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少芬從情緒正常一下就變成了異常驚慌。
「那是孩子和別人打架了,打的一身是血。」
「和誰的打的架?在什麼時間打的架?最後怎麼處理的?高少芬,這些問題你都要說清楚的,你不說,我們也會讓楊荊舟說的,這件事應該不是你想隱瞞就能隱瞞的。」
杜大用此刻身上有着強大的壓迫氣勢,這個氣勢讓高少芬一下就變得有些呼吸都急促了。
盧萍和毛慧慧也是感受到了那種氣勢,那種老刑警散發出來的凌厲氣勢。
「盧萍,帶人去把楊荊舟帶回來,找到他的時候,就開始詢問,到了這裏看他們兩個說的能不能對得上。」
杜大用根本就沒有避諱高少芬,直接朝着盧萍就下達了命令。
盧萍立刻敬了禮,直接就從辦公室出去了。
毛慧慧這才感受到這裏的緊張氣氛,那真的是詢問是一回事,行動起來又是另一回事。
「高姐,有什麼就說吧,我們隊長人很好的,而且真的有事,藏是藏不住的,高姐,喝點兒水,咱們冷靜冷靜,有事說事,不管啥情況,我們隊長都能給查出來或者幫你解決的。」
高少芬心慌意亂的喝了一口水,然後看了看杜大用說道。
「是我家楊傑失蹤前的半個月左右,具體時間你們可以問楊荊舟去,我記不太清楚了,我那天剛好是還別人和我換的班,所以提前回的家,那天是個周五,應該是這樣的,我剛剛到家,打開屋子門,就看到我家楊傑穿着的衣服上面全是鮮血。」
「我當時問楊傑是怎麼了,孩子只是告訴我他和別人打架了,可是我很快就發現不對勁了,不能我兒子和別人打架,自己身上全是血,卻是一點兒傷也沒看見的,我就是個普通女工,那會兒也知道出了大問題,於是我趕緊給楊荊舟打了電話,可是孩子那會兒已經換好了衣服,拿着背包就走了。」
「我當時拉都沒拉住,他已經17歲了,真的只要使點兒力氣就能把我推到一邊去,我拉扯了半天,孩子的背包拉鏈給我拉扯開了,接着包也給我扯掉了,裏面掉出了一把刀,結果孩子把刀子收起來以後,對着我說,不要對任何人說這件事,要不然我就沒他這個兒子了。」
「後來就把我一把推開,拿着他的東西就走了,在這以後,來過家裏一次,就是叮囑我不要再提起這件事,如果提了,那他就會去坐牢。」
「當天楊荊舟去了以後,只是簡單的問了問我,我說兒子一身是血,和別人打架還動刀子了,他只是說楊傑沒事就行,剩下的他會去處理,但是怎麼處理的一直沒有告訴我。」
「直到孩子失蹤以後,我讓他告訴我孩子那天到底怎麼說的,他沒告訴我,只是讓我以後不要再提這件事,而且一定不能告訴警察,無論如何不能告訴警察。」
「所以當年越州警察來問我的時候,我沒說這件事,楊荊舟就更不會說這件事了。後來我和老王在一起以後,越州警察開展第三次詢問,那件事都已經過去半年了,接完警察的電話,我只能給楊荊舟打電話,當時心裏面有氣,又着急孩子的下落,所以就再次問了那件事,當時說的這句應該是被我家老王聽到了,不過我看到他把廚房門關了以後,我也就沒在意了。」
毛慧慧一邊記錄,一邊佩服着杜大用的能耐,她實在不明白,杜大用怎麼就能得出這樣的詢問結果,而且讓這次詢問性質急轉而下。
「高少芬,現在你說的每句話都是被錄音錄像的,你得為你說出來的每句話負責。等到楊荊舟帶回來以後,我們在詢問他結束以後,會和你說的進行對比,如果和你說的沒有差距和出入,你們還需要重新做一份詢問記錄。」
「毛慧慧,給她打一遍指紋和掌紋,然後拍個照留檔。」
「是,杜隊。」
杜大用現在可不敢肯定高少芬說的一定就是真的,離婚的夫妻可能沒有什麼夫妻情分,但是為了孩子絕對能夠先把離婚之前那些不愉快放在一邊的。
而且這楊荊舟和高少芬別看已經離了婚,但是對於楊傑曾經發生的這件事卻是守口如瓶,絲毫沒有讓任何警察在過去和現在的詢問中露出馬腳,那麼就已經說明,楊荊舟知道這件事的厲害程度,而且已經讓高少芬無論對誰都要絕口不提。
喜歡懸案大用:1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6s 4.0092MB