為你們年輕人想一想,你們先坐下來,我讓樊師傅靜一會兒,先給他量個血壓,真的高了,還得給他補半粒藥。」
這位王隊搖着頭苦笑着朝着杜大用兩人說道。
杜大用和盧萍聽着,頭皮都有些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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