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南瓜在十一月份割了人頭一直給你留着?」
杜大用聽着都頭皮有些炸。
「是啊,我哥清姐還以為那兩個人都是我殺的,我師父覺得這是我的愛恨情仇,就應該我自己知道就可以了。」
杜大用不由覺得這些人是不是精神都有些問題,要不然怎麼做事都是那麼讓正常人那麼難以理解的。
二半夜看到自己女徒弟殺了她自己的情人,還企圖嫁禍於他,他還幫着收尾,把男的人頭割下來藏起來了,就是為了讓莊翠麗殺了莊青玉以後可以紀念一下。
杜大用想着都覺得有些毛骨悚然的。
「後來我殺莊青玉的時候,莊青玉一直流着淚搖頭,但是我就是不讓她說話,哪怕她流的淚能把那處房子給淹了都不行,我是讓她氣胸而死的,這樣臉龐看着紅潤一些,相信她的頭你也看見了吧?不過現在看不見那種紅潤了,都被福爾馬林和酒精泡沒了。」
「後來每次去看看的時候,我都覺得自己殺她殺的太痛快了一些,知道我為什麼不給梁輝的頭蓋布,而偏偏要給她莊青玉蓋布?因為莊青玉這樣被蓋着布,她就沒辦法投胎,就算投胎她也會是個瞎子,那樣多好!」
莊翠麗這會兒的聲音仿佛來自於九幽之地一般,冷遂,無情,還有滿滿極致的仇恨。
「而且我莊翠麗從來不去殺任何一個沒有罪過的人,哪怕是只有小小罪惡的我都不會去殺,我雖然錢不少,我也沒想着給我父母,因為錢不乾淨,我怕父母用着會遭報應,但是這些錢不妨礙我拿着去做一些善事,那麼這些錢就算不乾淨,可是用的地方卻是乾淨的,沒有任何私心的。」
「杜警官,我這個人活到現在,基本都是偷天之幸,我沒有未來可言,沒有來世可言,我從被拋下山崖那刻,我莊翠麗就已經死了。」
「而且我這輩子的五個仇人,一個我有些恨的愛人都已經承受了她們應該承受的後果,於我來說,這就足夠了,杜警官可能以為我說這麼多是不是想着我還能有機會活命,我可以告訴你,一點兒都沒有!如果你現在給我一槍就算是槍斃了,我笑着等着這顆子彈,而且絕對會是開心的笑。」
杜大用聽着點點頭,現在他終於也知道這起案件的從頭至尾了。
剩下的就是抓捕老南瓜,還有找到鄭雙蘭留下的秘密,這個不在老南瓜手裏,也是讓鄭雙蘭藏在了一個任何人都很難想到的地方。
「有沒有聽說過那個婆婆認識了什麼部隊裏面的人?」
杜大用想着還是嘗試着問了莊翠麗一句。
「聽師父說過,那個婆婆手裏有一份名單,被那個部隊裏面的人拿走了三分之二,還有三分之一,那個婆婆沒有給部隊裏面的那個人,當時那個婆婆準備舉報的,不過第一次舉報好像是威脅性的舉報,並沒有提供多少有用的東西,可是她沒想到,這會給她引來殺身之禍。」
「我師父的師兄安排我師父去做的,說那個婆婆已經留不得了,讓我師父做好安排,儘快解決。」
「這後來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師父最後安排的是莊青玉和梁輝,可是莊青玉那會兒已經了解了整個運作的流程,她以為可以通過自己的能力去做好洗錢的事情,在沒有殺那個婆婆之前,她已經提前一年準備好了一個採茶隊,她自己和梁輝也練習了一年的採茶。」
「她以為她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可是我師父那種人,對她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會信任的,按照我師父做事的邏輯,一邊放手,一邊防守,到了最後,如果還是死性不改,那就不用改了,直接可以去死了。」
杜大用聽着都覺得老南瓜更加的心狠手辣。
「杜警官,你放心,老虎,獅子生病了,也不行的,我師父這些年求醫問藥,同樣學着低聲下氣,作揖感謝,哪怕買來的藥價格超高,他一樣去買,我那時候還以為我師父是怕死什麼的,可是根本我師父根本不是怕死,而是我師父的養母一直還在世,他需要盡孝道,他覺得他要是死了,他的養母應該也會活不長了。」
「而我和哥清姐都有不錯的自我生存能力,我師父根本不擔心這些。杜警官,我覺得我師父也挺累的,想的太多了,我和哥清姐都已經被抓,他還活着幹啥?我不覺得他那個養母有多好,甚至感覺在利用我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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