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叫陳家龍的原來是準備擔任那個人的勤務兵,在第三年演習的時候,意外摔落在石溝裏面,上面石頭掉下來以後把左腿砸殘疾的。陳家龍和他是老鄉,我查的時候,以為會留在部隊裏面的,但是當年殘疾以後,他就退役了。你可以去查一下,如果他也不是你要找的人,任姐就真的沒辦法了!」
「而且查這些,現在也很敏感,我們這裏有些材料也要進行封存了,你小子狗屎運還不錯,再過上半個月一個月的來找我,我都沒辦法查了,就算要查,都要寫清楚原因和目的,那到時候,我倆的名字得一起記錄上去。」
「謝謝姐了,等到孩子出世你就是孩子的大姑,任誰來了,你都是獨一份的大姑。」
杜大用這會兒只能拿着未出世的孩子送人情了。
「這個不是已經說好的嗎?大用,你恐怕已經不記得了吧?」
「是嗎?任姐……沒有啊……這信號咋……這麼差呢……任姐……信號不好……我……」
杜大用立馬掛了電話,然後趕緊拍了拍腦門。
「師父,師姑下次要是見到你,肯定要捶死你的。」
董則低眉順眼的補了一刀。
「趕緊吧!走走走,這幾天在這裏打轉打的腦子都不靈光了。」
杜大用這會兒也是沒辦法,因為自家徒弟說的可能真的會發生。
兩個人又奔去了西贛富洲的西金縣。
到了這裏一查,這個陳家龍現在是個電焊工,目前在集鎮上面弄了一家電焊經營部。
等到杜大用和董則出現在陳家龍的面前的時候,這傢伙正在一輛大卡車上面焊着車斗。
「陳家龍,我郊園派出所的,下來,有事找你。」
同行的一個派出所民警衝着正在焊電焊的陳家龍喊了一嗓子。
陳家龍聽到以後,撐着一根拐棍從車斗里站了起來。
「啥事啊,張幹事。」
「先下來再說!」
陳家龍拄着拐棍從車後面埋着的一根鐵杆子上一滑而下。
「張主任,謝謝了,我和他的談話,需要你迴避一下。」
「沒事,沒事,那你們談,我先回所里,有事杜隊再來所里找我。」
杜大用和別人握了握手,這才轉過身看了看陳家龍。
「陳家龍,這是我的證件,看完以後,你只要回答我一個問題就可以了!」
杜大用一邊說着,一邊把自己的證件遞給了陳家龍。
「公安部的警察?」
陳家龍眼中頓時閃過一絲驚慌。
「陳家龍,我只問一個人你認識不認識,如果你認識裝作不認識,所有的後果你要自己承擔,我現在只是詢問你,我也不想訊問你,你只要如實說就可以,能不能做到?」
「可以,誰?」
「鄭雙蘭,或者叫陳鷗!」
「你們來取車來了?這都十二年了!」
陳家龍這會兒比杜大用還要激動的說了出來,說着眼淚就流了下來。
杜大用手不由自主的就攥緊了。
董則的臉上則是有些扭曲的表情,不知道是激動還是想着大笑,反正就是糾集在了一起。
「報告首長,我奉陳鷗中尉的委託,一直守護着那輛紅色桑塔納,不過現在已經給我用鐵板焊成一個鐵箱給埋在地下了,可是首長放心,我做了防潮處理,保證車子如同陳鷗中尉交給我時候一樣嶄新。」
杜大用和董則頓時就聽傻了。
杜大用趕緊拿出鄭雙蘭的照片給陳家龍看了看。
「報告首長,這就是陳鷗中尉!當年就是她委託我看好車輛的。我現在就可以用挖掘機把它挖出來吊出來。」
杜大用這下算是知道鄭雙蘭的厲害了。
這女的不聲不響,竟然撒下了這麼大的一個彌天大謊,把一個退役的殘疾士兵給坑了這麼多年。
「不過首長,車牌號碼您得報一下!」
陳家龍雖然是一條腿殘疾了,可是還是拄着拐棍,腰杆筆直的朝着杜大用敬禮問道。
杜大用隨即報出了車牌號碼,陳家龍這才開心的像個孩子一樣,往自家門口停着的一台挖掘機走了過去。
結案過去第四天的晚上七點十分,一輛嶄新的桑塔納出現在了杜大用和董則的眼前。
杜大用和董則戴上手套,穿上一次性防護服,戴上護目鏡和帽子,小心翼翼的開始勘察車輛。
當後備箱打開的時候,一塊綠帆布掀開以後,立馬出現了四個土黃色的帆布袋子。
杜大用打開第一個,裏面全部是藍色一百面值的新鈔票,經過清點,正好是一百萬。
第二個,第三個依次檢查以後,裏面都是嶄新的百元大鈔,這三個袋子裏面總共是三百萬人民幣。
最後一個袋子打開,這也是放在最裏面的一個袋子。
裏面是整整五萬丑刀,還有五萬英鎊加十二根標註五百克淨重的金條,最後是一個盒子裏面裝着三塊清澈透亮的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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