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用站在旁邊想了想以後問道。
「當時那個戴眼鏡的小孩,是不是站在那個駱天祥和死者的中間位置?而且說完這些話,人就跑了?」
這個交警想了想以後說道。
「好像確實是這樣的,因為我是迎頭走過來的,當時那個小男孩確實是在兩個人側後方,而且是我一到就說了那些話,說完指了指自己的書包就走了,我看到還有個小男孩還在等着他,我就沒叫住他了。」
杜大用聽完再次來到印燕紅這間辦公室。
「印燕紅,你們是不是連着去過那家銀行?為什麼沒有開車?」
印燕紅看着杜大用,這回目光稍微有些友善了。
「是的,除了一號那天沒去,2號和3號連着兩天過去的,當時我的車在那條路上沒辦法停,而長榮的車是被人借走了,所以才臨時借了電瓶車去那裏的,第一次去的時候,少一個章,營業員讓我們明天那個時間點再來,我們就點頭答應下來了。」
「還有一點,你們不要找我的女兒,因為她現在好不容易精神狀態恢復了一點點,這是我用了六年的時間才做到的,這種千辛萬苦得來的結果,我不希望任何人去打破,否則就是我印燕紅的生死仇敵。」
「你的問題,我已經回答完了,我還是那句話,你們有證據來找我,我認罪伏法,沒有證據,就不用來打擾我正常的生活,你們拿工資吃飯,我也要掙錢吃飯的。」
印燕紅說完,立馬就不再說話了。
杜大用隨即默默退了出去。
現在杜大用想的就是這兩個孩子是怎麼從學校裏面無聲無息跑出來的,就算五一有假期,這倆孩子怎麼通過手段跑出來的,就算學校那邊可以蒙蔽住,那他們家裏怎麼能夠蒙蔽住的?
最起碼在99年弄假條不難,打算學校那頭能夠對付過去,那家裏怎麼對付過去的?如何能做到十天半個月,甚至更久的時間在外地呢?鑫泰離着越州,文山可都是不近的地方。
杜大用想着以後,給李兆強打去了電話。
「李兆強,我問你一下,你家李明傑在小學五年級的時候,有沒有一段時間不在家?」
「有啊,小學參加過一個什麼拳擊比賽活動,是體校一個老師來的,我和他媽還填了一大堆的表格,說是在北河那邊比賽的,不僅全程有體校老師進行護送,在那邊的吃喝住都由體校提供,而且拿了名次還可以在小升初那會兒加分的,當時好像比賽用了將近一個月,明傑那會兒經常打電話回來,還說在那兒吃的好住得好,不過最後沒有拿到名次。」
杜大用這才想起來從李明傑家裏看到的拳擊手套。
掛了李兆強的電話,杜大用給楊荊舟也打去了電話,接過楊荊舟說,高少芬應該知道的,他只是知道要去參加什麼比賽。
杜大用只能再次打給高少芬,結果高少芬和李兆強說的一模一樣,就是有個體校老師說楊傑可以去參加拳擊比賽,說是拿了名次,可以加分,哪怕對方都是吃喝住全部由體校提供,她還給了楊傑三百塊錢,而且同樣和李兆強說的一樣,楊傑也會經常打電話回來,和她報平安。
接着杜大用讓麥超查了當年越州體校有沒有這樣的活動,這一查,還確實有,不過就是在石莊市舉辦的,而且都是由各個地方的體校自主自願推薦來參加比賽的。
杜大用這會兒算是對楊傑的心思縝密有了新的看法,這個孩子在那時候,就已經把所有的路數都摸的那麼清楚了,家長需要什麼,學校需要什麼,他都是門清的,最後只要沒有獲取名次,一切都可以掩蓋過去。
那麼那個所謂的體校老師,應該也是楊傑雇來的,那些表格應該也是楊傑按照真實的比賽要求去做出來的表格,最後讓他和李明傑就能輕鬆離開學校,家庭,到外面去做他們想做的事情。
杜大用正在想着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電話突然響了。
杜大用掏出來看了看,是李志偉打過來的。
「杜隊,我把印燕紅的照片發到了疑似車輛車主調查組那邊,從五十七個調查組那裏,有兩個調查組有了信息反饋,根據這兩個車主社會關係摸排人員反映,這個印燕紅他們看着比較的面熟,不過都沒有給出準確的答覆。」
「我這邊爭取再找一些印燕紅過去的照片,然後你把提取出來進行放大,讓他們調查組帶着這些照片去進行二次辨認。」
杜大用想了想以後,覺得還是穩妥一些,別這時候打草驚蛇了,反而容易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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