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萍出了門就給楊荊舟打了電話。
「楊總,抱歉,你還得回來一趟,有一處地方忘記讓你簽個字了,真的不好意思,這是我的工作疏忽,你前妻今天可能來不了了,所以我們得先把你的詢問記錄入檔,結果一查,缺了一處簽名,給你添麻煩了。」
盧萍接通電話,全部都是客客氣氣的話,而且口氣都是懇求的口氣。
「行吧,我和我家老婆還在錢杭這裏,正在商場裏面逛着,我大概半小時之內過去,有沒有問題?」
「肯定沒問題,抱歉抱歉,真的給你添麻煩了,到了以後直接進來找我就可以了。」
盧萍自始至終都沒有再提其他的,說完就掛了電話。
沒一會兒,高少芬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杜大用看了看。
「這是楊荊舟的號碼,我給記成了羊畜生。」
高少芬看着杜大用說道。
「接一下,問你是不是在這裏,一口否認,就說你今天沒時間,說我們警方打了電話,你明天才過來這邊。不要想着任何通風報信,否則你就真的走不掉了。」
杜大用說完,電話已經停止了響鈴。
高少芬拿起電話正準備回過去,杜大用沒有讓她繼續打,而是示意讓她等着電話再次打來。
沒有一會兒,電話再次打來,杜大用拿起電話,帶着高少芬來到水池旁邊,打開水龍頭開始放水,然後說道。
「就說你在洗東西!」
杜大用說完,立刻把電話接通了,不過電話開着免提,沒有交給高少芬。
「什麼事啊?我在洗臉。那個公安部門聯繫我了,我今天沒時間,明天過去。」
「記住,那件事不要說,聽見沒有?」
「知道了!我先洗臉,回頭我給你打電話。」
杜大用這會兒直接就按掉了電話。
「高少芬,不錯,這樣才能有機會找到你的兒子。」
「警官,我是怕兒子再也回不來了!」
高少芬這會兒臉色茫然的朝着杜大用說道。
半小時不到,盧萍看到楊荊舟和王信琴進了偵查中心,立刻就站在了辦公室門口,手裏拿着一些資料。
「楊總,這邊,就等着你簽字了。」
等到楊荊舟到了詢問室的門口,盧萍就攔住了王信琴說道。
「楊總,進去吧,我們隊長在等你。」
「王女士,你要去隔壁先待會兒,我們隊長找楊總還要談一些事情。」
楊荊舟這會兒看了看盧萍,盧萍用手輕輕推了一把,直接把楊荊舟推進了詢問室。
「坐吧!楊總。」
杜大用笑着指了指他對面的椅子說道。
「警官,不是說簽了字就可以離開的嗎?這是怎麼了?」
楊荊舟有些不安的看着杜大用問道。
「高少芬剛剛在洗臉,是我放的水!咱們現在談談楊傑一身是血的事情,這可是在楊傑失蹤半個月以前發生的事情。」
杜大用拿出香煙給楊荊舟散了一支說道。
「楊總,現在我對你依然是客客氣氣的,不代表你可以繼續隱瞞什麼,如果你想繼續隱瞞什麼,那我們現在可是有兩個人證的,所以我希望你能考慮清楚。」
杜大用一邊說着,一邊給楊荊舟點了火。
「楊傑在哪裏?」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杜大用看了一眼,有些驚訝,因為他能看得出來,楊荊舟沒有說謊。
「那孩子犯了錯,不過也不是十惡不赦的事情,對方的情況我也了解了,只不過是頭部被砍了幾刀,我該賠的都已經賠了。」
「如果僅僅就是這樣,你孩子失蹤以後,你為什麼不把這個情況說出來?」
杜大用盯着楊荊舟問道。
「對方是我們越州一個小領導的孩子,我賠了對方十五萬才解決的這個問題,而且對方說了,這件事任何人不准再說了,如果說出去,我的生意做不成,他家還會把楊傑關起來,在楊傑失蹤以後,我就去了對方的家裏,對方說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而且他的孩子也轉學轉去了錢杭市這邊。我後來自己查了一下,孩子的失蹤確實和那家沒關係,當時孩子失蹤的時候,那個人正常在上班,孩子也正常在讀書。」
「你們如果懷疑是對方雇的人,我是不信的,因為對方完全沒必要那樣的,就是孩子之間的正常打架,不是什麼很大的仇恨,實際對方的孩子也就縫了四針,看起來血跡很多,但是實際上就是那麼一些,再說,我也賠了禮,對方表示也不追究了。」
「但是對方三令五申,不准說出這件事,否則一切後果都我自己承擔,警官,你說我怎麼和高少芬說這件事?她那個人沒有太多腦子的。」
楊荊舟有氣無力的朝着杜大用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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