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詢問,我和盧警官會尊重你的意見,要不要和你父母簡單說一下?」
杜大用雖然沒有結束問詢,但是為了調整高樂樂的情緒,還是先把話題岔開一下。
「不用,兩位警官就是問我以前一些學校裏面的事情,至於其他的,希望警察叔叔和盧姐幫我隱瞞下來。」
盧萍點着頭答應下來。
「高樂樂,在你技校一年多的時間裏面,你和哪個女生關係最好?」
「靳蓉蓉,因為我們兩個名字後面一樣,都是重字的,雖然她長得一般,但是對我還不錯,加上我們兩個是同座位,同宿舍,一個上下鋪,肯定關係越來越好。」
「那麼你離開技校以後,你們還有沒有聯繫的?」
盧萍都不知道杜大用為什麼會把話題說到這裏去。
「有聯繫的,她現在就在越州上班,不過她沒有去什麼技校相關的單位,在加油站當加油員。」
「那你有她的手機號碼沒有?」
「有的,她上班地方的辦公電話我也有,我拿手機調出來你們記一下。」
高樂樂拿出手機,擺弄一下報了兩個號碼,杜大用記錄下來以後,繼續在筆記本上寫着。
「往往關係好的,可能和對方喜歡的也是一個人,從第三者的角度找一下細節。」
盧萍看着都想笑,她都不知道杜大用從哪兒來的這些經驗,看着像歪理邪說,可是似乎也很有道理。
「高樂樂,除了你說的段正磊,你們班裏還有誰,你直覺認為對你是有一些意思的,我的意思不是那種只有那麼一點點的,而是讓你能夠明顯有些能夠感覺到的。」
「李文軍,他給我送過貼着玫瑰花瓣的賀卡。」
高樂樂想都沒想的報出一個名字,但是杜大用連記錄都沒記錄。
「不是這種表現很明顯的,比起段正磊來說,他是聰明的,但是也能讓你稍微能夠感受到的那種。」
杜大用對於這種明顯表達的,卻沒有從口中表示的,是沒什麼認同的,這種喜歡女同學的男孩,往往比較清高,自我保護意識很強,屬於沒有回應,就會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一般。
不過杜大用提出的問題,這會兒卻讓高樂樂開始苦思冥想起來。
盧萍這會兒是真的不明白這裏面有什麼關聯性了。
甚至對杜大用只問了衛志丹那麼一點點,她自己覺得都有些不放心。
可是現在還在詢問階段,杜大用也沒有在筆記本上寫什麼了,盧萍只好把這些疑問放在了心裏。
「警察叔叔,按照你說的那樣,我是真的想不起來還有誰了。」
杜大用笑了笑說道。
「沒事的,我就是問問。下面咱們還要談那個對你有過三次侵犯的人,他叫張道清,和楊傑是初中同學,你在被囚禁的時候,他們倆是一種什麼狀態?」
「我感覺楊傑挺害怕那個姓張的!而且楊傑好像前後變了一個人一樣,我在被那個的時候,我好像在他的眼睛裏也看到了和我後來一樣的眼神,麻木不仁。」
高樂樂想了想,特意組織了一下語言和杜大用說着。
「那麼張道清在侵犯你的時候,他是什麼狀態?這個問題還是要問的,希望你能仔細回憶一下。」
杜大用繞了一下,還是再次回到了這個點上。
「沒事了,警察叔叔,我現在能夠接受以前那種情況,今天說了很多,我感覺心裏輕鬆了很多,還有盧姐姐說的那樣,李明傑已經死了,也算是有人給我間接的報了仇。」
「那個姓張的在侵犯我的時候,眼神看着很陰沉,我當時看了兩眼,就閉了眼睛,反正就隨便他怎麼樣了。可是他手真的太用力了,就像要把我這裏揪掉一樣,我喊了疼,他只是力氣減少了一些,但是還是挺用力的。」
「而且他還喜歡掐着我的脖子,不過只有第一次這樣,後面他採取那個措施以後,就沒有這些了,最後一次侵犯我的時候,時間很短,而且看我的眼神,我覺得是很討厭的那種,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樣的,但是當時我就是那種感覺。」
杜大用這回開始動筆寫了起來。
「從高樂樂的描述來看,張道清應當屬於心理有些扭曲的少年,會不會和他的成長經歷有着關係?李明傑是報復性的侵犯,是發泄式的侵犯,受到對高樂樂有着恨意的潛意識支配。」
「但是為什麼張道清會只侵犯三次?李明傑肯定不會在乎高樂樂是不是和張道清有三次還是五次甚至很多次,但是張道清為何會克制住了?難道張道清當時還有其他的侵犯對象,他是拿着高樂樂做比較?」
杜大用寫完,盧萍的表情都是驚駭的,因為這種關聯性想法簡直太過天馬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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