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裏一點,富洲警方就把富洲從97年到05年這八年報的16-24周歲男性失蹤案找了出來,總共有九個人,這樣一列出來,杜大用看完以後,就指着其中兩個人說道。
「這兩個人不出意外就是在少年時候將朱銀燦孫子殺害的人。失蹤時間是04年夏季,而且兩個人是不同區報的警,但是現在看起來,當初兩個人的家在沒拆遷之前,是住在同一個區域的,只不過是後來拆遷以後,兩個家庭拿了拆遷款以後,去了不同區域購買了房屋。」
「而且兩個人曾經就讀於一所小學和中學,而且失蹤的時間就是同一天,由於沒有找到屍體,所以一直被當做失蹤人口掛着的。」
杜大用一邊說着,一邊來到地圖旁邊,指了指朱銀燦孫子被害的地方,然後用鉛筆輕輕畫了一個圈,再朝着粟臻英問道。
「這兩個人年紀明顯大於朱鐵明,兩個人是84年出生,一個是三月,一個是七月,原來他們和朱銀燦居住的地方,你看看距離多少,再算算他們能夠相遇的幾率有多大!」
粟臻英接過杜大用手中的鉛筆,開始非常認真的在地圖上作業起來。
過了一會兒,粟臻英看着杜大用說道。
「有一條路是這三個人每天的必經之路,從朱鐵明上學的小學回家,其實路途並不遠,只有六百多米,不到七百米的距離,而這兩個人分別去學校的距離也就是一點二公里和一點四公里左右,兩個小學分別呈左右分佈,但是這中間有一條巷子是必經之路,而這條巷子的一條分支,就是朱鐵明被害的地方。」
粟臻英說完,把鉛筆落在了一個點上。
「粟師姐,這條巷子的這條分支,對於一對已經走了六年的學生來說,他們熟不熟悉?而且當年調查朱鐵明被害的時候,往往還是圍繞在朱銀燦工作過的地方,而沒有對周邊的學生進行過摸排,因為在九六年那會兒,很少有人會往這方面去考慮,加上朱銀燦工作的特殊性,考慮的方向一定就是出獄的犯人對其家屬進行的報復。」
「我敢說,朱銀燦一開始自己都會往這方面去考慮的,可是一個蒼家山監獄有多少犯人,每年進進出出的不計其數,所以哪怕就是調查,那也是大海撈針的情況,當時還不能排除偶發性行兇的可能,那就會更加增加偵破的難度。」
「就算是朱銀燦估計也是以後有人這樣告訴他以後,他才換了思路進行考慮的,他之所以什麼病退,我覺得一直就是在自己調查這起案件,那麼應當是有什麼契機讓這些人認識了,從而他們自己組織起來成立一個復仇團體,開始對當年的兇手進行復仇。」
「而且這兩個人在失蹤的時候,信不信朱銀燦一定是有跡可循的,這裏面的許玥,印燕紅,哪個不是很漂亮的女性?這種年滿二十周歲的,就她們這樣的,假如有錢有顏,那掉進她們設置的圈套里,只有分為一次不行,兩次即可的結局。」
「相比較起來,其餘七個人,就和這個朱鐵明沒有任何相交的地方,甚至從未生活過在一個區域,但是我不敢保證,朱銀燦有沒有殺錯人的可能。」
粟臻英聽着就是一呆。
「殺錯人?」
杜大用肯定的點點頭說道。
「有個成語叫做什麼?利令智昏。朱銀燦一旦開始懷疑這方面的時候,並不能像我們這麼精準的定位出來,只能像是盲人摸象一般,他是碎片化收集信息的,但是我們不能保證,這其餘七個人當中就沒有一個不符合朱銀燦認為的狀態。」
「而且你可以看看,這個叫謝雙峰的男性,是04年七月二十六日報失蹤,接着才是這個叫徐爭碩的在七月二十八日報失蹤的,兩個人還是間隔了一天,那麼這一天可以問出太多太多的東西。」
「並且這兩個人應該在殺害朱鐵明以後,家裏人是不知道這個情況的,這個看現場照片就知道了,朱鐵明的噴濺血跡大部分都在這面牆上,額頭部位是偏向牆壁這一面的,而且也能看出來,當時的朱鐵明是比較瘦弱的,沒有出現強烈的抵抗,身上也沒有其他的毆打痕跡,如果作為當時的偵查員,那麼很可能認為這是一個成年人控制住了這個孩子,對這個孩子下了毒手。」
「加上發現這個孩子的時候,現場其實已經遭到了大量的破壞,有無數圍觀群眾在現場,那就會更加增加破案的難度。」
杜大用說完,在粟臻英畫的點上用手指戳了戳。
喜歡懸案大用:1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57s 3.980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